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也該回去了,小夥子,你想清楚吧!”
老樵夫把那三本書籍交給劉文賓後,便往自己剛剛坐下來的方向走去。
“老者說得對,這麽一把劍都控制不住,何以掃天下?”
劉文賓低著頭望著手上的三本書籍心想道,覺得自己的確太懦弱了,應該要習武,強化自己,拿起那把龍吟劍,劍指天下,讓那蚩尤成為自己的武魂。
“謝謝你,老者,不但為仁德指點迷津,還送了仁德三本書籍!他日…………”
當劉文賓重拾信心,決心要那龍吟劍為自己所用之後,便回過頭要向那老樵夫致謝之時,怎知那名老樵夫卻已然不知所蹤了,再回頭望向前方那剛剛老樵夫放下柴木之處時,那一扁擔的柴木已然不見蹤影了。
“這……難道……難道是仙人相助了?”
劉文賓完全懵逼了,一個勁地左顧右盼著,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老樵夫的身影,看無論如何還是見不著那老樵夫的身影。
“劉文賓,老夫亦只能助你於此了,要知道這上天雖有好生之德,但亦無逆天改命之能,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悔老夫昔日錯手贈《太平要術》於張角,今日隻盼能借你來改這大漢江山之命運,天下眾生之命運了。”
只見這後湖亭的湖子上站著童顏白發,一身道袍,手持拂塵的透明虛影站於湖中央望著劉文賓,一手撫著自己那長長的白須,心想道。
隨即這位道仙便是“南華仙人”,他辦完自己想要辦的事後,便揮揮手中拂塵,踏著那湖水向著湖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好,我這便去警告那個蚩尤,告訴他,我劉仁德一定要他讓他為我所用!並且這便下定決心,自己不但是一名君主,而且是一名喋血沙揚的武將!”
劉文賓面對著那後湖大喊道,把自己的決心大喊出來,因為一次身受打擊,再來一個深層鼓勵,便是激發他人的想法之時。
“素琴,我會像老者說的那樣,自己變強,讓你回到我身邊,讓你們知道,我不僅能保護燕兒,還能保護心愛的你!”
劉文賓放下了當一個文弱斯文的君主,以習計略為主,習武為輔的君主,不僅前能上場殺敵,還能在背後與眾文臣一起商謀對策,更要征服傳說中那把龍吟劍裡面的蚩尤。
片刻之後……
“嘩啦啦……嘩啦啦……”
那湧泉洞中的激流直擊於儲水地中,擊起的點點浪花,直滴於劉文賓的臉上,劉文賓站於儲水池的邊上,雙眼直鉤鉤地凝視著池底中那團黑乎乎的東西,胸膛異常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顯然劉文賓心中仍有些許害怕。
“吼……吼……吼……”
“劉文賓……劉文賓……劉文賓……”
那龍吼聲伴隨著呼叫聲,一聲聲地傳達到劉文賓的耳朵裡,甚致是心靈裡頭。
“蚩尤!我告訴你!你以為這樣可以令我害怕嗎?你以為這樣可以令我迷失嗎?你就大錯特錯了!從今天起,我要習武!變強!並且征服你!讓你為我所用!你記住了!是我喚醒你的!現在我是你主子!”
劉文賓朝著那儲水池放聲大喊道,就像在給蚩尤警告般,但是他喊的話還是帶著一個文弱書生的弱質語氣,可這還是他的決心,既使他還是在害怕那魔龍帝軀蚩尤,但是他這次致少已經提起勇氣向蚩尤發出挑釁。
劉文賓說完這段話語後,便轉過身去,要向自己的營帳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差點就腳軟而倒下了,而他便硬撐著雙腿,拍了拍胸膛,就像在按慰著自己那小心肝一樣,說道:“哎呀,媽呀!還是那麽地提心吊膽呢!”接著右手緊緊握住那三本書向營帳的方向走去。 然而此時…………
那地底的龍吟劍裡……
裡面是一個漆黑無比的空間,那空間是無窮無盡的,然而此時,有一黑影,身軀健碩,盤腿玄於空中,低著頭,身上被黑色的鐵鏈拴著,那鐵鏈在這空間中到處都是,然而他的一雙手臂直直地向兩邊被鐵鏈拉開著,如同一個被深鎖著的人一樣。
“呵呵,有趣,有趣!竟然敢挑釁蚩尤我?這個世界數他也算第二個了。”
這個人便是蚩尤,他把頭抬起來,望向前方,只見那雙眼泛著紅光,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
時值戌時……
劉文賓與將領一起正準備吃晚飯……
“蘇由,燕兒呢?”
劉文賓覺得很是奇怪,妹妹李詩燕竟然不知去向了, 便望向蘇由問道。
“不知道哇,主公,末將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忙活呢。”
蘇由自接到命令後便去忙活了一整天,又是去勸告牢中的黃巾賊,又要去幫別人開渠挖道,沒有回過營中,所以他也不知道李詩燕去那兒了,只能向劉文賓這麽回答道。
“主公,燕兒小姐……”
文醜怕劉文賓擔心,所以想告訴劉文賓,卻又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麽難言之處。
“文醜,你知道燕兒去那了?”
劉文賓一聽就知道文醜是知道李詩燕去那兒了,便很著急地向文醜問道,臉上盡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呃呃呃……這……”
文醜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所以一直欲言又止地說道。
“一個大男人的,婆婆媽媽地,有什麽吞吞吐吐的?趕緊說呀!”
劉文賓見文醜說話推推托托地,便向他責備道。
“燕兒小姐……讓方姑娘帶走了……”
文醜如實地向劉文賓說道,接下來便怕劉文賓發脾氣了。
“什麽?”
“這婆娘也真夠性格呀,算了,繼續吃。”
劉文賓首先是驚訝地大叫一聲,接下來便若無其事邊吃邊說道。
然而眾武將也算是覺得奇怪了,一雙雙眼睛圓睜睜地盯著劉文賓,手中拿著食物,卻是目瞪口呆地望著大口大口吃飯的劉文賓。
劉文賓吃著吃著,見大家用那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自己一兒覺得很是奇怪,便停了下來,用同樣的目光時而打量一下自己,時而望一下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