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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武這邊好一幕主將和,但在張虎這邊卻是滔天怒火。
對張虎來說,此戰本應是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一切都在按照戰前預想在進行,可以說是穩操勝券。
吞並奉翔部對張虎來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只需多費些時間,在人數差異下肯定能將奉翔部一口吃掉。
甚至為了加快奉翔部敗亡的速度,張虎親自布置了一次偷襲戰,派麾下猛將南虎前去執行。
張虎在帥帳之中等待著心腹愛將的凱旋之聲,可沒等到南虎的凱旋之聲,卻等來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突襲戰。
由一名從未聽說過的將軍帶領的軍隊,給了張虎致命一擊。
這還不算完,還未統計完傷亡時,追擊敵軍的張銘狼狽而歸,張虎將一切匯總後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其部遭受巨大損失!
南虎、邢封接連戰死,麾下校尉折損6名,都尉戰死13名,都伯戰死90名,麾下兵卒折損23850人。
在得知最終戰報時,張虎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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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這樣,和奉翔部激戰十余天,張虎麾下才不過戰死3000余眾,這才幾天光景竟導致麾下戰損達23850人,這還不算那些受傷兵卒。
此刻張虎的心在滴血。
為了此戰,張虎除中軍為本郡之兵外,其他皆是由荊州牧吳毅,從荊州各地秘調之精兵良將。
作為吳毅嫡系,張虎身兼此路十萬大軍之統帥,若得勝其仕途必定是一飛衝天。
荊州牧吳毅,作為羽帝國封疆大吏,其權威可謂衝天,單單手中掌控的五十萬大軍就可窺知一二。
荊襄之地自古就是魚米之鄉,再加之和秋帝國、寧帝國接壤;使荊襄之地亦成為了四戰之地。
作為羽帝國重鎮所在,荊州有如此眾多軍隊也不足為怪。
當然明面上雖說有如此眾多軍隊,但是真正的精兵有三十萬已算不錯,但即便如此也是數量龐大。
此次秋帝國派兵欲偷襲荊南之地,這吳毅不知從何處得到了消息,來了出瞞天過海。
事先埋下陷阱,麾下大軍以逸待勞靜候秋帝國大軍來襲。
一切都按照預定的計劃在進行,甚至張虎已率先完成對秋帝國軍隊麾下奉翔部的圍攻,勝利就在眼前。
可意外也在這時出現了。
這個叫做劉武的男人,終結了張虎本能大獲全勝的機會,硬生生從張虎身上撕下了一大塊肉來。
讓張虎疼的是痛徹心扉!
帥帳之內。
張虎麾下戰將林立,憤怒之意在帥帳上空蔓延、凝聚……
張銘臉上傷勢嚴重,甚至胳膊也斷了,用繃帶將其固定,一副傷勢嚴重的模樣。
吳峰,吳毅族弟,張虎麾下後軍大將,吳峰和邢封是莫逆之交、人生知己。
吳峰在得知邢封戰死消息後,心中可謂是怒火衝天,本欲率麾下本部大軍前去追擊敵將,但當時張銘已率麾下本部大軍前去征討,就被張虎給勸下來了。
吳峰一直在等待著張銘凱旋的消息,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最終等到的卻是張銘部陣亡八千余眾,張銘險些被捕的消息。
凌亂了,這世界真的凌亂了。
張虎環視帳中諸將,沉聲道:“真是丟人啊!這是我張虎自掌軍以來最恥辱的一天!十萬大軍的營帳,竟被一支連萬人大軍都沒有的隊伍給攻破了,而且那敵軍還來去自如,
如入無人之境!” 別看張虎為長沙太守,但張虎卻因戰情需要而當上的太守。
長沙郡毗鄰揚州豫章郡,故在其位必須懂得統兵之道的武將。
不僅是長沙郡,凡事和羽帝國揚州毗鄰的各郡皆是由一方武將擔任太守。
身為武將,文武雙全的畢竟只是少數,故而在荊州境內也有著潛在威脅的,只不過現在並未爆發出來而已。
張虎之威令在場諸將無一敢觸怒,一位位皆垂頭喪氣的站在帳中。
張虎見眾人如此,憤怒道:“說話啊!怎麽一個個都啞巴了!張銘你說!給我說說這敵軍主將到底是什麽來歷!”
聽到張虎之話後,張銘身體猛地一顫,別看張銘是張虎的弟弟,但張虎對自家人要求更嚴。
張銘輕咳一聲,應道:“此次突襲我軍,致使我軍戰損達兩萬余眾的敵軍主將叫劉武,但關於這劉武的情報不得而知,仿佛此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之前根本就沒有關於此人的一絲消息。”
張銘他們怎麽會知道呢?
劉武重生前不過是一棄子營的敢死雜兵而已, 其身份卑微到隨便一個人都能將其捏死。
劉武重生後,雖然表現的很強,但也僅僅只是在張虎部前軍略顯流傳,畢竟那時還沒人知道劉武之名。
張虎聽後猛然站起,如暴虎般灼灼逼人,怒吼道:“不知,不知,不知,你除了一句不知外還知道什麽!啊……”
張虎之勢讓張銘很是難受,其頭變得更低了。
張銘囔囔道:“回將軍,劉武這次之所以把我放掉,那是讓我傳一句話。”
這張銘也算是沒頭腦,這種話你私底下單獨找張虎說不就行了,本來張銘是這樣打算的,但駭於張虎之威本能下就將這話講出來了。
張虎聽後,詢問道:“什麽話?什麽話居然能讓我羽帝國堂堂將軍幫忙傳達,我倒是要洗耳恭聽。”
不僅是張虎對張銘的話很感興趣,就連帳中眾將聽後也很是感興趣。
張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不說也待說。
自家兄長是什麽脾氣,張銘最是了解,此次張銘他恐怕是難逃軍法處置。
張虎親族在張虎麾下擔任要職,那不是因為簡單的裙帶關系和親眷關系,能在張虎麾下擔任要職,那完全是憑借個人能力才能當上的。
但看著張虎那憤怒之面容,張銘心中是擔憂不已,但如此以來張銘也只能講出來了。
如此以來,張銘心中一狠,將劉武對其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在說完這些話後,張銘猛然抬起頭來,等待著自己兄長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