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普林斯頓大酒店門口,車水馬龍、金碧輝煌,不少名流紳士穿得衣冠楚楚,領著各色環肥燕瘦,湧進酒店大廳。
瑞德看著又一輛名車從身前駛過,眼睛嫉妒的都快要冒火光了。
“該死的有錢人,該死的有錢人!”
“你在說什麽?”
瑞德猛地轉身,正好見到齊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身旁是一身黑色晚禮服,明豔動人的卡梅拉。
“我沒說你老板!我是說那些……好吧,我什麽也沒說!”
他準備回頭隨便指一個人,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用目光注視著他,最後隻能頹然放棄。
“不知道你在搞什麽鬼,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裡!”瑞德掏出一張請帖,笑著遞過去:“尊貴的齊先生夫婦,在第二貴賓席,第三排,是個好位置。順便說一句,您今天晚上真漂亮,夫人!”
卡梅拉微笑還禮。
齊山拿過來打量了一眼,“乾的不錯。他也來了嗎?”
“我看到他從後門進去了!”
齊山點點頭,取出一摞美金拍在他手心,道:“很好,那這裡就沒你事兒。以後有需要我會給你打電話!”
瑞德捏了一下,感受一下美金的厚度,臉上笑容更加燦爛,誇張的行了一個脫帽禮:“隨時為您效勞,我的老板!”
兩人走進酒店,與一群衣冠楚楚的紳士們一起進入了宴會廳。
掏出請帖給門衛,立刻有服務生過來引路。
果然是第三排,雙人位置,桌面上放著精致的果盤乾果,還有紅酒和飲料,顯然是可以隨意取用的。
卡梅拉顯得很興奮,小臉紅撲撲的,四處打量著,顯然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舞台上正在跳著暖場舞,十幾個長腿美人齊整整的動作,吸引人眼球,音樂聲在耳邊環繞,清晰卻不震耳。
這時後方突然有些騷亂,大反派迪特裡希・班寧入場。
他面色有些陰沉,顯然白天發生的事讓他有些煩心。
齊山微微一笑,對卡梅拉做了個手勢,起身離開,直奔向後台方向。
果然沒走兩步,就被一個黑西裝擋住。
“先生這裡是後台,原則上是不允許進入的……好吧,距離下一個節目上場還有15分鍾,希望你快一點!”
一張富蘭克林,黑西裝果斷改變了陣營,鈔票閃電般的消失在他手中,依舊面色嚴肅的像個盡忠職守之人。
以私家偵探給出的情報,齊山很快找到了他的私人休息室。
門並沒有關嚴,留了一條縫隙,裡面隱隱傳出說話的聲音。
成龍大哥渾厚而獨特的嗓音,齊山不要太熟悉,整理了一下西裝,面帶微笑推門而入,準備面對兒時的偶像。
“你在幹什麽?”
“是他自己摔倒的,關我的事兒,”
“胡扯,你殺了他,你殺了詹姆斯布朗!”
“不,他沒事,隻不過是昏了過去,我覺得……”
成龍正手忙腳亂地處理被他意外打暈的大明星,黛兒・布蘭妮在後面一通埋怨,正說到這次任務又要被搞砸了的時候,突然發現後勁一涼,她猛地轉身,齊山正舉著短槍微笑的看著他。
黛兒飛快舉起手,做出一副聽話狀。
“黛兒・布蘭妮小姐,久仰大名果然漂亮。不過你的訓練很顯然是不合格的,連自己身份泄露了也不知道。”
成龍本來還在絮絮叨叨,
低著頭在冰箱裡找冰袋,聽到陌生的聲音,猛地抬頭,頓時有些傻眼。 齊山微笑著打招呼:“初次見面,按照常理本應該請你簽個名或者合個影之類的,但現在狀況特殊,我就不做諸多要求了,脫衣服吧!”
黛兒大叫:“你休想!”
說著就把手包砸了過來。
碰!
齊山側步躲開,朝天開了一槍,緊接著再次將黛兒製住。
見她仍滿臉憤恨,有些頭疼道:“不要自作多情好麽,你這樣很傷我心中的形象。你!還在等什麽?脫衣服!”
本來成龍還準備趁機撲上來,沒想到一秒鍾不到,就又被對方佔了上風。
為了黛兒的安全,無奈之下,他隻能一件件的脫衣服。
上衣、褲子,鞋,散亂一堆扔在地上。
齊山用腳將它們歸攏在一起,抬了抬下巴,道:“吉姆,不要耍花樣,還有手表!”
成龍無奈,隻能再次將手表扔過去。
黛兒不可置信地轉過頭,“吉姆?你不是德夫林?你騙了我?”
成龍誠懇的道:“這件事情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解釋。”
“解釋什麽!你就是個騙子……”
“嘿嘿!小兩口不要吵架,我給你們表演魔術!”
在旁邊取過一把跳舞專用的大扇子,齊山輕輕打開在地上的燕尾服上一晃而過,燕尾服竟離奇消失了。
成龍和黛兒同時瞪大了眼睛,臉上帶著不可置信。
“現在幫我個小忙。”齊山笑著拿出一條繩索,遞給黛兒道:“怎麽綁起來?”
成龍苦笑道:“不要吧!”
“要的!相信我有福利!”齊山微笑。
黛兒無奈隻能照做,不過她留了個心眼,背對齊山的時候偷偷給成龍打了個眼色。
剛用繩子將成龍捆兩圈,還沒來得系扣,一個繩套從天而降,將他兩人捆在了一起。
“喂!”
“喂!”
兩人大叫。
齊山毫無誠意的聳聳肩,“抱歉!以後不會這麽粗魯了。”
他走過去,用繩子將兩人纏了一圈又一圈,都快纏成木乃伊了。
黛兒忍不住吐槽:“上帝,你哪來那麽長的繩子?”
“自備的!”齊山微笑著在這條胖毛毛蟲的腳邊打了兩個死結,然後取出兩個口球飛快塞進了兩個嘴裡。
完了,現在喊也喊不出來了!
“大哥,難得的美人,好好享受喲!小弟我先告辭了,下次見面一定要先合影拍照!”
齊山眨眨眼,轉身離開。
隻記得關好門,取出一支黑色的記號筆,在門上的備忘板上寫了幾個字。
“欲火焚身中,請勿打擾!”
齊山的身影漸漸消失,幾分鍾後,房間裡面果然傳出來,急促的呼吸與男女混雜的壓抑叫喊聲。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剛要敲門,看到備忘板上的字樣,又聽見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面色古怪的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