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看著笑魘如花的沐凝兒,臉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凝兒,現在笑還早著呢,如果傲軒與傲天他們贏了的話,等待你的將是無盡的追殺!”
沐凝兒一副把心放在肚子裡不以為然樣子,笑嘻嘻的看著南宮默撒嬌說:“小默默,有你在反正無所謂,有你陪著不是更好嗎?”
南宮默我看著一副吃定自己沐凝兒,聲音依舊冷去冰霜說:“凝兒,你哪來的自信,誰說我會陪你一起對抗他們?”
沐凝兒露出一抹詭異笑容,指了指自己肚子心情愉悅說:“當然是因為這個了!”
老城主大呼小叫的聲音,將兩人視線再次轉向了戰場!老城主興奮說:“快打起來了。”
一個回合下來,就看出了誰的實力強大了!
沐凝兒心中已有了答案,傲嬌說:“我們還在這浪費時間幹嘛吧,回去商量著怎麽對付傲天!”
說完這兩人根本就不理會老城主驚訝的眼神,南宮默更是直接抱起沐凝兒飛走了,留下氣呼呼的老城主在原地大喊大叫:“兩個不講義氣的家夥,居然將我單獨扔在這裡,啊……”
錦公子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結局,笑呵呵的說:”估計以後的日子不是太好過了,有的忙了!”
雙方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幾個回合下來魔劍教已經處於下風,死傷無數!
紅教主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大聲的呼喊:“不準再繼續打了,我們認輸傲天教主!“
傲天疑惑看著魔劍教心想:“怎麽才開始就知道認輸了?”
紅教主看著沒有動靜的傲天,聲音急切說:“我有眼無珠還請傲天教主手下留情!”
傲天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的但是依舊做了一個停戰的動作。這句話的時候的紅教主內心一陣心痛,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女兒,紅袖與最心愛的徒弟紅霧已經被打成重傷,如果自己再不認輸停止這場戰鬥的話,兩人肯定是活不了!
因此紅教主才發生說出哪句屈辱的話,內心恨不得要與他們同歸於盡。
沐凝兒看著南宮默擔憂說:”現在事情有變,別院這裡肯定不安全的,我們還是盡快的回京城,京城當中這些江湖門派,無論怎麽樣還會顧及一些朝廷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
南宮默笑呵呵的說:“是該回去了,但是毒藥王這邊怎麽說?!
沐凝兒想了想說:“他畢竟是我血緣上的父親,無論怎樣,還是將叫他帶回默王府吧,這樣做最起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無論怎樣這是無法割舍的東西,我的生命也是他給的,不管他曾經有多少次傷害我,都已經過去,還是安心的送他最後一程吧!”
南宮默心中有些感慨說:“這到底不是心思歹毒的女人,就憑你這句話,吩咐下去帶回默王府!就當是為肚子裡的孩子積積德!”
假負責人運著兵器,運著糧草已經來到了寧州境內,寧王王府中,林七恭敬報告說:“王爺府的寧州內發現一批運送大批量糧草的商隊,我們要不要去盤問一下?“
南宮曜聽後笑著說:“這個必須去了,在我的地盤上有這樣一批東西出現,肯定要問一問!”
負責人認真謹慎的樣子,心中有數待會寧王肯定要過來,負責人在苦思冥想到底如何給南宮曜挖坑!
林七騎著馬裝作巡邏的樣子,來到了負責人面前大聲詢問著:“車隊的負責人是誰,出來!”
負責人點頭哈腰的站了出去,恭敬回答:“大人小人正是,大人有何事,我們只是運送糧草的商隊。”
林七看了後面大概有滿滿的有二十輛的車隊,冷聲說:“你隨我去進去見一見寧王,寧王說有話要問,寧州很少有車隊出現!寧王想要親自問個究竟!”
負責人聽到是要去見南宮曜,剛才還想著如何去見怎麽樣才能攀上關系!看來事情已經朝著自己理想的方向已經發展了!”
負責人很是擔憂說:“大人還有什麽吩咐,只是我這商隊人員過多,會不會造成什麽危險?還請大人明示!”
林七看看後面的商隊,無奈說:“你們跟我來吧,不需要你們做什麽問題,但是你們這個商隊相對來說還是去主驛站,比較安全,我帶你們去往驛站!”
負責人對於這樣的保護是巴不得高興的說:“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有了王爺的保護,我們也不怕那些流寇劫匪了!”
林七看了一眼負責人說:“走吧,別在那耽誤時間了,王爺也等著要見你!”
負責人笑呵呵的說:“既然如此,一切僅憑大人的安排!”
負責人小心翼翼的交代著所有人,嚴肅說:“如果我不在的話,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一切所有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副負責人擔憂說:“負責人,如果你這次去了,萬一王爺要對你作出什麽不軌之事,我們需要怎麽做?”
負責人笑呵呵的說:“暫時不會的,以我們商隊實力,寧王肯定想要籠絡一下的,如果我真的沒有回來,盡快派人告訴主子!
聽到這話副負責人擔憂說:“負責人,一定要萬事小心,千萬不要忘記了,主子交代的事情。”
負責人認真說:“這事我當然知道,真想看看這個南宮曜寧王到底是不是安分守己?”
南宮曜坐在主位上,一副好好在上的樣子,負責人故意膽戰心驚的樣子對南宮要笑呵呵的說:“草民參見寧王,寧王千歲!”
南宮曜抬眼看了一眼還算比較精神的負責人說:”你就是商隊的負責人,為何你這次所運的糧草會在寧州出現?運往何處的?”
負責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王爺,草民是按照自家主人的吩咐,將糧草運往北國交易。”
聽到這話的南宮曜星心中多了一份疑慮:“為何要與北國做這些交易呢。”
負責人畢恭畢敬回答:“北國常年寒冷,糧草極其匱乏,而他們那裡又盛產珍珠瑪瑙,玉石之類的東西,拿來與我家主人替換,所以才命草民迅速支持大批量的糧草。”
南宮曜一副不相信樣子說:“北國變得如此貧窮了嗎?連飯都吃不上了嗎?”
負責人平靜回答南宮曜問題:“王爺,北國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北國的布勒王子說,現在正是春夏交替交替季節,布勒王子是為了冬季糧草匱乏的時候準備。”
南宮曜聽著這合情合理的解釋說:“那你們此次前去可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負責人聽著這話一臉茫然的看著南宮曜說:“王爺這是何意思?草民實在是聽不懂!”
南宮耀看了負責人一眼說:“沒什麽,只是想問問你,此次前去難道你家老板沒有告訴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南宮曜在聽到是布勒王子所要東西的時候,心思就活躍起來,說著:“布勒王子,可是未來北國的國君,你們是怎麽與他聯系的呢?”。
負責人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還是說:“草民也不清楚,只是家主讓我們送去何處,我們只能這樣送過去了,不知王爺還有何吩咐?”
南宮曜沒說什麽事心中知道也逃不出什麽話來!於是說:“沒事,你先下去吧,有什麽事我在傳喚你,你們什麽時候再次出發,請告知於本王!”
負責人笑呵呵的說:“竟然有王爺在此處保護我們,我們在此地多呆兩天,整頓一下再往北國出發。”
南宮曜心中自己打算說:“你們就安心在驛站住下吧,所有費用由本王出!”
負責人很是不好意思的說:“有勞王爺了,讓你破費了,不打擾王爺了!草民告退!
負責人剛走南宮曜臉色突然變了起來對林七嚴厲說:“好好監視一下這幾個人,他的話不誠實,為何運送糧草?非要從寧州經過,所有人都知道寧州流寇土匪眾多,為何還要在此運送如此大批量的糧草,其中肯定有詐。”
林七當然也知道說:“王爺,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麽呢?反正不能就這樣讓他們就這樣的住在驛站,需不需要去檢一下他們的貨物!”
南宮曜想了想說:“現在暫時不需要輕舉妄動,晚上的時候,林七,你帶著幾個機靈點的人,看一看他們運的到底是糧草還是其他的東西,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聽到這話的林七知道事情嚴重性,但是不知會如何,會如何會怎樣?
負責人回到住處吩咐大家做好準備說,心想晚上肯定有人要夜探我們的東西,幸好當初自作聰明,裝了兩車的兵器在車裡最近的這輛車,兵器多也不多,少也不少,正好夠我們去試探南宮曜。
負責人嚴厲說:“我們現在所做事情就是表現出對寧*任,告訴下面的人,就說今晚犒勞犒勞大家,留下一小部分值班的就可以了,大家好好休息,這裡有寧王為我們撐著腰,不怕!”
林七帶著三四個人趁夜色朦朧,悄悄潛入驛站,然後對著近二十輛的馬車好好的查勘一番!左看右看發現裡面也沒什麽,都是些糧食,但是當弄到大概有十輛左右的樣子,發現車裡居然發出乒乓的響聲!
林七很快就意識到不對,於是悄悄的打開袋子,借著月光發現裡面居然是兵器
林七心中一片愕然,自然自語說:“果然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這到底是誰?居然敢與北國有兵器方面來往貿易,簡直膽大妄為!”
林七看著這一切,快速的回到了寧王府,將自己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南宮曜,林七急切說:“果然不出王爺所料,車輛當中參雜著一部分兵器,我們現在需要怎麽做?”
聽到兵器兩個字南宮曜臉上露出一抹精光說:“上天真是對我不薄,正愁著去哪找著兵器來。沒想到就這樣送上門開了。告訴那些人,將所有的車裡的東西留下來,就說已經送到了,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聽了這話的林七說:“王爺,這有些不妥,負責人怎麽願意交出來?再說了這些東西應該對他們來說應該很重要,屬下覺得有一定的難度。
南宮曜狠厲說:“強硬些,這些本來是違反雲國規定的,念他們在寧州境內是初犯,貨物全部充公!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家主!
我就不相信他們是覺得性命重要還是這些東西重要,如果還不行那就全部殺無赦。”
林七聽到這話認真說:“屬下明白了,這些東西如果留在寧府,對我們來說用處很大,王爺可以建立自己的軍隊!王爺,你還有什麽打算嗎?一定告訴林七,林七好為王爺周旋。“
南宮曜看似心情不錯笑呵呵的說:“看來隱藏了這麽久,我們也該是時候出山了,父皇不是讓我在這裡呆著嗎?這不是有兵器, 有糧草嗎?我們可以組建自己的軍隊!
而且這裡這麽多的流寇土匪,他們每個都是勇猛之徒,亡命之徒,武功更不用說,如果將他們組織起來對我們來說還是不錯的,您覺得呢?林七。”
林七聽到南宮耀的計劃很讚成說:“如果將這些流寇組織起來,本身他們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如果全部歸於王爺的麾下,他們當然願意!他們不僅有飯吃,說不定將來還能有一個功名在身,自己的妻兒也能有一個棲身之地。”
南宮曜語重心長說:“林七,明白了吧!父皇那裡我一定要討回說法,母妃就這樣白白的死掉了,四弟那裡我必定讓他付出代價,至於默王妃,我會讓她留在我的身邊,讓他嘗盡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做我的女人。”
林七聽到這話擔憂說:“王爺,恕屬下直言,默王妃本身就是一個癡傻的女人,而此時只是開了一些靈竅,為何王爺還如此對這女人上心,不如讓他去陪南宮默做一對亡命鴛鴦!“
南宮曜邪笑說:“讓相愛的兩個人陰陽兩隔,這不是更好嗎?還要在我的面前聽我驅使豈不是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