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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問題陸寒早就有所考慮了,於是沉聲答道:“想打動唐寧,靠錢是肯定不行了,一來咱們的政策不允許,二來他媳婦家都那麽有錢了,在這方面應該就沒有什麽需求了。”
沒等陸寒說完,陳主任就沒好氣的說道:“這點我當然知道,我現在要問你的就是唐寧有沒有什麽特殊的興趣愛好,這樣咱們可以投其所好。”
“據我所知,在這方面他就跟一般的宅男沒什麽區別,喜歡看小說、打遊戲,這方面也沒法投其所好。”說到這裡,陸寒看到自家主任皺起的眉頭,於是也不敢再賣官司了,連忙加快語速說道:“唐寧在高中有個暗戀對象,其實基本上就等於明戀,我們全班所有人都知道,但人家壓根就沒看上他。我跟這個同學關系挺好的,所以我覺得如果讓她出馬的話,一定能搞定唐寧。”
“可這個唐寧現在都已經有克魯斯小姐這麽優秀的未婚妻了,怎麽可能還會在意什麽高中的初戀情人?這不是丟了西瓜揀芝麻麽?”陳主任不解的問道。
陸寒很是自信的擺擺手道:“主任這您就是不懂了,正因為唐寧現在有了克魯斯小姐這麽優秀的未婚妻,所以他才一定會去見這個當年對他不屑一顧的初戀情人。這就跟他這次攛掇未婚妻回到家鄉投資建廠是一樣的,固然有回報鄉梓的想法,但也絕對不能排除富貴還鄉的念頭!”
“有道理、有道理,這就跟現在你們年輕人看的那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什麽現在你對我愛答不理、將來我讓你高攀不起是一個意思。”陳主任附和道。
陸寒在心裡吐槽道,老陳你這都多大歲數了居然還看這種玄幻小白文,這品味真是沒治了,但表面上還得稱讚道:“主任您真是見聞廣博。”
“可是你這個同學她會幫這個忙麽?畢竟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應該不會小啊。”陳主任有些擔憂的問道。
“您放心吧,我跟她的關系特別好,只要我開口,她一定會幫這個忙的。”陸寒拍著胸口保證道。
沒想到他這個保證卻有點過頭了,只見陳主任皺著眉頭問道:“小陸你這麽有信心,不會你跟她是那個關系吧?”
“不是、不是,您千萬別誤會,人家都結婚了。”陸寒連忙解釋道,畢竟現在局裡可都知道他正在追求局長閨女,這要是讓人誤會了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陳主任壓根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戲謔道:“既然人家都結婚了,那你這就更不應該了。”
好在陸寒也看出來了陳主任這是在逗他,於是苦著臉哀求道:“主任,您就別逗我了,這萬一要是傳出去,那我就麻煩大了。算了,我還是另外想一個辦法去做唐寧的工作吧。”
陳主任連忙勸道:“別、別、別,我這就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小陸什麽人品我還能不知道麽。你這個辦法挺好,抓緊、一定要抓緊進行!”
於是當天晚上,唐寧就收到了一個微信提示:“唐寧你好,我是李夢楠,還記得我麽?”
看著這個名字,唐寧覺得心情很是複雜,過了一會兒這才將她加為好友,回復道:“怎麽可能會不記得,你、現在還好麽?”
“就那麽回事吧,聽陸寒說你回家了?明天一起聚一下唄!”
“好啊,正好我好久都沒跟高中同學在一起聚了!”唐寧隨口答道。
沒想到那頭卻回道:“我不想叫別人,就咱們倆,我有點私事想跟你說,可以麽?”
看到這個要求,唐寧有些遲疑,這個時候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的劉蘭芝好奇的向他問道:“咦,相公,你這是怎麽了?”
唐寧將情況一說,劉蘭芝不以為意的答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兒呢,你該去就去唄,反正咱家又不吃虧。”
唐寧知道這個梗出自馮導和他媳婦,但說實話他現在真沒這個心思,於是辯解道:“人家都結婚了,我再怎麽好色也不能犯這種錯誤。”
雖然劉蘭芝對於這方面很是大度,但也希望相公的女人越少越好,所以在聽到唐寧的這個回答很是開心,於是岔開話題揶揄道:“相公,我發現你學生時代的泡妞歷史都很失敗啊,大學時候的方雅是這樣,高中時候的這位李夢楠同學還是這樣。”
唐寧歎了口氣道:“哎,我有什麽辦法,人胖嘴不甜、長得磕磣還沒錢,能有小姑娘喜歡就鬼了,更不要說方雅和李夢楠當時那都是屬於班花級別的,怎麽可能看得上我。”
“所以你就放棄了在愛情上的追尋,自暴自棄的成為一個情場浪子了?”劉蘭芝順勢問道。
“不是因為她們,而是因為另一個人。”唐寧看著遠方,有些落寞的答道。
看著唐寧這幅樣子,劉蘭芝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問她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而且也沒有必要去問,於是岔開了話題:“對了、相公,你下一個要去的是哪篇課文啊?”
“千古奇冤《竇娥冤》。”唐寧一字一頓的答道。
說起來中國古代流傳下來的冤案故事很多,比如楊乃武與小白菜,楊三姐告狀、淮安奇案等等,要論起哪個冤案是最冤的這個很難說,但竇娥冤絕對是最深入人心的,尤其是血染白綾、六月飄雪、大旱三年的誓願更是震撼人心。
“相公你說這竇娥許願血染白綾、六月飄雪這我都能理解, 但為什麽她要大旱三年呢?這豈不是連累了許多無辜的百姓?”
“在冤屈無法申訴、沒有一個人出來仗義執言的時候。對於竇娥來說,既然你們都不管我,那我又何必管你們呢?
在美國波士頓猶太人屠殺紀念碑上,銘刻著一位叫馬丁.尼莫拉的德國新教牧師留下的發人深省的短詩。他曾是納粹的受害者: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