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著上身,在大街上爬行,面色潮紅,羞愧的想死。
脖子上拴著一條黑色的鐵鏈,被騎在馬上的白骨精牽著。
把我當狗遛了?
要說也沒錯,哮天犬本來就是狗。
“這是要做什麽?怎麽用鐵鏈子拴著這個猥瑣男子?”
“可能富貴人家的奴仆,犯了錯,主人家懲罰他吧。”
“這小子也真是幸福啊,能被這麽漂亮的小姐懲罰。”
周圍人議論紛紛。
從開始的驚訝,轉而對騎在馬上的白骨精開始品頭論足。
雖然白骨精穿著一身白色紗衣,臉上也蒙上了一層薄紗,可是那種骨子裡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不少行人都在那意淫,幻想著能和女神發生點什麽。
這裡是西涼國的一處小城。
西域三十六國,有很多小型的國家,這西涼國跟那朱紫國差不多大小,但是看街道要比朱紫國繁華一些。
之前鬥法,奴仆們損耗了不少法力。
白骨精要在這修整一晚,恢復法力,明日前往黑風山。
騎在馬上,看著正在地上爬行的哮天犬,嘴角露出一抹戲謔。
同時也讓傻妞時刻觀察哮天犬的狀態,看看有什麽異常。
負面情緒達到極致,比正面情緒達到極致效果還要好。
只要有負面情緒,就會有衝動和目標。
無論是為了什麽,比如某少年父母都被一個強大的惡人殺了。
少年會為了復仇不斷的讓自己變強,最後得以報仇。
這就是讓自己變強的動力。
這是小說的標準套路。
如果一個人含著金湯杓出生的,什麽都不缺,那他還有必要努力嗎?
這樣對待哮天犬,就是為了激發他的潛能,讓他有極度羞恥心。
哮天犬顏面掃地,真是丟狗丟到姥姥家了。
堂堂三界第一名狗,竟然落到如此境地。
哮天犬委屈的想哭。
白骨精騎著馬慢慢的往前走,突然大街中間有一坨黑乎乎的東西,非常的顯眼。
仔細一看,正是幾塊馬糞,上面還盤旋了幾隻蒼蠅。
白骨精一拉韁繩,讓胯下的敖天停住。
這個時代沒有街道清潔工,大街上留有馬糞是很正常的,繞路過去就是。
可是白骨精看著馬糞,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
女王奴隸的遊戲是沒有劇本的,只有常規的開局,比如磕頭行禮,舔主人的鞋子或者腳。
怎麽繼續玩下去,完全憑主人自由發揮。
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遊戲的道具,包括道路中間的一灘馬糞。
“大街上怎麽會有這個東西,哮天犬你去清理一下。”白骨精用食指擋在鼻孔處,表情厭惡。
“是。”
哮天犬一臉不情願,但是他腦中的忠誠是不會變的,一旦有任何對主人不忠的念頭出現,就會頭痛欲裂。
之前已經有過一次這種感覺了,疼的死去活來,滿頭是汗。
可不想再來一次。
慢慢爬過來,囊著臉看著地上的一灘馬糞,哮天犬暗罵:這他娘的是什麽馬這麽沒素質,拉了這麽大一坨。
這該怎麽清理?
哮天犬猶豫不決,不知該怎麽辦。
白骨精一晃腳,旁邊的李天峰知曉主人的意思,趕緊跪伏在馬鞍前。
踩著李天峰的後背下馬,來到哮天犬跟前。
“狗奴才,等什麽呢,還不快點清理?”白骨精皺眉。
“這。”
哮天犬苦著臉抬頭問:“主人,這怎麽清理?”
“怎麽清理?”
白骨精一瞪眼,隨後笑道:“你先低下頭。”
“哦。”
雖然不知道主人為什麽要這樣吩咐,還是照辦了。
低頭看著下面的馬糞,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那撲鼻的臭味加上蒼蠅嗡嗡的盤旋。
哮天犬惡心的都要吐了。
正想問主人要他這麽做要幹什麽。
突然……。
哮天犬隻感覺腦袋上有什麽東西猛地壓住,往下一用力。
觸不及防。
哮天犬的整個臉跟地上的馬糞來了個親密接觸。
白骨精一臉的戲謔,踩著哮天犬的後腦杓,女帝靴不斷的碾踩。
嗚嗚……。
哮天犬的鼻子和嘴裡都被馬糞塞住,要喘不過氣來了。
僅僅持續了幾秒,白骨精才挪開腳。
哮天犬連忙起身,用手先扒拉掉鼻子間的馬糞,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如果真的被馬糞憋死,那就是三界天大的笑話。
正常來說,哮天犬應該抬頭怒問白骨精,為什麽這麽做?
可是他不敢,隻得苦著臉用手繼續清理臉上的馬糞。
惡心的他要吐了。
“哈哈,快點把馬糞清理乾淨,不然別想休息。”
白骨精輕笑一聲,頭也不回的抬腳向前走。
正好前面不遠有一間客棧。
長安客棧。
“客官,打尖啊還是住店。”店小二上來熱情的招呼。
店裡的裝修是中土風格,連小二都是大唐人。
來西域做生意的大唐人不少,可以斷定這家店老板一定也是大唐人。
“準備兩間上好的客房。”
白骨精聲音不大,但是充滿威嚴。
再看表情淡然,雍容華貴,這種氣質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
“好嘞。”店小二吆喝一聲,上樓開房間。
白骨精到房間內休息,敖天還是一匹黑馬被小二拉倒馬廄裡休息。
既然要遊歷人間,就得按照自己的角色生活。
自己是什麽就得做什麽,敖天既然化作一匹黑馬,就應該呆在馬廄裡。
李白和白小純倆人到另一間客房休息。
李天峰在外面監督者哮天犬,主人說了,不把馬糞清理乾淨,不能到客棧休息。
哮天犬的臉上還有殘留的馬糞沒有清理乾淨,也顧不上了。
雙手捧起一些馬糞,然後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刨一個坑埋進去。
來回反覆三次才算是把馬糞清理乾淨。
“主人說了,必須把地面上的馬糞清理的乾乾淨淨才行,還有一些殘留。”
李天峰聲音毫無感情,除了主人之外,對其他人都很冷漠。
“這還怎麽弄乾淨?”
哮天犬也是一肚子火,不敢朝主人發,難道還怕李天峰嗎?
“執行主人的命令,如果不照做,小心你的狗命。”李天峰冷冷道。
“你!”
哮天犬怒極,一想這是主人交代下來的,不敢不從。
隻好從旁邊的商戶那,借來一桶水,往地上面一衝,然後找個抹布擦乾淨。
青石地面上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這下行了吧?”
哮天犬都要瘋了,曾幾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嗯。”
李天峰點點頭,拉著手中的鐵鏈,往前走,邊走邊道:“主人說清理乾淨後,可以去客棧休息了,明天還有事要做。”
哮天犬被李天峰牽著很不舒服。
歎口氣,一想:事已至此,還怎麽辦,還是先休息吧。
可是進了客棧才知道,地獄般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讓我在這休息?”
哮天犬站在客棧後院的豬圈,一股子臭味撲鼻而來,比之前的馬糞還臭好多倍。
一頭老母豬得有好幾百斤,正趴在裡面酣睡,是不是發出哼哼聲。
哮天犬脖子上的鐵鏈還沒有解除,李天峰牽著另一頭,拴在豬圈木門上。
“主人吩咐你就在這休息一夜。”
李天峰說完就離開了,他要和白小純,李白三人擠一個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