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影世界開拓者
“我暫時不需要兌換任何東西,現在能夠提前知道下一個位面需要經歷哪一個劇情位面嗎?”
兌換列表上面的東西,完全無法吸引齊山的注意力。
他本身就有一個位面,要什麽東西沒有,現在雖然隨身空間小,但也能裝不少的東西,想要什麽直接在自己的外面拿就是了,何必花這些冤枉錢?
他現在想知道,一元是不是有智慧的?能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
顯然與猜測的一樣,一元既然是與主神空間同等級的存在,自然不會是死板的東西。
不過它與光球不同,似乎非常喜歡使用文字來交流。
歡迎登錄,右面的牆壁上,立刻出現了一排字。
中文,而且是非常標準的楷體,無論是措辭還是句子結構,都拿捏的非常準確。
[行者無法得知下一位面的劇情。]
齊山挑了挑眉:“無論任何?”
[提前預知劇情,違背行走者位面穿行的根本目的。]
“所以你的興趣就是想要知道行走者們,在猝不及防,知道了主線之後,會有什麽手段來改變劇情,對嗎?”
[行走者的表述,並沒有太大的偏差,在某種程度上,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
“是嗎?還真是惡趣味呀。”
齊山輕笑兩聲,有些了然:“在劇情位面中,我曾嘗試聯系你,完全沒有回應,你是無法在劇情位面中被聯系到,還是無法回應我?”
[改變劇情中,不得與一元空間進行任何聯絡的。]
“是規則嗎?那就沒辦法了。那麽什麽時候能夠兌換物資呢?”
[行走者穿越位面間隙,只要回到一元空間,都可以瞬間回到私屬空間。]
“原來如此,瞬間嘛,心中默念就可以了嗎?出去也必須使用同樣的方式嗎?”
[當然。]
齊山心中一動,就隻覺得眼前一花,場景再次變換。
左右打量了一下,心中感慨,還真是瞬間呢。
感覺就像電影掉針一樣,太不真實了。
面前是一顆古怪的大樹,通體呈白色,紋路細膩,形狀完美,十人合圍的樹乾,加上通天高的樹枝,繁茂的樹冠,怎麽看都是一顆完美的古樹。
可惜,就好像畫室傍上了顏色,又或者是乾脆這個世界被白化病侵蝕掉了。
眼前的古樹白的透亮,白得發慌,白的甚至有些讓人移不開眼神,相當的古怪。
四處看看,這好像是一片不大的圓形陸地,中間這棵古樹非常的醒目,然而除了這棵古樹以外,四周沒有任何的東西。
土地好像是一整塊兒的泥板,雖然是黑色,卻有些發灰。
周圍似乎有著一層圓形的屏障,模模糊糊的,類似於霧氣,感覺上卻又不太一樣。
齊山圍著古樹轉了三圈,甚至俯下身子摸了摸,裸露在地表之外,同樣粗大的根系。
那粗糙而又熟悉的手感,似乎與摸其他的大樹沒有什麽區別。
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明白這棵大樹有哪裡古怪,好像除了得了白化病以外,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大樹。
甚至連味道,也很相像。
搖搖頭,轉身向內一層霧氣的方向走去。
到了邊緣處,手指輕輕的點在霧氣上,古怪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明明像霧氣一般是屬於氣派的存在,卻偏偏沿著奇怪的軌跡流動。
就好像有一個透明的碗,扣在了霧氣當中,讓它們無法侵入到大樹的范圍內,卻可以在表面流動。
手指觸碰上去,明明沒有感覺,卻好像觸碰到了水面上,濺起一道道的漣漪。
試探性的碰了兩下,沒有任何的感覺,漸漸的,將整隻手臂伸進去,試探性的撥弄著,也沒有碰到任何物體。
想要抓一點霧氣回來,同樣沒有成功。
齊山嘿嘿了兩聲,猶豫了一下,大步邁了進去。
就在齊山整個人陷入霧氣時,突然眼前一亮,場景竟然再次的變了。
眼前竟然是一處熱鬧的酒吧,非常有年代感。
裡面到處都是木製的家具,無論椅子桌子還是吧台,全都是厚實的木材打造的,外表似乎也沒有刷保養的油漆,就讓它這麽粗糙著,保持最原始的野性。
房間很大,正前方是一處吧台,長約十幾米,琳琅滿目的酒架前,是一個頭髮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上身穿著黑馬甲白襯衫,下身筆挺,黑色西褲的酒保。
他正戴著單片眼鏡,手中拿著一塊雪白的毛巾,仔仔細細的擦一個杯子。
他十分認真,似乎不是在擦一個杯子,而是在清理一個有著歷史痕跡的無價之寶。
左右兩側,是兩處飲酒區域,擺著桌椅板凳,同樣都是最粗糙的木頭製造的。
一排只有三張桌子,左右兩邊加在一起才只是六張,零零星星的做了幾個人,正在喝酒。
齊山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明明剛走出霧氣,他現在竟然處於兩個區域的正中間,所站的地方正是一處過道。
這並沒有什麽,但真正恐怖的是,左右兩側的飲酒區域,竟然長的嚇人。
齊山回頭張望,竟然一眼就望不到頭。
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處隧道之內,只不過左右兩側的牆壁,換成了擺放桌椅的飲酒區。
剛才還以為人不算太多,原來是自己站的地方不對,現在回頭看,人簡直不要太多。
放眼望去,零零散散的足有幾千號人,還不算後面看不到位置的人群。
忍不住向前走了幾十步, 仍舊沒有看到頭。
齊山搖搖頭,還是決定回頭去跟吧台的老頭酒保聊一聊天。
雖然無法確認,但齊山猜測,這裡大概就是公共區域了吧。
將一個酒吧當作公共區域,明顯是注重交流與合作,跟主神空間相比,還真是完全成為反比的了空間,挺有意思的。
走到吧台,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微笑道:“給我一杯酒吧,伏特加不加冰。”
酒保淡淡的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杯子。
從頭頂的櫃子裡面取出了一個小杯,難過伏特加酒瓶,緩緩的倒了半杯。
齊山端起來抿了一口,口感純的不可思議。
齊山抬頭看著酒保,酒保平靜的做著自己的工作,淡淡的說道:“那麽行者大人,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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