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到了第二日晚間,李斯在陪睡的美妾刺激下,忍不住再次打開小瓷瓶嗅了一下,但內心掙扎一番之後仍舊放棄了喝一口的打算。
之後一連數日,李斯皆都如此,弄得一群侍寢的姬妾皆都迷惑不解,都不知道李斯那個寶貝小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麽神秘物品,每次輕輕嗅一下之後就把姬妾趕走,而李斯的這個神秘舉動也終於引起了李斯續弦的妻子的注意。
李斯當初還是楚地上蔡一個小吏之時,便已經娶妻生子,然後他不甘心當一個小吏,因此便出門遊學立志要做一個志向遠大輔助國君治國的大人物,因此投奔到荀子門下求學,期間足有十年不曾回家,而等他投奔到秦國呂不韋門下之後,回家準備把妻兒老小皆都接到鹹陽的時候,原配夫人已經病逝,因此到了鹹陽之後,李斯又娶了一個年輕老婆,生下一子二女,長子李由便是前妻所出,是為嫡長子,已經四十余歲,娶的是秦始皇的二女兒華陰公主,現任三川郡守,而後妻所出的子女雖然都還未婚配,但卻早已定下姻緣,兒子都要娶公主,女兒都要嫁給秦始皇的兒子,至於庶出的子女,那些都不算數,將來只能做平民幫忙照看家族的封地食邑或者商產,輔助嫡系維持家族的利益。
李斯的後妻祝氏比李斯小二十余歲,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小吏的女兒,見識不高但卻還是頗有姿色,雖然眼下已經是一個中年婦人,但妝容打扮與普通婦人還是有很大不同,只不過對於這個妻子,隨著年歲增大,李斯已經沒有了什麽興趣,一是身體已經老朽,二是府中年輕貌美的姬妾數不勝數,對於人老珠黃的妻子沒了興趣,因為有興趣也使不上勁兒,因此李斯和妻子分房安寢已經十余年了。
祝氏聽聞丈夫數日安寢都形態詭異,沒有像以前一樣鞭笞姬妾不說,每晚睡覺之前都還要打開一個小瓷瓶嗅幾下之後才會睡覺,這一下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此到了第五天晚上,李斯加班看完公文準備喚侍女服飾洗漱上榻安寢,卻看到自己夫人帶著兩個貼身侍女親自進來服侍。
“夫人為何今日會親自來服侍老夫?”李斯略有些好奇。
自己這個夫人還算年輕,也頗有姿容,但兩人畢竟十余年沒有一起這麽親密了,因此李斯脫光衣服後還感覺頗為不習慣。
“夫君每日操勞至夜深,本來伺候夫君洗漱安寢乃是婦之本分,我聽聞夫君近幾日都沒有要姬妾侍寢,是否夫君最近心情不好?”祝氏一邊幫忙李斯洗澡一邊說。
“婦人勿要猜疑,老夫身體尚好,只是公務繁忙……”李斯搖頭。
祝氏也就沒有多問,和兩個侍女服侍李斯洗漱完畢然後親自扶著李斯上榻寬衣安寢。
看著自己夫人也衣裙褪下上榻,李斯微微猶豫了一下略有些愧疚的摟著祝氏說:“夫人跟我這麽多年,把府中照顧安排的井井有條,但這些年老夫卻有些冷落夫人,心中頗為愧疚!”
“夫君切勿如此說,夫君乃是當朝左相,深得陛下器重,婦自嫁夫君以來,榮耀甚隆,每日和一些王侯公卿的夫人在一起打麻將,也甚得尊崇,若無夫君,婦何來如此福分……”
祝氏說話之時眼神偷偷在床榻之上掃來掃去,終於在李斯枕頭後面看看到了露出來的小瓷瓶,頓時故作好奇的拿起瓷瓶說:“夫君枕邊何故放一個瓷瓶,此物易碎,恐會傷了夫君,婦替夫君收放到櫥櫃之中……”
“夫人且慢!”李斯趕緊小心翼翼的把瓷瓶接過來說:“夫人,此物來歷神秘,切勿妄動!”
“夫君,此物有何神秘之處?若是來歷不明之物,您還是丟棄為好,您如今的身份地位,唯恐有人陷害……”
李斯沉默了許久才微微點頭說:“老夫也是如此擔憂,才遲遲沒有使用,此物來歷極其神秘,據說飲下之後即便是耄耋之年的老者也能在床榻之上恢復陽剛之力,但老夫卻甚是擔心有人圖謀不軌,因此一直遲遲不敢嘗試。”
對於自己的老婆,李斯雖然有所隱瞞,但到底還是結發夫妻,因此還是說了出來。
“難道此物是清河侯所出?”祝氏眼睛突然一亮。
“嗯~~”李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臉色陡然變得異常嚴肅認真,“夫人如何知曉?”
“夫君,莫非瓷瓶中盛放的真是清河侯製作的那種藥水?”祝氏瞬間興奮莫名的摟著李斯的胳膊搖晃。
“快說,你是如何知曉的?”李斯反問。
“夫君難道沒有聽說狄道侯家的事情?”
“狄道侯家發生了何事?”李斯滿頭霧水。
“原來夫君還不知道,前些日子婦與狄道侯的夫人元氏在一起打麻將聊天,聽聞得一件隱秘之事,狄道侯去歲征伐歸來,但卻聽聞失卻陽氣,床榻之事無力……”
祝氏把從狄道侯老婆那兒聽來的小道消息說了一遍,最後神情激動的說:“夫君,如果這真是清河侯所出的藥劑,必然就是那提振男子陽剛之力的仙家藥劑,聽元氏所講,當初指頭大小三瓶藥劑,狄道侯可是求了清河侯數次,用城外一座十頃莊園才換到,而且效果讓人驚歎,我還聽聞許多人都在暗中重金向清河侯求購,但清河侯卻再也沒有松口,如果這真的是那種藥劑,夫君當還能重振陽剛,也不用鞭笞妻妾以泄胸中的鬱悶……”
“竟然還有此事?老夫怎麽從未聽聞過?”李斯臉色變得凝重而古怪,坐在床榻上看著手中的瓷瓶發呆。
“此事流傳的極其隱秘,只有和狄道侯等相好的幾個武侯才知道,而且因為事關清河侯,所有人都不敢傳出去,只能在私底下說幾句,婦當日看元氏氣色紅潤,追問之下她才不得已講出來,而且還叮囑我且不可外傳,以免得罪清河侯!”
祝氏小心翼翼的低聲說完,看李斯手中的瓷瓶雙眼之中露出莫名的激動和期待,看神情恨不得立刻拔掉瓶塞給李斯灌幾口。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祝氏從二十七八歲開始就和李斯幾乎分居,兩人有夫妻之名早無夫妻之實,作為一個四十來歲吃穿用度皆不缺少的丞相夫人,正是飽暖思對於男女之事最為渴求的年齡,但李斯卻十多年碰都不碰她一下,每到夜深人靜的孤獨煎熬極度難耐,但卻又不能像男人一樣妻妾成群養一群年輕力壯的男子滿足,更不可能去園子裡面找野男人快活,這個情形已經足足持續了十多年,雖然以前聽聞元氏說過清河侯的仙家藥劑,但卻又不敢去求取,因為她知道自己老公和清河侯一直不對付,兩人甚至發生過無數次的明爭暗鬥,因此也只能繼續默默忍受。
但今天突然看到丈夫手中就有自己夢寐以求的仙藥,祝氏心中憋了十多年的火焰轟然就熊熊燃燒起來。
看著老婆的眼神和期待神情,李斯猶豫許久打開瓶塞再次嗅了一下,臉頰輕輕抽動,胡須眉毛都在微微顫抖,明顯心理還在劇烈掙扎。
“夫君若是害怕被人下毒陷害,何不先找府上的下人先飲下一些……”祝氏忍不住提醒。
“不,此物來歷不能透露出去!”李斯搖頭,內心掙扎糾結許久之後,拿起床頭一個茶盞,從瓷瓶裡面倒出來一些仔細觀看。
搖曳的燭光之下,半杯暗紅色的渾濁液體,散發的氣味略微辛辣。
“夫君,要不讓婦人替你先品嘗一下!”
“勿用,老夫自己品嘗一下,任何毒藥,都必須足夠劑量才管用……”
在老婆反覆的語言刺激下,李斯終於還是決定親自品嘗一下。
世間萬般毒藥,拋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李斯即便是對陳旭萬般警惕,但畢竟活到快入土的年紀了,對於毒藥也並非沒有接觸過,當初在獄中毒死韓非的毒藥都還是他親自安排的,因此也知道任何毒藥必須足夠劑量才能夠毒死人。
端著茶盞在口鼻間再次猶豫許久,李斯微微泯了一小口,然後就蓋上瓷瓶放下茶盞靜靜等待。
幾分鍾之後,李斯的神情開始變化,面容也變得非常古怪。
一小口藥水下喉,隻感覺有一股熱氣直衝肺腑,然後如同一股火焰快速的竄向五髒六腑和四肢百骸,熱氣湧動之中,很快就有一股壓製不住的欲望從靈魂的最深處翻滾出來,在這股欲望的催動下,兩腿之間的已經沉寂了十多年的老兄弟竟然在慢慢的崛起,很快就把寢衣頂起來一個帳篷。
而李斯身體的變化祝氏自然看在眼裡,雙眼之中閃爍出極度喜悅的光華。
“夫君,如何?”
“果然如同夫人所言,此藥劑霸道絕倫,老夫感覺如同服下一劑仙藥,精力澎湃,欲火難耐,夫人快脫衣,老夫快忍受不住了……”
李斯一下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還沒等到祝氏把褻衣脫乾淨,便忍不住撲上去將祝氏壓在身下,很快隨著床榻吱吱呀呀的聲音,房間裡燭光搖曳閃爍,一陣陣喘息和呻吟便在房間裡響起來。
“果然是仙家藥劑, 夫君今日恢復陽剛之力,婦甚喜之,夫君用力……”
“嗯,還有半盞藥劑,暴露在外恐浪費了!”
李斯此時完全再無半分猶豫,加上欲火的刺激,端起床頭案桌上的茶餐一飲而盡,很快就感覺身體裡面被塞進了一台八缸的發動機,滿油狀態下油門一腳到底,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吼聲如同一匹發情的野馬一般在老婆身上釋放出洪荒之力開始野蠻的衝刺。
旱了十多年的荒地突然被老牛開墾一遍,祝氏固然興奮,但不過三五刻時間便已經無法承受這突然的刺激。
“夫君饒命,婦無法承歡,快喚伺兒來……”
房間裡李斯氣喘如牛,花白的須發披散狀若瘋狂,榻上的婦人再也受不了一頭老牛如此野蠻和瘋狂的衝撞開始連聲求饒,把在臥室外面端茶送水的兩個貼身侍女喚進來。
但兩個未經人事的侍女哪裡能夠經受如此糟蹋,很快便開始哭泣求饒,戰戰兢兢坐在床頭的祝氏隻好又喚來李斯的幾個姬妾一起來房間伺候,相府後院女人來回奔忙熱鬧了足足半宿之後才終於安靜下來,李斯發泄完畢沉沉睡去,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相互攙扶著從李斯房間出來,一個個嬌容慘亂走路都在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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