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神”
維特魯威面色抽搐,他心中暗道:哥只是來問路的,你跟哥說邪神幹啥?你不要給哥直接發個神級任務什麽的哥接不住啊。
只聽維特魯威懦懦地問道:“那個……邪神強不?”
祭師母牛張開牛嘴,呵呵笑道:“不強……那能叫邪神嗎?”
維特魯威訕訕一笑,他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
不過邪神如果太強的話……想到此維特魯威立刻脫口而出:“臥槽!……那我們不是要參與神戰嗎?”
祭師母牛沒好氣的給維特魯威翻了一個白眼。
“大地母神可是依然存在的遠古神,她並不是已經隕落的神靈,雖然這處秘境是她自願割舍用來饋贈給主物質位面的生靈,但也絕不意味著其他的神靈可以打她的主意。”
“那為什麽還有邪神敢來冒犯大地母神……”
“因為這頭邪神並不是真正的神靈僅僅只是掌握了一些神秘手段的凡人而已,大地母神並不會因為凡人的冒犯而憤怒。”
“小巨魔,你恐怕不知道獸神歐克在成神之前,就曾經煉化過一處大地母神的秘境用來藏匿他新生的神軀但是當他真正成神之後就再也不敢觸碰大地母神的秘境了。”
“在我們祭師看來擁有一些神靈的手段但是本身實力卻僅僅只是傳奇巔峰的存在,我們都將之稱為偽神,不過這頭偽神太過可惡,竟然打我們部落的主意,因此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神只要我們發現了那名邪神,憑我們部落強大的實力自然能夠將之輕易斬殺,更何況……”
“更何況部落巫師學院有這麽多傳奇期的老師,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夠將那名同樣也是傳奇期的邪神給直接淹死……嘿嘿,你們牛頭人部落的算盤打得也蠻精的嘛。”維特魯威面帶調侃的接口道。
“哼!……部落巫師學院可不是我們牛頭人部落的主意,反倒是你們阿曼尼巨魔帝國一意主導的,你們的大巫醫阿卡萊才是真正的發起人,你這頭年輕的巨魔難道對此還不清楚嗎?”
祭師母牛就是一個話癆的性格,她打開話匣子便收不攏嘴,如同竹筒倒豆子將關於秘境的辛秘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雖然這些秘密,在祭師母牛看來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秘密,尤其是對於一頭阿曼尼的巨魔而言,因為大巫醫阿卡萊知道的遠比她還多但是這些辛秘對於維特魯威這頭偽巨魔而言,卻足以讓他感到震驚。
“秘境中那一處讓人難以找到的出入口,也許在天空之中也許在地下深處也許在河流當中隨處漂流,甚至也有可能在教室的某一匹磚當中,刻意去找很難找得到,有時候往往無意之中才能發覺得到,這也是為什麽我們裂蹄牛頭人部落,舍得將部落的根基重地貢獻出來作為部落巫師學院所在地的原因。”
“唉……反正如果不貢獻出來,當秘境被邪神徹底煉化之後,這個秘境也不屬於我們裂蹄牛頭人部落了,反而若是將秘境貢獻出來,建設部落巫師學院,不僅可以交好獸人世界各大部落說不定還有機會發現那個入口找到那名邪神,然後集合部落的兵力將他誅滅。”
“年輕的巨魔如果你真的想出去,那麽你可以試著去找秘境的異常地方,說不定你可以直接找到了秘境另外的出口,或者你發現了異常也可以向我們牛頭人部落報告,只要情況屬實那麽你也可以獲得大量的學分同樣可以在短時間內離開這一處秘境。”
……
裂蹄部落需要大量傳奇期的人手來幫助他們巡視秘境,找到那個幕後的邪神。不管是偽神還是真神只要是敵人又有神靈手段都會被稱之為邪神。
而大量傳奇期的人手,不可能聽命於一個小小部落的指揮,因此在大巫醫阿卡萊的斡旋之下,成立了部落巫師學院,誠邀各大部落的傳奇施法者帶著後輩子弟前來這一處大地母神的秘境授課和學習。
這是一場雙贏的交易。
……
維特魯威離開了大地母神神廟之後,便徑直來到了他抓魚的那條河邊。
當時他在抓魚時,就覺得這條河很詭異。
詭異的地方並不是說這條河裡有魚,而是這條河它居然是在流動的。
這似乎是一句廢話,河水不流動還能算河嗎?那不就該是死水溝了。
但是維特魯威卻不這麽覺得,要知道大地母神的秘境,是有限的空間碎片,它並不是無限大,無限寬廣的世界,它存在著邊界和極限。
那麽河水的上遊,水從哪裡來?
河水的下遊,水向哪裡去?
這兩個問題讓維特魯威糾結不已,雖然河水中找到秘境出口或者入口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維特魯威還是決定去探查一下這一條秘境的河流,算是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了吧。
傳聞中巫師力量的源泉,就在於它們能夠用巫術算法的知識,解釋一切世間現象從而推導出他們未知的事物並將其利用起來,成為他們戰勝一切敵人的憑依。
維特魯威雖然不是巫師,但也有一顆對未知事務好奇的心。
仗著自己水下呼吸的本領去河水的兩端看一看,萬一找到了秘境的出入口自己也不用冒險去裝成小牛頭人了。
維特魯威首先逆流而上,往河流的上遊方向遊去。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他到達了一處平平無奇的河道口任憑維特魯威如何遊也遊不過去。
這裡應該就是河流上遊的邊界,但是詭異的是雖然維特魯威遊不過去但是河水依然能夠從上遊流下來。
維特魯威在這裡久久矗立感受著神國秘境的神奇。
突然間他眉頭一挑,那只能看見卻無法觸摸到的邊界之外的上遊河流竟然遊來了一條魚兒。
維特魯威就盯著那條鮮活的小魚兒,就這麽從河流的上遊,遊動下來遊過了秘境的邊界遊到他的面前。
維特魯威伸手一抄便將這條小魚握在了手中。
感受著小魚滑膩的魚鱗與跳動的身軀,維特魯威久久不語。
他將手放開那條小魚一擺魚尾又重新遊回了上遊,仿佛秘境的邊境對小魚而言根本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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