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幕高階施法者
【團隊消滅‘骷髏勇士’,獲取10點經驗值】
這樣的聲音不斷的在蘇晨的耳邊響起,每跳動一次都會給蘇晨帶來一種賞心悅目的愉悅感――作為骷髏的進化體,骷髏勇士提供的經驗值根本不是骷髏或者是僵屍可以比擬的。更何況在完成了一個任務並搶了黑衣死靈法師的人頭之後,蘇晨距離升級也不過只剩下了300點經驗值的地步了――而這不過就相當於30個骷髏勇士罷了。
當下方的不死生物被雇傭兵們摧枯拉朽的消滅的時候,蘇晨的經驗值終於走到了可以選擇升級的地步了。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蘇晨直接就打開了自己的人物面板,並選擇了那個已經開始不斷的散發著光輝的‘升級’選項。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頗為寬大的界面。但本該滿目琳琅的‘職業’這一欄卻是顯得頗為寒酸。偌大的面板上面也就隻有5個職業可供選擇――戰士;法師;牧師;盜賊和心靈術士。如果蘇晨想要追求一些特殊的職業的話,他恐怕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去收集各種職業的線索。但現在他卻不必這麽麻煩,因為初始職業剛好就有他想要的――法師。
――選擇職業:法師。
獲取技能:辨識法術5;專注1;傳聞1;……
獲取零環奧術:光亮術;寒霜射線;虛弱射線;法師之手;打擊死靈……
獲取一環奧術:魔法飛彈;護盾術;燃燒箭;法師護甲;攻擊預知……
記憶奧術:光亮術,法師之手,打擊死靈,魔法飛彈,護盾術,攻擊預知。
到此為止,蘇晨已經將自己的新職業法師選擇完畢了,而在他的專長‘熟練的顯能者’的幫助下,蘇晨的顯能者等級也視作增加了1級――此時的他就相當於2級心靈術士了。當然現在蘇晨暫時還不能選擇新的靈能,必須要等他再提升一級心靈術士才行――但他的靈能點卻也增加到了6點,如果隻是施展1環靈能的話他可以連續施展6個。哪怕是增幅後的一環靈能他也能施展3個。當然了,現在他的一環靈能都沒有增幅的必要。
而在選擇完自己的新職業,感覺自己已經變強了許多之後,蘇晨這才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向下方村落戰場看去――戰鬥似乎已經進入了尾聲,那些肆虐的不死生物一個個的都被拆成了無用的骨頭。有幾個雇傭兵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剩下還有殘存戰鬥的地方也就只剩下了村落的東面。然後蘇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視線裡還存活著的雇傭兵,然後發現他們的減員隻有一個,而且那個受傷的雇傭兵也僅僅隻是輕傷而已。這無疑是一場輝宏的勝利――蘇晨內心中不由得這樣想著。
而就在他以為這樣的戰鬥已經即將結束的時候,他忽然又再度的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起了莫名的波動――
這就和他在今天早些時候在草原上感知到的那種波動很類似,那便是法術在大氣中釋放出來時帶來的隻有同樣身為法師的存在才能感受到的,法術波動。而在提升了法師等級,並順帶給自己點上了‘辨識法術’之後他已經可以有十足的把握確認那就是有誰在使用法術了。於是蘇晨立刻從躲著的身子的狀態中站了起來,他張開了口,將有些燥熱的空氣吸入肺腔中,然後猛然間高聲的吼了起來。
“小心――!”
蘇晨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大聲的吼叫了一聲,聲音從喉嚨中發出,然後很快就傳入了下方還在戰鬥的人的耳中。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蘇晨繼續大吼道:“有施法者!” 然後一團火球就猛然間在戰場的最中央爆裂開來,灼熱的火浪幾乎吞噬了所有戰鬥的雇傭兵還有那些骷髏勇士們,在那短短的一瞬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好像就隻有那猛然爆裂開來的巨大火焰,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被那熾白的光芒所覆蓋了一般。當殘存的火焰漸漸消散,許多雇傭兵就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身體變得猶如焦炭,足以見這一場戰鬥的結果是何等的慘烈。
“柯迪爾。”
蘇晨吞了一口唾沫,但還是覺得自己的喉嚨乾渴無比――高級法師的實力就是如此的可怕,普通人面對一個高階施法者幾乎不會有任何還手的機會。他扭過頭看向了自己身旁的魔射手, 然後開口說道:“能借我一點施法材料嗎?”
“施法材料?”柯迪爾身為魔射手自然是有這種東西的,但他卻也沒有想到心靈術士也需要用它。不過最後他還是將懸掛在自己腰間皮帶上的一個包囊扔給了蘇晨:“用它吧,北地巫師聯盟出品的通用施法材料――三環以下的奧術都可以用它來充當媒介。”
然後在柯迪爾驚訝的目光中,他看著蘇晨給自己釋放了一個‘護盾術’,這就真真切切的是法師的手段了。半晌之後柯迪爾才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居然對奧術也一樣精通。”但柯迪爾也知道現在並不是感到驚奇的時候――他站了起來,拿著長弓對準了那個忽然之間出現在了戰場中央的一個人影,然後松開了手指。長箭就這樣快速的射向了對方,在即將命中那個新新出現的人影的時候長箭猛然的爆裂開來,帶起了一陣爆炸後形成的煙霧。
而柯迪爾並沒有停下射擊,在給自己分別施加了‘加速’以及‘攻擊預知’這兩個奧術之後,柯迪爾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直射出了數發爆裂箭矢――蘇晨相信換做是一個最強壯的野蠻人站在那裡也會身受重傷,柯迪爾憑借一個木弓和一些箭矢就獲得了野蠻人的尊重並非是沒有理由的。
但接下來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這就是你們的歡迎儀式嗎――”
那個聲音的尾音帶著貴族的腔調,讓整個說話人的聲音都顯得有幾分優雅,隻是這種優雅在戰場上就簡直是對所有人的嘲諷:“太羸弱了啊,就不能稍微的再激烈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