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兒,你……你不會怪我吧?”陳虎在陳旭面前依舊感覺到極大的壓力,主要陳旭如今的身份讓他有一種恍惚和做夢的感覺。
雖然他也曾經聽說過清河侯陳旭就是雉縣清河鎮人,也曾經猜想就是自己的兒子,也曾經數次想回來看看,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旭,面對陳薑氏這個結發妻子。
“爹,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既然回家了就好好陪著娘親過日子,如今家裡吃喝不愁,你也不用擔心身份的問題,我都會安排好!”
“那就好,旭兒,這些年你……和你娘親還有杏兒是如何過的?”陳虎點點頭。
陳旭隻記得自己醒來之後的事情,至於以前的完全沒有殘留下來任何記憶,於是隻好把以前陳薑氏和村裡人提到過的一些情況說了一遍。
“唉,真是苦了你娘了,連累你和杏兒跟著受苦,我……我對不起你娘,也對不起你們!”陳虎羞愧的歎氣搖頭。
陳旭想起第一天醒來之後家裡隻找到半瓢乾癟黃豆的事情,也是忍不住心有戚戚的說:“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關於韓嬸娘我也不會有任何排斥,小米和韓信我也都會像親兄妹一樣對待,但是母親您一定好好好對她,她為了把我和杏兒拉扯大,吃了許多苦,我只希望您別讓她再傷心!”
“你放心,我既然打算回來,就不會再次拋棄你娘,只是小米他娘,唉,我就是害怕你娘不喜歡她,當年要不是她我就死了,又何曾會有今日回來團聚……”陳虎長籲短歎低著頭苦悶不已。
“這件事我相信娘會體量您的難處,但也只能讓您自己去和娘商量,我也娶了水氏輕柔,五公主詩嫚和上卿蒙大人的女兒婉娘,詩嫚和婉娘您已經見過了,輕柔有事沒回來,等她回來之後我帶她來給您磕頭……”
“好好~”陳虎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回家之後的第一絲笑容,明顯對陳旭娶了三個媳婦感到非常滿意,特別是贏詩嫚和蒙婉,竟然還是皇帝和上卿的女兒。
陳虎當過兵,跑過不少路,接觸過外面的大世界,知道這贏詩嫚和蒙婉的身份絕對屬於當今大秦最為高貴的存在,兒子娶了這兩個媳婦,絕對是可以在大秦橫著走。
“旭兒,馬大伯說整個清河鎮附近幾千戶都是你的封邑,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男人在鎮上的工坊做工,如果我和你娘還有小米他娘都待在家裡,除開種地之外也不能無所事事,你還是安排一件事給我做吧!”陳虎抬頭看著陳旭。
“您上過戰場殺過敵,也熟知軍伍,我也不可能長時間呆在清河鎮,的確有一件事需要您幫忙……”陳旭把招募了五百少年安排在野狼谷訓練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
“旭兒,你……你訓練這麽多的少年幹什麽?你可千萬別乾傻事啊?”陳虎聽完之後臉色瞬間蒼白。
“爹放心,我只是以防萬一,如今李斯秉持朝堂,我與他理念不合有過很激烈的明爭暗鬥……”
陳旭又把當初自己當裡典之後傷了趙柘到去了鹹陽之後與趙高李斯之間的衝突大致說了一遍,最後神情嚴肅的說:“朝堂之上的明爭暗鬥太複雜,而李斯身居左相權勢滔天,為了自身的安危我必須暗中做一些必要的準備,招募的這些少年都是貧苦孤兒,也都是清河鎮附近的人,訓練幾年之後可以安排到鎮上或者跟在我身邊幫忙辦事,這樣也比較放心,一旦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我也好有一些自保之力,何況陛下遲遲不願意立下儲君,太子之位一直空缺,這為大秦以後的發展留下了一個極大的隱患,加上六國王孫貴族和百姓其實也並不安寧,山匪流民到處都是,一旦皇帝殯天又沒有安排儲君繼位,大秦必然要動蕩不寧,因此這些少年將來可能就是我們唯一的安全保障,這件事我也是剛剛開始安排,本來是輕柔的師兄虞大哥在幫忙籌備,但上個月虞大哥和輕柔去了外地,眼下就沒有人管理,因此您能夠幫我管理起來,我也就徹底放心了!”
眼下陳旭唯一能夠相信的就只有虞無涯一個人。
但虞無涯不在,陳虎雖然剛回來,但血濃於水的父子親情是無法抹殺的,因此暫時將這件事交給老爹來幫忙管理管理陳旭也基本上可以放心。
“好,你放心,這些少年我一定幫你訓練好!”陳虎臉色極其認真的點頭。
“這件事不急,等過幾天我安排好之後帶您去看看……”
“為什麽要等幾天,我又不是弱不禁風的老頭子,明天就可以帶我去,家裡的事就讓你娘和小米她娘兩人商量著辦!”陳虎打斷陳旭的話。
陳旭哭笑不得,知道老爹是感覺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感覺左右為難,不過這也是一個辦法,老爹有了事情做,整日忙碌起來,老娘和韓田氏慢慢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必然也會商量好怎樣同伺一夫,想來韓田氏是不會與娘搶老爹的,畢竟是兩個農村婦女心思淳樸,不是達官貴人,更不是清宮劇,非得用鶴頂紅毒死一個才罷休。
外面風雪呼嘯越來越大,房間裡陳旭和陳虎圍在火爐邊足足說了幾個時辰,陳旭把鹹陽發生的事情幾乎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陳虎聽得目瞪口呆,心裡慢慢升起極其古怪的情緒,和陳薑氏當初的感覺一樣,自己這個兒子一定是被鬼上身了,否則怎麽會做出如此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陳旭說完自己的事,又詳細詢問了一些陳虎受傷之後的事情,大致也和馬大伯說的差不多。
臨到天黑吃晚飯的時候,父子兩個已經變得非常熟悉,七年的生離死別,幾個時辰就再無隔閡。
晚飯準備的更加豐盛,雞鴨魚肉擺滿一大桌。
陳旭和陳虎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發現陳薑氏和韓田氏也有說有笑相處的非常和諧,父子兩個互相看看之後,臉上都露出輕松的笑容。
杏兒和虞姬帶著小米在一群小侍女的陪同下蹦蹦跳跳的進來,手裡還拿著毽子和糖果。
韓信也渾身雪花額頭冒汗的進來,看見陳旭和陳虎之後趕緊行禮。
“外面天寒地凍,莫要受了風寒!”陳虎對韓田氏與前夫所生的這個兒子態度很和藹。
“爹,我去院子裡和侍衛討教劍術去了,獲益匪淺!”韓信興奮的說。
“他們以前都是禁軍,武功高強劍術自然都不錯,你以前也學過劍術?”陳旭笑著問。
韓信立刻有些臉紅的說:“跟著爹爹學過幾招!”
陳虎也有些臉紅的說:“我那算什麽劍術,真正的劍術高手你都沒見過,我在戰場上親眼見過楚軍一個都尉連斬我們兩個校尉四個百將,總共殺死了我們二十多人,最後數十人用弓弩圍獵才將他射死,渾身上下中了三十多箭,但臨死前還劈死劈傷了我們五六個……”
“爹,戰場上真的有這種勇士?”陳旭坐下來好奇的問。
“自然是有的,所有能夠當上校尉都尉的莫不是以一當十的勇士,那次要不是楚軍輕敵,秦軍很難取勝,即便是楚軍在潰敗之中混戰廝殺,但與我大秦相比也並不落下風太多,要不是楚軍大將被擊殺,估計那場混戰秦軍起碼還要死數倍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偷偷的逃脫戰場,因為實在是看不到任何活下去的希望……都言我大秦秦軍卒凶殘,其實若不是王翦采用疲軍之計,加上楚軍軍心不穩,那場滅楚之戰恐怕我們想勝也不容易,我們這些上戰場的兵卒,刀槍廝殺只不過都是用命填罷了,好在如今大秦終於是統一了六國,中原再也沒有了戰爭,死的人雖多,也總算是沒有白死!”坐在餐桌旁邊,陳虎臉色戚然的傷感不已。
陳旭勸解幾句之後給他倒上一杯葡萄酒,一家人圍著餐桌邊吃邊說,韓田氏也沒有了剛來時候的拘謹,和陳薑氏兩人還姐姐妹妹稱呼著互相夾菜,陳旭也端著酒杯和陳虎韓信說說笑笑,加上杏兒虞姬和小米吵吵嚷嚷,氣氛變的熱鬧了許多。
吃罷晚飯,一家人已經沒有了太多的隔閡,圍著火爐暖炕聊天說話到酉時末,天色已經完全漆黑,安排侍女帶杏兒虞姬和小米去洗漱睡覺,贏詩嫚和蒙婉也各自回房,陳旭也不好給老爹安排今天到底是和老媽睡還是和韓田氏睡,於是也趕緊跑回去和贏詩嫚親熱去了。
大人的事不好摻和。
而且老爹比蒙毅那個老流氓還要小幾歲,正是壯年,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生活的年代,晚上夫妻娛樂也差不多就是唯一的娛樂方式。
這同樣也是陳旭每晚的娛樂方式。
沒手機,沒電視,沒遊戲,沒有電影小說可以消遣,除開和老婆親熱就找不到該幹啥了。
這是一個嚴重操j8蛋的時代。
陳旭眼下有四個老婆,在鹹陽幾乎天天如此,摟在一起確實又找不到該乾點兒啥,正是十六七歲的年紀有無限的精力,聊天聊著聊著就忍不住開始運動。
陳旭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活不過五十歲,或者擔心自己三十歲以後會不會不舉,因此只能熱切的盼望正伯僑能夠把五毒舒魂水的改良配方研究出來,不然四個老婆到時候自己安慰不過來。
客廳裡隻留下了陳薑氏、韓田氏和陳虎。
“虎哥,我先回房睡覺去了!”許久的沉默之後韓田氏忐忑不安的站起來,沒等陳薑氏說話便低著頭匆匆離開。
陳虎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又是許久的沉默之後陳薑氏才站起來紅著臉說:“虎哥,我……我們也洗漱安歇吧!”
“哦,好好!”陳虎也手足無措的站起來,看著三年時間養尊處優的原配妻子,看著她略顯富態的紅潤臉頰和豐腴的身體,沒來由的感覺到身體一陣火熱,挽著陳薑氏的手親熱的去臥室安寢。
七年別離,生死相隔,如今再次相逢,必然有說不完的話,享不盡的愉悅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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