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到石頁軒元帥如此表情,一旁的烏力塔羅夫也拍馬上前,疑惑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元首這是老糊塗了嗎?竟然相信了那個裡弗斯亞奇的鬼話,既然要對藍旗帝國的大使妥協,早知道我就不把這個消息通報給元首府了,看來元首府裡有人已經被藍旗帝國的大使買通了。哼,我看就是那個裡弗斯亞奇在搞鬼。”
把手中的元首令隨意的遞給了烏力塔羅夫,老元帥吹胡子瞪眼的咆哮著,也不怕這些話被傳到了元首府。
“讓我們停止任何接應藍旗帝國叛軍的行動,這件事情交給外交部處理。這……你大爺的,這怎麽可能是元首同志的命令,不行,我先回去政*治局看看,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麽陰謀。”
看完這個元首令,烏力塔羅夫也十分的憤怒,不過他的心思比較的縝密,馬上聯想到什麽,把元首令還給了石頁軒元帥,就要調轉馬頭回首都問明情況。
“等一下,老夥計,如果這裡面有陰謀,你一個人回去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
看到老夥計的樣子,石頁軒元帥也冷靜了下來,睿智的大腦立刻有了新的判斷,馬上叫住了烏力塔羅夫。
“你們回去告訴元首同志,我會遵照他的指示行事的,不過請內衛同志轉告元首同志,這次第六師是前往股部特為旗進行例行軍事演習的。”
薑還是老的辣,有了拉古斯特維奇這個意外後,石頁軒元帥也小心了不少,所以昨晚只是說明了奧普拉爾一行人要轉進到共和國,並沒有和元首府透露出密道的事情,這時候倒成了一個掩蓋行動的好法子。
“好的,元帥同志,不過……”
這位內衛部隊的上尉看起來應該是向著元帥這邊的,答應了之後剛要走,卻突然猶豫了一下,再次轉身,似乎有什麽為難的事情想對元帥說,但是看到一旁的幾個人,又不敢開口。
“上尉同志,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這裡都是我信得過的人。”
“嗯,元帥同志,我剛才接到命令前遇到股部特為旗軍區的司令員派來的信使,那個人是我老鄉,他也是元帥的崇拜者,他讓我把這個字條想辦法交給您,剛好我緊接著就接到了遞送元首令的任務……”
說完,那個內衛上尉解開風紀扣,從貼身的襯衫口袋裡拿出一張有點皺巴巴的字條遞給了元帥。
“謝謝,上尉同志,你這個情報傳遞得很及時,有機會代我謝謝你的那個老鄉。”
展開那張紙條,石頁軒元帥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就馬上掏出一盒火柴把那個字條燒毀,然後感激的對那個內衛上尉說道。
“老夥計,怎麽回事,這件事情和那個老鬼子也有關系嗎?”
等上尉騎著馬回去報信後,烏力塔羅夫這才湊上來問起那張字條的事情,不過不用看內容也知道這次元首府的動向估計和拉古斯特維奇上將有脫不開的關系。
“嗯,那個老鬼子也派人來通報藍旗革*命軍的事情,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密道的事,所以那個老鬼子就向元首申請去吉布拉提帝國邊境迎接藍旗革*命軍的任務。”
石頁軒元帥看著遠處首都的方向,心事重重的說道。
“裡弗斯亞奇、拉古斯特維奇、還有藍旗帝國大使,這三方到底在這件事情中扮演著什麽角色?看來首都元首府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變故啊!”
聽完石頁軒元帥的解釋,
老謀深算的烏力塔羅夫想得更多,順著元帥的目光也看向了首都的方向,嘴巴裡卻喃喃的說道。 他們的對話都是用塔基利亞語,所以這時候一旁的特瑞根本什麽都聽不懂,雖然剛才看到元帥讓行進的部隊暫時停下了,就知道發生了變故,但此刻卻是一頭霧水,但是他這時候卻不好上前詢問,只能忍著緊張的心站在隊伍中等待著。
而此刻,首都的元首府中,幾個身著華貴正裝的人正坐在元首的辦公室沙發上舉杯暢談著。
塔基利亞共和國的元首府其實就是原來塔基利亞帝國皇室的宮殿,所以這個辦公室還是充滿了上世紀的那種華貴風格。
“感謝元首閣下的理解,感謝裡弗斯亞奇首相閣下的支持,我代表藍旗帝國斯康夫大帝為兩位英明的舉措表示感謝。”
元首的巨大柚木辦工桌前,一排裝飾華麗的真皮沙發上,一個穿著藍旗帝國貴族服飾的禿頂老者舉著一個高腳杯優雅的說道。
“哈哈,鮑威爾大使,為了我們兩國的傳統友誼乾杯。”
塔基利亞共和國的元首烏蘭巴科特布為其也舉起手中的紅酒,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聲,遙遙的和藍旗大使虛碰了下酒杯,然後輕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眼角給了藍旗大使身旁的首相裡弗斯亞奇一個眼色。
“咳咳,尊敬的鮑威爾大使閣下,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不過我們的……”
裡弗斯亞奇很快就領會了元首的眼神,立刻輕咳了一聲,把話題接了過去。
“哈哈,首相閣下您放心,偉大的陛下答應下來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的,據我所知,在陛下發出這封有線電報之前,運送15個步兵師和10個炮兵團裝備的輪船已經離開了藍旗帝國南方行省的旭日港,我想大概一個禮拜左右就會抵達你們位於亞琪灣的紅月港了。”
能作為一國的大使,鮑威爾怎麽會不明白裡弗斯亞奇沒有說完的話,立刻爽朗的說出一個讓這個房間裡幾個人都滿意的消息。
“好,太好了,感謝斯康夫大帝的慷慨。”
聽到這個消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烏蘭巴科特布為其元首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高的身材微微有些顫抖,不過那老邁的眼神中此刻卻透出了一絲興奮地神采。
“是啊,感謝斯康夫大帝的慷慨,有了這批武器,我們就可以在烏蘭格勒武裝起一支直屬於元首府的武裝力量了,以後就不用再受製於那該死的元帥府了。”
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一個人更加的興奮,這是一個一直坐在沙發的角落沒有說話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