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你快看!自由陣線反抗軍來了!”
正在布置陣地的聯邦叛軍忽然見到了埃利奧特等人,而且埃利奧特帶著自由陣線反抗軍朝他們迅速接近過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兩軍會師。
自由陣線反抗軍的人在小跑的同時,還在不斷地揮舞著手臂。
不過,聯邦叛軍指揮官的謹慎遠超顧晟的預估,或者說是顧晟高估了這兩方勢力之間的友好關系,自由陣線反抗軍很快受到了警告。
“站住!你們再向前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隨著聯邦叛軍指揮官的一聲令下,他們紛紛調轉炮口對準自由陣線反抗軍,將迫擊炮平放的同時,其余人也舉起了手裡的煉金槍械。
“這些聯邦叛軍很不一般啊!”
顧晟見狀,依舊沒有讓自由陣線反抗軍停下腳步。
誰叫現在的自由陣線反抗軍都是死侍呢!
只要和聯邦叛軍接近到一定距離,它們就能夠和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起來,本來需要花點時間的路程在頃刻間便能跑完。
“朋友!別動手!我們遭遇到了狼心騎士團,他們快要過來了!”
埃利奧特揮舞手臂大聲叫喊道。
然而,死侍的行為不僅沒有降低聯邦叛軍的警惕性,還讓他們下定決心發動了攻擊。
“自由陣線反抗軍不對勁,尤其是這些向來高高在上的精靈們,他們看誰都是一副【你是劣等種族】的目光,而且埃利奧特的聲音明顯有問題!
都給我瞄準了!預備!開火!”
就在聯邦叛軍端起煉金槍械的那一刹那,自由陣線反抗軍們也在顧晟的命令下驟然發動了,它們一個個雙腿蹬地,躍上半空朝敵人跳了過去。
即便如此,聯邦叛軍的炮火還是給不少自由陣線反抗軍帶來了傷害。
除去身體被炸得四分五裂的之外,很多死侍都被強大的衝擊力掀飛了出去。
遺憾的是,因為是友軍的緣故,聯邦叛軍還是下手晚了點。
要是在死侍剛出現的時候就下手,鐵定會給死侍造成更大損傷。
此外,聯邦叛軍的指揮官也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是一群無懼痛苦和死亡的士兵,所以當那些倒地的死侍很快再次站了起來,並繼續發起衝鋒的時候,他們就有點手忙腳亂了。
先是一陣撕裂空氣的狂風湧入了聯邦叛軍的隊伍裡面,然後掀起了一股滿是殘肢斷臂的腥風血雨,這是埃利奧特施放的法術。
“這小子在血色十字軍一直裝法術白癡,想不到還挺有兩下子!”
在要塞城頭關注這場戰鬥的顧晟,忍不住在心裡笑了笑。
說實話,如果聯邦叛軍和他的死侍拉開足夠的距離,這場戰鬥肯定會進行一段不短的時間,因為煉金槍械和煉金火炮的威力真的不小。
面對普通冷兵器能無損分毫的死侍們,在煉金槍械和煉金火炮的面前卻會四分五裂或者被轟出一個個大洞。
雖然死侍們的頭顱沒有被轟掉的話,它們就能一直戰鬥下去,但四肢上的傷害,會讓它們的戰鬥力大減。
碰上身手不錯的戰場老兵,不能上躥下跳的死侍和靶子無異。
“後撤!邊打邊撤!這些家夥根本不是活人!”
聯邦叛軍的指揮官見到胸口頂著大洞的死侍從地上爬起來後,立馬下達了撤退命令。
與此同時,他抽出腰間的一把軍刀,親自殺入了死侍的隊伍當中,“你們正常撤退,我會盡量攔住這些怪物,不要顧忌我,都給我自由射擊!”
“咦!這個聯邦叛軍的指揮官居然還是實力不錯的超凡者!”
顧晟的視野放在了埃利奧特的身上,
對方的目標也是埃利奧特,所以立馬判斷出了對方的大概實力。只見一層血光覆蓋在聯邦叛軍指揮官的身體表面,那些席卷向他的風刃只能在上面蕩起陣陣漣漪,而隨著他橫掃一刀後,大量風刃被斬了個支離破碎。
“幸虧讓那些雇傭兵和普通民眾衝在了最前面,隻留了幾個精靈充當門面!”
發現這支訓練有素的聯邦叛軍被衝陣後,依舊能不疾不徐地進行反擊,並給死侍帶來了更多死亡,顧晟心裡也暗自僥幸了下。
這支聯邦叛軍和顧晟以前見到的很是不同,他們不僅擁有頑強的意志和極為優秀的軍事素質,個人實力也非常不錯。
當他們沒有機會開槍時,就果斷扔掉了手裡的煉金槍械,然後抽出軍刀和死侍硬懟了起來,並且招招往死侍的腦袋上攻擊。
可見這些人不是只知道硬碰硬的蠢貨。
死侍的弱點在腦袋上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遺憾的是,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他們的隊員在不斷減少。
死侍隊伍最前面的雇傭兵和普通民眾都是顧晟拿來“擋槍”的盾牌。
那些緊隨其後的精靈和雪精靈才是進攻的主力,趁著聯邦叛軍進行撤退,開槍的頻率大為減少的時候,雪精靈們連續射出了幾波箭雨。
由於常年生活在地底的緣故,雪精靈們將任何行動和攻擊都做到了隱匿的極致,所以在空中飛舞的箭矢動靜極小,而且又是白色,導致聯邦叛軍防不勝防。
不過,做這些是十分消耗體力的。
顧晟之前就沒讓雪精靈用無聲箭對付自由陣線反抗軍,還有因為精靈和聯邦叛軍不同的緣故,畢竟以他們的個人實力而言,根本不用懼怕這種攻擊。
可聯邦叛軍就不一樣了。
盡管這些家夥是顧晟見過的最吊的聯邦叛軍,但在力大無比和動作迅猛的死侍們面前,他們的形勢越來越不妙。
他們的指揮官被埃利奧特和阿奇帕德死死纏住,這著實讓顧晟小吃一驚。
他沒想到這家夥能以一敵二,而且完全不落下風。
當然,他也看出這個指揮官使用了類似“天魔解體大法”的秘術,表面上看似凶猛,但耳,鼻,嘴,眼卻在不停地湧出鮮血。
接下來,壓死聯邦叛軍抵抗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出現了。
當那些倒地的聯邦叛軍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明顯變得和眼前的自由陣線反抗軍一樣時,他們終於發出了絕望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