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王北冥瑆的話,心中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淡淡的說:“有什麽話進來說!”
北冥瑆推開門表現的很是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裡,神情恍惚的看著的毒藥王,最後又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似的才開口說:“師傅,師傅,我說的這件事,事先說好您不能打我,可不可以?”
毒藥王看著如此這般的扭扭捏捏北冥瑆感覺很是奇怪,冷聲說:“師傅不打你,但是你要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點如有隱瞞照打不不誤!”
北冥瑆看著毒藥王嚴肅的樣子很是乖巧的說:“師傅,師傅,徒兒知道扔下兩位師兄跑回來是不對的?但是師傅不這樣做的話,估計你連徒兒都見不到?”
毒藥王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語氣很是平淡說:“沒事的,你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北冥瑆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很是不安,臉上也出現了焦急之色說:“師傅,大師兄和二師兄都被默王爺抓去了?”
聽到這話的毒藥王剛剛還很淡定,此時卻不淡定的站了起來,語氣中充滿憤怒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惹他們嗎?怎麽我的話都不聽了?”
北冥瑆故意裝作一副害怕樣子說:“師傅,大師兄與二師兄說師傅害怕默王爺,不敢去替他們報仇,所以這仇還是自己報,接過兩人聯手都不是南宮默對手還差點傷了默王妃!”
北冥瑆故意將默王妃三個字說的重了一點,聽到這話的毒藥王氣的直跺腳說:“可有人受傷?”
北冥瑆知道毒藥王想要的什麽故意說:“大師兄二師兄都受傷了!並且傷的還挺重的!”
毒藥王 臉無奈說:“你大師兄和二師兄燒得如此之重,而對方呢?”
北冥瑆小心翼翼的回答:對方不曾受傷!師傅,您別生氣,我跑回來是為了通風報信,師傅你快想想辦法,救救師兄們吧?”
毒藥王聽到沐凝兒與南宮默沒有受傷,心中懸著的石頭輕輕的落下,聽到北冥瑆的話說:“怎麽去研究呀,我們必須從長計議再說了,南宮默將他們抓去,肯定還有其他的用處,不會要他們的命的,我們暫時不可輕舉妄動,說不定人家正等著我們呢?還有你最近一段時間老實的給我呆著,哪也不要跑了,知道了嗎?”
北冥瑆很聽話的說:“好的,師傅,那徒兒先退下!”
布勒王子騎上馬,匆匆趕回北國,而這時窗口站著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臉色凝重說:“布勒王子走的這麽匆忙,看了北國的天要亂了!”
身邊一位長的妖嬈豔絕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說:“公子,這是在為北國擔憂還是決定有什麽事可以幫北國一把呢?讓它更是亂上幾分呢?”
華服男子看著妖豔的女子說:“你能有什麽辦法呢?”
妖豔女子臉上噙著笑說:“你說都是西域之人,卻沒有西域人長相確實總是被人說成另類,到了這裡反而意外了許多,因為我們的母親都是雲國人,不是嗎?”
華服男子不知妖豔女子想要表達事情,疑惑不解的說:“豔姬你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快快說來?”
被稱作豔姬的女子露出邪笑說:“王子,本來這西域之國未來王是你,就因為你的母親是雲國人,就被趕來做聯姻的犧牲品,不知王子想法如何?”
華服男子聽後一臉無奈說:“皇族之人哪有什麽感情,父王這麽多兒子,唯獨我長了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所以都認為我比較好欺負,所以才將我打發到這個地方來!”
豔姬臉上閃現出一抹凝重,隨後恢復平靜說:“王子,你真的心甘情願的做這些?”
王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可是西域國堂堂的六皇子風峻,我怕什麽?只是娶一個公主回去就能換來百姓豐衣足食,有何難?”
豔姬看到眼睛心疼的看著風俊王子說:“王子你這樣的犧牲誰能看得見,除了你的母妃天天傷心而已,萬一你娶了這個公主,刁蠻無理任性胡鬧,王子你又將如何處之!”
風俊王子看著布勒王子遠走的樣子說:“也許這位公主溫柔體貼,對我一見鍾情呢,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發生我們不要如此過早的去做結論!
豔姬,布勒王子已經出發了,你有什麽好的辦法讓北國更加的亂一亂呢,我倒要聽聽。”
豔姬紅唇輕啟,嘴角含著笑容的說:“王子,可是聽說過北國的幾位王子可都是好色之徒,風俊王子如果放心的話,豔姬願意前往挑撥皇子之間的關系!”
風駿王子聽後笑著說:“果然都說紅顏禍水,豔姬你這紅顏禍水,可要小心點了去吧!”
鳶陌在房間裡呆呆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鑰匙,不知如何是好,但鳶陌知道這件事必須告訴沐凝兒與南宮默,這件事茲事體大,可不能如此莽撞!
沐王爺在得知布勒王子走後,將所有的問題交給鳶陌的時候很是驚訝,一臉氣憤的說:“布勒王子,難道是小孩子嗎?居然讓一個女子來做這些事情?太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了,我可是冒著全家老小性命在為他辦事,他倒好,居然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沐王爺在書房氣的直跺腳,這是這件事又沒辦法告訴家人只能自己乾生悶氣!沐王爺實在是坐不住了,獨自一人來到了鳶陌住處!
鳶陌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沐王爺,有些驚訝的問:“王爺,你怎麽來了?難道事情有變化?”
沐王爺始終對鳶陌心有芥蒂,一臉不悅的看著鳶陌言語之間充滿奚落說:“妖女你到底給布勒王子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布勒王子如此幸信任你,你到底有何居心?”
鳶陌天天看著這樣氣憤異常的的沐王爺,平靜的問:“沐王爺怎麽對我意見就這麽大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可是布勒王子的紅顏知己,布勒王子相信我,但是那是我的榮幸。比起你來,王爺是不是妒忌了?”
聽到這話都聽過這話的沐王爺很是生氣的說:“妖女,你休要小人得志,我只是告訴你,事情還遠遠不止這些,你休想得到什麽東西?當然也休想破壞我的計劃?”
鳶陌聽後覺得很是可笑,語氣中充滿嘲諷說:“沐王爺,你錯了,我只是單純的欣賞布勒王子的性格而已,對於這些事情我們也沒有什麽需要說的,王爺到底還有什麽事情要告訴我?請一起告訴我,省得到時候我們做事情合不來,耽誤了王子的正事?”
鳶陌的最後一句話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沐王爺聽後很是生氣,但是為了正事,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冷冰冰的說:“正事要緊,姑娘,現在您說什麽時候我們要去那裡一趟?”
鳶陌眼睛中閃出笑意說:“沐王爺,我有的是時間了,沐王爺時間比較緊張,沐王爺什麽時候有時間了只會我一聲就可以了!”
沐王爺聽著鳶陌陰陽怪氣的語氣,挑明了說:“行了,姑娘,你就別再冷嘲熱諷了,姑娘說吧,什麽時候去,我就隨姑娘去!”
鳶陌滿臉布滿無可奈何說:“布勒王子已經回國,那邊的事情想必很快就會安排好,,我們這邊一定要盡快的,所以說這一切都要看沐王爺的安排,再說了,我一階女流什麽不知道,只不過是掌握了鑰匙而已,一切還是聽憑沐王爺安排!”
沐王爺知道鳶陌這是推脫之詞,心想這樣也好,最起碼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猶豫片刻之後說:“三日之後我必隨姑娘去那裡將東西運出去。”
鳶陌臉上笑吟吟的說:“什麽也不要說,我全部聽王爺的安排,沐王爺說什麽時候就是什麽時候!”
沐王爺看著鳶陌這樣很是生氣,威脅著說:“妖女,你別耍什麽花招,如果耽誤了我的什麽事情,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鳶陌內心不斷地冷笑著,誰讓誰難看這件事還說不準,沐王爺你真是急著投胎呀!
鳶陌表面很是平靜說:“小女子哪敢,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全要仰仗沐王爺的照拂,沐王爺說這話難道是不相信小女子嗎?”
沐王爺聽後笑著說:“姑娘有自知之明就好,行了什麽話也不說了,姑娘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絕味樓,哪裡也不要去!”
鳶陌看著甩袖而去的沐王爺心中冷笑的說:“哼,這樣的事情還跟我說,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空歡喜一場。”
沐王爺走後鳶陌發現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之中一定要將事情做好,時間緊迫!這件事我需要通知輕寒,鳶陌很是了解沐王爺的為人陰險狡猾,以沐王爺的性格一定派人來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現在我需要想個辦法將消息快速傳遞出去!
這時正在店小二走了過來,鳶陌叫來店小二,店小二點頭哈腰的說:“姑娘,你有什麽吩咐?
鳶陌一臉不悅的說:“去把你們老板叫來,我想換房間,這房間我住著不舒服,太吵鬧了!”
鳶陌只能用這種方法將漠冰吸引過來,自己去櫃台尋找鳶陌容易引起沐王爺懷疑,有可能會暴露漠冰他們,鳶陌不想冒這個險!
鳶陌將所知道東西寫在了一張紙上,將所知道的線路圖也畫了出來,詳細的解釋著山中情形,所有的消息都寫在了一張信上!
鳶陌剛剛把東西寫好,漠冰很快就到來了,鳶陌遞了漠冰一個眼色,漠冰自然是心有領會,滿臉堆笑客氣的問:“姑娘可有什麽吩咐,難道在這住的不舒服?”
鳶陌故意挑刺說:“老板這裡住著確實不舒服,趕緊給我換個地方,這裡住著太吵了,抓緊時間給我換個安靜的房間!”
漠冰笑嘻嘻的說著:“姑娘既然有要求,我這就為姑娘選的房間,姑娘請隨我來!”
漠冰將鳶陌帶到一個比較隱秘的房間,當鳶陌看到這房間時候,會心笑了笑!
漠冰小心翼翼的問:“姑娘這房間可還滿意?”
鳶陌滿意點了點頭說:“還不錯,就這間吧。”
鳶陌觀察了四周環境,將視線擋住說:“漠冰,事情緊急,將這封信送到輕寒手,還有這鑰匙盡快仿製出來,盡快還給我,我三天之後要用!”
漠冰接到手中東西說:“姑娘,所安排事情我這就去辦?姑娘一切小心!”
漠冰走了出去,對著小二交待說:“姑娘的脾氣不是太好,你們做事小心點,實在解決不了,就來通知我!”
安排完之後,漠冰故意到後廚溜達一圈,又找到何四說:“何四,我有件緊急的事情要出去找老大,你將門口那兩個人注意力吸引過來!”
何四往門口望去,果然看見兩個精神不錯,手拿劍的侍衛在門口坐著,何四那些一瓶酒走了過去,擋住兩人視線問:“兩位爺, 看起來很面生,是第一次來小店?”
看著自己視線被擋侍衛很是不高興,其中一位很是生氣說:“老人家有事快說,沒事閃開別妨礙我們做事情!”
何四堆著笑臉說:“兩位爺,這是我們店內上好的佳釀,二位爺第一次來就應該嘗嘗我們店內的東西,保準還想有下次!”
漠冰趁這機會早就走了出去,其中一侍衛聽到這話雙眼放光,興奮說:“早就聽聞絕味樓的桃花釀難得一求,千金難買?掌櫃送於我們是有什麽目的?”
何四聽後一臉尷尬說:“呵呵,老夫是看兩位器宇軒昂,日後必定是我店內的常客,做生意的人都是這樣!”
另一侍衛聽著何四如此實話,笑呵呵說:“哈哈,老板真是實在人,你就不怕這酒我們吃了,不會再來了呢?”
何四爽快的笑著說:“哈哈,二位喝了我的桃花釀,日後必回來!實在不行大不了算我請二位的!”
何四放下了酒,笑呵呵說:“二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