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準備後,凌羽故意踢動了自己邊上的一個易拉罐,易拉罐跳動的聲音,在這僅僅隻存在歌聲的的空間裡顯得非常的刺耳。
“哎呀~!”果不其然,在響聲傳出的一瞬間,誘宵美九便停下了自己的歌唱,轉頭看向凌羽所在的方向。
而在;拉塔托斯克上的五河琴裡,注意到這一切急忙擔憂的說道:“笨蛋!你到底在幹什麽?你不會是想在這裡教訓她一頓吧!”
“啊~啦~啦~!你不覺得這個更有意思嗎?我可不是那種小心翼翼的人呢!”凌羽戲謔的看著誘宵美九道。
“哎呀~!有客人嗎?!”而這時誘宵美九的聲音突然傳來,只見她在舞台上東張西望道:“在哪呢?如果可以的話,能和我聊聊嗎?”
而感受到貞德和尼祿已經靈體化待在自己身邊後,凌羽緩緩的走出了漆黑的環境,來到了誘宵美九所在的燈光之下。
“哇~!你特地走上來啦!晚上好,我是。。。。。”聽到腳步聲的誘宵美九開心的說道,只不過當她看到凌羽後,眼神就變的震驚起來。
“喲~!你好啊!”凌羽微笑著打了聲招呼道。“我可沒打算偷聽你的歌曲,只不過你的歌聲實在是太棒了,讓我忍不住過來聽聽!”
然而這時拉塔托斯克上的五河琴裡卻有些震驚的看著屏幕上的數據。同時拉塔托斯克上的成員也是震驚的爆出了數據道:“這是怎麽回事?好感度、心情、精神狀態。這些數值都在急劇的下降!”
“不對,數據還在飛快的下降!已經進入的厭惡的水平了,不!現在已經連蟑螂都不如了!”另一名成員更是做出這樣恐怖的報告。
只不過在拉塔托斯克上的成員糾結著數據的時候,誘宵美九開始了接下的動作,只見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大叫道:“啊~!”隨即一陣恐怖的音波攻擊便向凌羽襲來,然而卻被貞德給攔了下來,如果說攻擊力她或許不如尼祿,但是提到守護的能力,她可以甩開尼祿一大截,只不過為了配合凌羽的惡趣味,她們兩個並沒有顯形。
“真是的,你為什麽不掉下去呢?為什麽沒死呢?”看到安然無恙的停在自己面前的凌羽,誘宵美九說出了惡劣的話語,隨即雙手抱肩,一臉厭惡的說道:“請立馬從這個舞台、這個世界、從這個幾率時空消失吧!”
“。。。。。。。”對於這個惡劣的語氣,凌羽有些無語看著誘宵美九,現在的他只能盡力的安慰著一旁準備動手將誘宵美九好好的教訓一頓的尼祿。
“你為什麽要和我搭話呢?請別把唾液噴出來!請別呼吸!就因為你活著,周圍的空氣都被汙染了!難道你不知道嗎?”聽著誘宵美九惡劣的話語,凌羽也不禁有些咬牙切齒了。
而看到凌羽沒有恢復,誘宵美九的話語更加過分了。“你還真是聽不懂別人說話啊!你知道我為什麽不親自動手將你踢下去嗎?那是因為我不想接觸到你,哪怕是鞋底也一樣啊!”
“尼祿!幫我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不懂禮貌的家夥!”忍無可忍的凌羽,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句話,而就在尼祿準備動手的時候,AST部隊破開了屋頂,飛了進來,凌羽隻得無奈的對尼祿揮了揮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然而令凌羽沒有想到的是,誘宵美九看到AST部隊的人並沒有感到害怕,而是露出了癡女一般的表情道:“啊~!這真是太棒了!對,客人就該是這樣的!”
“尤其是像這樣的!”說著誘宵美九便飛到鳶一折紙身旁,在不斷躲掉鳶一折紙攻擊的同時,
還不忘調戲道:“啊~!好棒!好棒!”“喂~!請問,你想聽我的歌嗎?”搞得鳶一折紙煩不勝煩,如果不是凌羽的要求的話,她都想變成精靈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凡人的家夥。而這一切卻被駐扎在AST部隊的DEM社成員看到了,尤其是傑西卡,只見她嘲笑道:“哼~!真不愧是過家家的隊伍啊!還真是沒用呢!這裡就該由我。。。。”
就在傑西卡想要衝向誘宵美九時,她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凌羽,不禁停了下來,根據她的長官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的調查,世界第一魔術師艾倫應該在凌羽的手上,既然凌羽在這裡, 她可不敢出手,據她的了解,凌羽可是非常痛恨DEM社的,萬一自己動手被他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此時的凌羽則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空氣,尼祿正靈體化待在那,道:“唉~!尼祿,等下她消失後,你去龍膽寺高校一趟,幫我好好的教訓一頓那個家夥吧!真是的,我還沒有那麽被人挑釁過呢!如果不是我不能動手,真的想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果然,在凌羽剛剛說完這句話後,誘宵美九便拜托了AST眾人的圍阻消失了,然而尼祿接下來的話,卻讓凌羽呆愣了一下。“奏者!余不知道你說的學校在哪啊!”
“。。。。。。”凌羽無言的扶住自己的額頭,道:“是我沒有考慮清楚,算了!有的是機會收拾那個丫頭,你們先跟我一起回去吧!”說完,令有便轉身帶著尼祿和貞德向家裡走去,而一旁看著誘宵美九輕松離開的日下部燎子,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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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香!你去叫小士織來我們家一趟。”吃完晚餐的凌羽,吩咐夜刀神十香將五河士織找來,既然答應了五河士織要幫助她們訓練舞台劇,那麽乘著尼祿現在有空,就現在練一練好了,雖然尼祿的歌聲有些。。。。。。。但是對於理論知識,尼祿可是豐富無比啊!
“凌羽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嗎?”等了一會兒後,五河士織帶著五河琴裡來到凌羽家裡,至於五河琴裡為什麽會跟來,凌羽就有些疑惑了,畢竟這個家可是有些對於五河琴裡來說,非常不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