在老金溝放了三天槍,將土匪官兵兩方都收拾了,抓到了一個總兵,直接注射了一管納米蟲。老金溝就成齊山的了。
在土匪山寨的原址上,重新建造,再次展開了一個基地,由中央電腦控制,按照既定程序發展。
齊山沒有興趣起兵推翻清朝,也不是拯救天下百姓的那種人。
既然事情都布置得差不多了,他也就沒有什麽可操心的了。
基地很快建好,齊山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吸引。
經過軍事衛星長達一月的監視。
基本上摸清了全球海運航線,滿世界都是船隻,就等著齊山去打劫了。
通過遠程降臨模式,帶領船隊征戰,很有一種打實景遊戲的感覺。難得的,讓齊山有了幾分興趣。
納米蟲本身就有自我複製的功能,可以改變物質形態。
只要能量充沛,一分二,二分四,絕對不是夢想。
於是隨後的三個月,齊山喊出了白胡子的旗號,帶領船隊南征北戰,專門打劫過往的商隊,管你是英國的,美國的,法國的,德國的還是葡萄牙的。
只要讓齊山給抓住,那就是一頓打,東西全都搶光,船也給你擊沉,人有的時候心情好了或許會給你留下,扔一艘救生艇,讓你們自生自滅。
如果心情不好了,直接挨個放血。
而且,白胡子活動的海域可不僅僅是太平洋,無論是大西洋,還是印度洋,就連北冰洋都能看到白胡子船隻活動的跡象的。
標志太明顯了,鋼鐵巨船黑色漆底,船堅炮利,人數眾多。
別說是商船了,就是單獨的驅逐艦遇到,也只能完蛋。
這一下,白胡子的名號可是在世界范圍內響亮了起來。
愛德華紐哥特這個名字,讓全世界的海軍銘刻在心中。
有消息傳言,愛德華紐哥特座駕是一艘名為聖潔的鋼鐵巨船。
船體比驅逐艦還要大出1/2,麾下16支隊伍,每一隻都有十艘海盜船。
整個白胡子海賊團,正式戰鬥人員超過16000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噩夢般的數字。
一時間,全世界的海運都受到嚴重的打擊,世界繁榮被齊山給遏止了。
各國都懸賞出天價賞金,抓捕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
就這樣海軍心中的大敵,冒險家心中的惡龍,小海盜心中的向往,白胡子海賊團,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這個世界。
世界上還是有聰明人呢,既然無法力敵,那就只能低頭,守人家的規矩。
生意是一定要做的,即便每一船需要交出兩成利潤為保護費。
當第一艘交了保護費的貨船,插著如同亂碼一般的旗幟,一直橫穿了太平洋,將一整船的貨物送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所有的海運商都沸騰了。
隨後,世界財富就如流水一般進入了齊山的口袋。
而如山的財富,也讓更多覬覦財富的亡命徒,將眼睛盯在了白胡子海賊團身上。
各國政府也不會善罷甘休,大力發展海軍,是要剿滅海賊團。
為提升這麽一鬧,各國的戰艦都很少往中國海域這邊湊了。
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白胡子海賊團抓住,一頓胖揍,損失慘重。
而借著掠奪各國的人力物力,以及各國的鋼鐵船隻,納米蟲增殖到了一個天文數字。
聚合而成戰列艦已經超過了百艘,名義上有16000人,而實際上只有2000人不到的克隆人,發展實在是太滯後了。
為了不將兩邊的差距拉得太大,齊山只能一邊斬緩,白胡子海賊團出動的頻率,一邊加快生產克隆人。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鬧,元寶鎮仍然平靜如常。
過完年,開了春入了夏,天氣一天天的熱起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
老朱家兩個小子,被送到了春和勝學徒,傳傑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很快就上手,加上認識字,又耐心學,老掌櫃和夏掌櫃都很喜歡他。
每天與玉書朝夕相處,兩個人有了點兩小無猜的感覺。
傳武仍然是一個閑不住的性子,隔三差五惹的禍,引的朱大娘生氣。
朱傳文那句話還真沒有說錯,他還真是一個種地的好手。
鮮兒收拾家,忙活家務。
裡裡外外也是一把好手,每個月有十塊大洋的外來錢,手頭上也是寬裕了不少。
知道和聯勝是哥哥的買賣,隔三差五就去看一看,黃掌櫃果然是一個古板的人,說話做事一板一眼,不會寒暄,也不會說客套話。
然而做生意確實成,足斤足兩時間長了,引得周圍百姓交口稱讚。
租他店鋪做生意的掌櫃姓牛。
鮮兒拐彎抹角的打聽了兩回,貌似這個姓牛的掌櫃,跟哥哥也有些三取五折的關系。
而且他店裡總有些新奇的玩意兒,英國的高檔瓷器和紅茶,法國的香水,土耳其的地毯。西班牙的比利亞火腿。還有牙買加的咖啡。
各種各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這裡沒有的。
因此店鋪開業半個月,就成為鎮裡有名的地方。
就連夏掌櫃都稱讚牛掌櫃有門路,這一屋子的東西,將半個地球的國家都裝進去了。
鮮兒心中隱隱有些猜測,只是太過震撼,她自己不太願意相信罷了。
——
老金溝,大黑丫的酒鋪。
朱開山坐在桌子上,就是一點鹹菜吃麵。
來了有幾個月,他也逐漸摸清楚周圍這些人的性格,對於賀老師的死有了幾分猜測。
現在一直挖不出金子,上百個淘金人都在鬧騰吵著要走。
大櫃只知道翻來覆去的安撫,說空話,說好話,想讓所有人安下心來淘金。
卻從來也沒有提出,找人重新看一下金脈。
朱開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事兒。
又扒了兩筷子,舉起大碗連湯帶水灌進肚子,抹了抹嘴,這頓飯就算吃完了。
他決定動作一下,主動挖出金子,打草驚蛇,看看到底有什麽牛鬼蛇神跳出來平事兒。
大黑丫拿了二兩酒坐了過來。
“老朱大哥,吃完啦,要不要喝點兒酒啊?放心,不用你掏錢算我請。”
“那多不好啊,這裡這麽多人,你單獨請我,別人肯定有意見,到時候排場上也過不去啊,還是算了。”
朱開山可是人精,哪裡看不出來這大黑丫的意思,只不過他不願意招惹罷了。
推脫了兩架,也不等她挽留轉身就走。
得抓緊時間了,眼看就要入秋了,要是再不將這件事情搞定,恐怕明年還要窩在老金溝。
而就在這時,大櫃突然慌慌張張的出現,手上拄著一個拐棍兒,身上還有淤青,好像是在亂棍之中跑出來的一樣。
他大聲喊道:“夥計們,夥計們,西溝的崔老五想要搶咱們的坑啊。咱們絕不能拱手相讓。為了佔這幾個金坑,咱們不但花了錢,而且還丟了不少的人命啊,他們想要,咱們就跟他們拚了。”
“夥計們,拿起家夥跟他們拚了,誰不拚誰就是孬種。”
這時,遠處喊殺聲傳來,一大堆舉著棍棒的淘金人衝了過來,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
這可是淘金人的命啊,怎麽能讓他們毀了,立刻有人眼睛就紅了,這暴脾氣一上來,管你面前有多少人,直接拎棍子就砸。
雙方矛盾由來已久,此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下手毫不留情,才剛一接觸就倒下了,七八個人,滿頭鮮血,不知死活。
朱開山冷眼旁觀,試著想要攔下幾個熟悉的朋友,卻被紅著眼睛的人狠狠推開。
這幫人已經瘋了,現在想攔也攔不住了。
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沒想到正好看到了大黑丫和小金粒,旁邊還有萎縮,想要縮在兩人身後的大櫃。
朱開山有點想笑,剛才他可是大喊誰不上就是孬種,這話音還未落,自己就成了孬種了。
隨後又歎息一口。
知道保命,這才是聰明人,像他們一樣傻傻的衝上去,最後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更不要說保護金坑什麽的了。
還是看不透啊,以為打架打贏了就能傳一下金坑了,簡直癡心妄想。
明面上有官兵維護看管,暗地有土匪虎視眈眈。
這哪一片歸誰管,都是有規矩的。
正打的熱鬧,一隊騎兵猛的衝了過來,拎著馬鞭見人就抽。
有人抬頭一看,大驚失色,掉頭就跑,大聲喊道:“官兵來了,官兵來了。”
今場鬥毆可是死罪,即便法不責眾,最少也要抽十鞭子,當然要跑。
官兵劈頭蓋臉見人就抽,他不光是要抽散雙方,,而且還有另一隊人馬包抄,將他們向中央聚攏。
大櫃看了一哆嗦,這是要深究啊。
後方的馬隊中央,一個明顯軍官打扮的,正坐在馬背上,眼中閃著寒光。
事態漸漸平息,軍官帶著隊伍緩緩上前。
居高臨下的俯視,這些被強製跪在地上的淘金人們,淡淡的道:“誰是領頭的?”
下面一陣騷動,沒有人說話。
軍官淡漠的看著他們,輕輕抬起手,官兵立刻就衝進了人群,拽出十個淘金人壓在地上。
隨後抽出腰刀,放在脖子上。
一看官兵動真格的,這十個頓時就尿了,大聲喊著:“是崔老五,崔老五。”
“劉大櫃,劉大櫃!”
“賤皮子,每個人抽十鞭子。狠狠的抽,我要讓他們三天內下不了地。”
淡淡吩咐了一句,自有兵丁上前將這十個人拖到一邊,吊起來行刑。
隨後,軍官漠然的看向眾人,平淡的道:“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朝廷規矩,金坑之地,不準泄露,如有違反,可以就地格殺,誰要想挑戰我的耐心,那麽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耐心。”
眾人低著頭,不敢回話。
“誰是崔老五,劉大櫃?”
有了一次教訓,眾人都知道這軍官是動真格的了,哪敢再廢話,齊齊將手指頭指向了崔老五。
而其他人左搖右看的,一頓尋找,還真將癱軟在前面的劉大櫃給找到了。
“在哪兒呢?劉大櫃在那呢。”
頓時有兵丁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將兩個人硬拽了出來。
能夠佔下金坑當上領頭的,都不是一般人,欲得要命的時候,那是真敢舍下臉去,兩個人當場就流下淚來。
一副痛哭流涕萬分悔恨的樣子,大聲求饒。
崔老五大聲道:“官爺,饒命,饒命啊,這不是我本意呀,是劉大櫃讓我這麽做的,他給了我兩大塊金疙瘩的,說是有人在他的地盤找賀老四,讓我挑起一場械鬥,幫他將這人處理掉,這可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啊。”
朱開山目露冷光,一下子就盯著劉大櫃身上。
他現在可以確定,自己的兄弟賀老四,肯定就是這個王八蛋殺的。
可惜不管兩個人如何的求饒,軍官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四個兵丁押著兩人,另外有兩個兵丁上前,抽刀就砍,就見一道血光閃過,兩顆腦袋就嘰裡咕嚕的滾到了地上。
眾人看著齊齊一抖,有好幾個當場就嚇尿褲子。
這時有兵丁來報:“大人,一共有13具屍體。”
軍官輕輕地點頭,道:“那就還差11個人。”
有了他這一句話,兵丁們立刻如狼似虎的衝入人群,隨便抓了11個人,舉起刀來就要砍。
此時朱開山終於看不下去,他飛快跑了過來,舉著雙手大喊道:“官爺,官爺,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啊。”
兵丁們手上的刀停了下來。
軍官淡淡的看著朱開山,抬了抬下巴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就有13條命,一定要有13個人給他償命才行。怎麽,你想當其中一個?”
“大人說笑了,這誰不惜命啊。我是想說呀,咱們這剛剛找到了金脈,馬上就要出金子了,正是缺人手的時候,要是大人今天殺了13個,那就更不用淘金了。 ”
軍官微微一愣:“不是說幾個月都沒出金了嗎?真的找到金脈了。”
“肯定找到了,明天就能出金,我要是說瞎話,你把我砍了。”
朱開山拍胸脯道。
軍官仔細的看著朱開山,突然眼神一變,沉聲道:“你姓朱?”
朱開山一愣:“對呀,我叫朱老三。”
“朱老三嗎?呵呵!好,那看著你的面子上,這時,一個人的腦袋就暫時留在他們身上,如果再發生這種事,定斬不饒。”
說著一勒韁繩,轉身策馬而去,眾兵丁翻身上馬,緊緊跟隨,隨著馬蹄聲轟鳴,官兵如風一般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眾人長出一口氣,全都癱軟在地上,看著眼前這兩具屍體,久久說不出話來。電影世界開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