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壞蛋看著老城主這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更加疑惑,在江湖中能一挑他們三人到底是誰?
秋山老人一臉嘲諷說:“老東西,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老城主笑呵呵的說:“我還想問你,秋山老人,你為何出來幫這個小混蛋來欺負我們,你不好好的呆在你的秋山上,在那裡喝個茶種種地,過著田園生活多好,非得出來湊熱鬧!”
聽到這話的秋山老人氣得破口大叫怒罵說:“你算什麽東西,胡子一大把了,還學年輕人,在這裡跟我們叫嚷,害不害臊!”
老城主更是懟了回去說:“害不害臊,傲軒護法就不害臊了?打不過我們就請人來幫忙打架?不知道在秋山老人眼裡算什麽?”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嘴角上揚笑了笑說:“害不害臊,估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沐凝兒看著這一幕,總覺得是四個老頭在吵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但是又有些擔心的說:“老爺子,你到底行不行啊?這樣的人你能打過嗎?”
老城主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沐凝兒說:“丫頭,你在這裡幸災樂禍了,是不是放心!絕對能打得過!這三個老東西年輕的時候可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不知道被我虐了多少回!”
青山老人和巫山老人還有秋山老人,聽到這話更是一臉納悶,巫山老人氣哼哼說:“你說什麽呢?老東西誰年輕的時候是你的手下敗將,癡人說夢!”
老城主衣服信誓旦旦說:“信與不信就不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當年你們在各自的山頭碰見一個年輕人,把你們整得可那叫一個慘法,不知各位還記得?”
青山老人更是無奈說:“現在不跟你們聊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廢話少說!看我不打得你這老東西,滿地找牙。”
聽到這話的老城主氣惱的說:“你們是我的手下敗將,居然還敢這樣罵我,看我不打得你們落花流水,氣死了,氣死我了!”
說話間四人就在基地中間打了起來,而老城主獨自對付三個老家夥,剛開始看起來還算是力均勢敵,幾招之後就有些吃力,老城主拿著劍指著青山老人,險險的被躲了過去,衣服卻被老城主的劍劃破了!
青山看到這一次氣的要命說:“老東西有兩下,看我不打的爹娘不認識!”
老城主知道三人的武功詭異,身體上不能走過多的接觸,會吸收自己的內力,所以盡量的用劍在他們身上劃來劃去!武功有了限制,打起架來就跟局限!
沐凝兒看著老城主劍劃來劃去,始終沒有辦法黑敵人致命一擊,沐凝兒看得有些焦躁,說:“北冥瑆你去幫幫老城主,速戰速決,我們把鳶陌帶回去,不能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不知道五毒教外面人員又毀了多少村莊,殘害了多少百姓!”
北冥瑆一個跳躍就躍到了老城主身邊,錦公子對著北冥瑆交代說:“千萬不要與他們身體上有接觸!”
北冥瑆到這話,拿出背在身後一直北布包裹著的劍,看到那柄劍的時候沐凝兒樂了說:“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有這麽大的一柄劍?”
錦公子看著沐凝兒露出好奇的樣子,皺著眉頭哀怨說:“姐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欣賞劍。”
北冥瑆無奈回答說:“這可是師傅給我的寶劍,他好像有一個很厲害的名字叫什麽鋒馭!”
聽到這樣名字,沐凝兒搖搖頭一臉茫然說:“我沒聽過,別廢話快打架去!”
這個時代的神兵利器沐凝兒根本沒聽過了,看著沐凝兒雙眼迷茫樣子,
剛開戰的北冥瑆直接用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快速的爬了起來,瞪著沐凝兒說:“姐姐,咱能不能少說話,我告訴你的名字你居然不知道,你可知這是在江湖中排名第幾?我一般都不敢拿出來的。”沐凝兒看著北冥瑆說:“快去幫助老城主吧,看老城主都受傷了,吐血了,快去。”
老城主這邊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老城主往地上吐了一口血驚訝的說:“沒想到多年不見,你們的武功居然漲得如此厲害,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
青山老人一臉陰沉的說:“如果我們還像以前那樣踟躕不前的話,等著被殺,人都是要前進的,我們雖然走的不是什麽名門正道,但是我們知道前進!”
老城主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漬說:”我呸!一群不要臉的老壞蛋只會拿小孩子血液來增加你們的功力,還能做些什麽?真是惡敗類人渣!”
北冥瑆快速融入戰鬥說:“老爺子,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為百姓除了這些禍害!”
三人看到來了,是一個小娃娃,更是笑前仰後合說:“對了,老東西!打不過!就讓小家夥來幫忙,我看這小家夥是來送死?自己死不行,還要小的送死。”
聽到這話的老城主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北冥瑆無奈說:“你來做什麽?”
北冥瑆滿眼無辜的說:“姐姐說,你對付他們很吃力,所以過來幫一幫你!”
老城主氣哼哼的說:“我不需要你幫,趕緊回去!“
沐凝兒到這話說:“老爺子,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速戰速決,我們還有事情要做,我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在這場上的戰鬥本來是三對一,你被打敗很是正常,畢竟這三個老東西邪惡壞蛋不知道學了什麽樣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呢?你就好好的跟北冥瑆合作,來個三對二來,將他們打敗不就可以了嗎?照樣贏了光彩!”
老城主看了眼被沐說:“那就這樣,小子記住,千萬不要與身體上有正面的衝突,聽到了沒有?”
聽到這話,北冥瑆遞給老城主一個放心眼神說:“我知道,你放心!“
看著北冥瑆的劍,巫山老人眼睛亮了,問:“臭小子,你的師傅到底是誰?”
北冥瑆根本不理會他們得問題,提起劍就往巫山老人的臉年上砍了下去!巫山老人快速閃開劈了過來劍!
北冥瑆閃了過去沐凝兒大吼說:“老爺子趕緊的處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青山老人也看到了北冥星手上的劍說:“哈哈,沒想到是那個老東西的徒弟,我倒要檢查你學的怎麽樣?你到底學了那個老東西的幾成功力?”
北冥瑆看著一個,二個都認識自己的師傅,很是不客氣說:“我學到什麽程度,那不是你能來問的,你們確定要幫五毒教,而不選擇老實的呆在深山老林裡修養?”
看北冥瑆小小年紀如此大的口氣,秋山老人更是生氣的說:“好一個小子,居然用這種口氣對我們說話看來,一個比一個是沒有禮貌了,也不知你師傅是怎麽教育你的。”
北冥瑆一副玩世不恭地痞流氓的樣子說:“我師傅教育我,那是我與師傅的事兒,你還是好好的做好你自己,別到時為了不值得人連命都丟了!”
說話間幾人就打鬥了起來,沐凝兒幾人的打鬥情況,一邊與問錦公子:“舅舅,北冥瑆拿出來的那鋒馭寶劍,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何我說不認識的時候,北冥瑆為什麽用那種恨不得要殺死我表情看著我!”
錦公子微笑的看著沐凝兒輕聲說:“鋒馭是全江湖中排名第二的寶劍,這把劍卻一直都在無塵老人手裡,他老人家與劍是齊名,在江湖中武功排名第二,僅次上一代的武林盟主,其實按道理說,無塵老人的武功,在武林盟主之上,只是無塵老人習慣了閑雲野鶴般的生活,所以才退居第二!”
沐凝兒眨了眨漂亮大毛領很是好奇的說:“舅舅,你的意思是北冥瑆的師傅是無塵老人?”
錦公子笑呵呵的說:“對?丫頭,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的,怎麽驚訝了?”
沐凝兒想好了說:“這件事他很驚訝。沒想到北冥瑆的師傅居然這麽厲害,怪不得我那樣表現,北冥瑆居然給了我一個白眼!”
錦公子笑呵呵的說:“江湖的事,你不懂也不怪,本身你就是生長在沐凝兒,一直待在王府。江湖中的事很少涉足,現在已經涉足了江湖中的事情,你就要好好的去了解一下,比如前面的三位老壞蛋。”
沐凝兒目光轉向了這三個老人,三個老人看起來,雖然有些狼狽,但是看了起來比較精神抖擻說:“巫山老人給人的感覺有一種陰鷙又森冷,反正整個人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而秋山老人雖然沒有這麽冷,但是給人的感覺,眼神中總是那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青山老人雖然看起來與普通的老頭沒什麽區別,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老頭絕對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眼神中是充滿嗜血的光芒!”
沐凝兒好奇問:“三位老頭,當年真的做了那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居殺光全村的人隻為喝嬰兒的血。”
錦公子臉色凝重說:“這遠遠不止,他們不光喝嬰兒的血,十歲以下的孩童如果被他遇到了他們,也是死路一條。”
沐凝兒臉色黑的快要滴岀墨水來了納悶的說:“這些孩童的血為什麽這麽好?他們為什麽要喝這些孩童的血呢?”
聽到這話的辰星沉不住了冷冷說:“王妃,你可知道江湖當中有很多邪門歪道的武功,他們要通過更多的邪術來滿足自己的武功,達到一定的程度,而孩童的血喝了之後不但可以武功事半功倍,而且還能延年益壽!
沐凝兒心中難以想象,他們的年齡已經可以做孩子們的爺爺了,怎麽能夠忍心的殺害那些孩子呢。
錦公子繼續繼續的說:“丫頭,你可看到老城主與這三個老頭之間的樣貌有什麽差異嗎?而老城主的年歲還比他們要小很多。”
沐凝兒將目光轉像戰場看著三個老壞蛋又看看老城主,很是無奈的說:“不對,老城主現在看滿頭白發,胡子也是白的,看起來就像一老頭。而他們?”
錦公子著點頭說:“丫頭你說的沒錯,老城主是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狀態,你可知後那三位的年齡嗎?”
沐凝兒看了看三位年齡,冷冷說:“那幾人看起與老城主應該相差在十歲左右的樣子,對不對?”
錦公子無奈搖了搖頭說:“他們的年齡,平均下來,每個人的年齡比老城主要大上十來歲,而且他們保持如此年輕的樣子,就是喝孩童的血關系!”
聽到這話的沐凝兒恨得牙癢癢的對著老城主和北冥瑆大聲喊:“老爺子,北冥瑆!你們往死裡給我打,我要讓他們嘗嘗什麽絕望!給他們留住一口氣,我要把它們煮了來,分給動物們吃!”
老城主看著沐凝兒如此狠心的樣子高興說:“丫頭,既然你有如此心思,那我就滿足你!殺了他們!煮了它們,這個主意不錯!”
巫山老人聽到這話的時候對著沐凝兒大聲喊罵說:“臭丫頭,心腸如此歹毒,還將我們煮了吃,這性格,這脾氣,很合我的胃口,我一定要收你做我的徒弟。”
聽到這話沐凝兒看了看錦公子笑說:“舅舅,為何會有如此這般的人呢?我們要不要去打死他?”
聽到這話的錦公子笑呵呵的說:“他是欣賞你的歹毒,小丫頭,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歹毒的一面!”
那沐凝兒黑著臉解釋說:”舅舅,你這就理解錯誤了,我是對付什麽樣的人就用什麽樣的方法,這種壞人他們竟然喝小孩的血,我為什麽不能把它們煮了呢?再說了,我只是用他們對待別人的方式,對待他們而已,讓他們嘗一嘗生不如死,面臨死亡的恐懼!”
辰星聽到這話,很是讚成說:“王妃說得對,這樣的人就該以牙還牙,十倍的還之,那麽小的孩子被一點點的喝血而死,孩子的心中是多麽的恐懼!何不讓它們慢慢的煮了自己的肉,一點點的被煮熟煮爛,讓他們體會到那種恐懼才對得起那些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