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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22章:夫妻夜話(1)
  李世民與殷清風狼吐虎咽的結束了遲來的晚餐,李世民將酒杯放下,“地、牛、苜蓿,我來處理。人,你要多少?”

  殷清風算了算,“牧人,十頭牛配一戶;農民,千畝配三戶。”

  這個要求不高,李世民點點頭。

  “若殿下無事,小子這就告退。”

  李世民巴不得他快點走,“來人。”

  李晉安推門進來。

  李世民指向殷清風,“給他一個通行腰牌,再派人送他進光華門。”

  李晉安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心中卻是震驚不已。

  身後的小郎君,今天是第三次拜訪殿下。

  不但與殿下長談這麽久,還一同進餐。

  這事兒放在天策府其他學士、將領身上,也算平常。可這小郎君又是憑著什麽讓秦王看重?

  看似,憑那腰牌,可以免受巡街武侯的盤問。可,這腰牌卻是可以直通殿下書房的!到目前為止,也不超過五人得到吧?

  看樣子,是得了秦王的青睞。

  李世民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許久,長歎了一聲。

  他低下頭來,將兩張紙看了又看。再將他與殷清風交談的一幕幕,反覆回想,又仔仔細細將殷清風說過的話寫了一遍。

  “哎~~項橐與甘羅,書籍中也不過提及一二事跡。與這小子相比,又算什麽?

  揮斥方遒、蠅營狗苟、金玉良言、另辟蹊徑...還有這字體...此等才學,當世何人能及?

  馬蹄掌、新式耕種、一年兩種、錢幣改製、耕牛繁殖...良策,自是良策。

  世人能得其一策,便足以留名青史。可他....

  或許正是少年心性,才敢將這麽多的良策莽撞的道出。要是殷開山還活著,都要被他生生氣死。”

  “也罷!”

  李世民再次長歎,將他剛才寫的那些內容付燭一炬。

  走出書房,李世民接過李晉安手裡的燈籠,“去安歇吧,不用伺候了。”

  李晉安躬身行禮,卻不退開。

  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李晉安默默的跟在身後。

  從懂事起,他就被安排在世子的身邊。

  看著世子成親、跟著世子去雁門關...進了長安城,他自甘淨身,守候在秦王的身邊。

  對於他來說,秦王是主人,也是弟弟。

  秦王的喜怒哀樂,就是他的喜怒哀樂。

  他不知道,也不在乎殷小郎君和秦王說了什麽。他只知道,現在秦王不開心。

  秦王不開心,他就要陪在身邊。

  李世民知道身後有個尾巴,這是多年來,他們彼此間的習慣。

  在他內心裡,身後那個亦仆亦兄,平時又寡言的李晉安,是這天底下,唯二讓他信任的人。

  他最信任的人,就住在眼前的寢宮裡。

  全秦王府的夜晚,只有這裡才有巨燭整夜長燃。因為,這裡住著他最心愛的女人。

  按照皇室內宮的規矩,他今晚應該在別的寢宮。而她,應該已經就寢了。

  李世民站在那裡,猶豫著是否走進。他怕本就身體欠佳的她,聽了今天他的經過,會和他一樣鬱悶、煩躁。

  李世民回頭看著不遠處的李晉安,暗道可惜。陪伴他長大的李晉安只有忠,而沒有謀。否則,他倒很想和他訴訴衷腸。

  朦朧中,宮女的聲音傳來,長孫王妃知道,她的二郎又有開心或不開心的事兒了。

  撩開珠簾,

李世民看著向床裡挪了挪,卻沒有起身的女人,開心的笑了。  只有她,才讓他心安。

  李世民輕輕的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半依在床頭上的李世民,抖了抖手裡的紙,滿臉笑容的對著仍然不理他的發妻說道:“我敢起誓,觀音婢看了我手裡的紙,肯定不會再怨我了。”

  李世民從成親後就知道,在外人面前一向謙和的妻子,很是有一些小怪癖。

  在她入睡後千萬不能打擾,否則...

  李世民下意識的摸了摸曾經又青又紫的腰肉。

  想要消除妻子的怨念,最好是做一件引起她興趣的事兒。

  比如說,一卷孤本、一件精美的首飾....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

  李世民隻念了兩句就停下了。

  果然,他妻子的身體向後拱了拱。

  “哈哈...”

  李世民俯下身去,一隻手從妻子的脖頸下穿過去,另一隻手伸到妻子的眼前,“如果詩詞不能打動我的觀音婢,那...你看看這字如何?”

  長孫王妃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從被窩裡伸出玉手,將紙張搶了過去。

  “咦~~”

  長孫王妃一個肘擊,讓貼在她身上人遠點兒,而她自己也坐了起來。

  “書寫功底,十年有余,但...這字體屬實稚嫩。

  起筆、運筆、落筆處,盡顯筋骨硬朗...該不是...那殷小郎君自創的筆體吧。”

  長孫王妃鳳目中滿是驚詫。

  不能說長孫王妃說的不對,只是她不清楚,這寫瘦筋體必須用長鋒硬狼毫。

  殷清風使用這時的纏紙筆,當然寫不出其中的韻味來。

  “哈哈,就知道觀音婢會一猜中的。”李世民順勢將妻子摟在懷裡。

  王妃嬌嗔道,“說說,他是怎麽解釋這首詩的。”

  本來挺開心的李世民,一下子又變成了苦瓜臉,“事情是這樣的...”

  李世民將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王妃依在李世民的懷裡, 閉著眼睛仔細回味其中的關鍵。她現在心中的震撼,絕不亞於當時的李世民。

  “兄弟鬩於牆...殷開山當初就窺出端倪了...也幸好,他是嶠國公的子孫。否則....”

  李世民歎氣道:“是啊~~~想想都後怕...”

  “可是他滿腹報效之心...二郎真的不打算上奏廟堂?”王妃不無擔心,“就不怕他轉投...?”

  “聽他的意思,是不會的。但以後...誰又能料到呢?”

  李世民也同樣吃不準。

  “觀音婢倒是有個想法,只是...”王妃猶豫著她的想法是否可行。

  李世民精神一振,“只是什麽?快說啊。”

  “只是這聲望,就與二郎無關了。”

  王妃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讓李世民自己去決定。

  “派兩人出去,一去山東、一去巴蜀。各找一個庶族,許下重利,由他們來獻上一年兩種和錢幣改製。

  另一個辦法是,派一人出去,找人獻上一年兩種之法。妾身去找萬貴妃,錢幣改製由妾身去處理。”

  李世民沒有立刻回答王妃的建議,而是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說道:“難為觀音婢了。”

  自己的妻子從來都是個冷淡的性子,除了讀書與管教子女,其他事,她都不在意。

  自從自己受封天策將軍後,她便不得不常常出入宮中。孝順阿耶、同后宮妃嬪交往,以彌補他與阿耶的嫌隙。

  現在,為了能讓自己安心,不得不破例。

  想到這裡,李世民心中越發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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