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士被華陽散人的無恥惹得喝茶進去都滿口菊香:“夠了,我不想聽你們得什麽風度什麽內涵,老子現在隻想知道,老子要你們做一件事,你們做還是不做。”
華陽散人板著他那張螳螂臉說:“開一個讓我心動得價格,否者免談。”
楊博士半眯著眼道:“不乾是嗎?那你們就別回皇宮了,否則老子會讓錦衣衛把你們射成刺蝟。”
不能回皇宮這兩隻老鬼還能去禍害誰,整天浪跡江湖有什麽樂趣可言,跑去柳府惹這小子只會自討沒趣,那小鬼玩*玩得溜,不弄死這兩隻老鬼也能把這兩隻老鬼得頭髮眉毛燒光。
聽到楊博士這皇上面前得當紅炸子雞要封殺他們,這兩隻老鬼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華陽散人陪笑說道:“楊大人,您老別生氣,有什麽吩咐隻管說,小老兒能乾的絕不推托。”
楊博士眯著眼睛帶著勝利的喜悅笑了:“這還差不多。”心想著這不要臉的老頭還真他媽不要臉到極致。
誰知話剛說完,華陽散人一拳狠狠的砸在楊博士的鼻子上,將楊博士打出三尺狠狠的掉在地上,華陽散人伴著他一副沾沾自喜的螳螂臉笑道:“小雜毛,敢威脅老子,你他媽活膩了是吧。”
眨眼之間,只見楊博士站起來,手中多了兩隻蛋蛋炸 彈,華陽散人嚇得幾乎失禁,只見楊博士咬牙切齒的說:“老雜毛,你爺爺的敢揍老子。”
華陽散人看到那兩個圓溜溜的東西有一種想拉屎的衝動:“小雜毛,有事好好說,別動不動就拿那東西玩好嗎?”
楊博士那張大腦少根弦的臉掛著兩條紅蟲在鼻子下,兩隻眼睛布滿血絲:“我好你老母,連老子你都敢揍,老子不炸死你也要炸到你沒有毛!”
“我屮,這小雜毛暴走了!”華陽散人腳底板抹油,拍拍屁股開溜,這東西這老頭記憶猶新恍如隔日啊!
只是一切都晚了,楊博士丟炸 彈的本事不比柳洛鴻的滅蛋石差,那華陽散人輕功可謂天下第一,沒跑兩步,楊博士丟出的蛋蛋炸 彈已經丟到了華陽散人的腳下。
華陽散人看到那冒著火花的*兩隻眼睛瞪得差點跳出眼眶:“我屮,小雜毛,你敢 ”這節骨眼已經不是什麽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東西已經丟了出來,還噴出火花,喊小雜毛也沒用,只有趕緊運氣護身罡氣
轟隆一聲,華陽散人一聲慘叫,強大的衝擊波將華陽散人衝上天際,碰的一聲,華陽散人的腦袋撞到橫梁上掉落下來砸在那群被爆炸聲嚇的不輕的公子哥的桌面,將那桌佳肴全部砸爛。
上一次在刑部楊博士已經將華陽散人炸過一次,到現在也沒幾天,頭髮,眉毛也沒長出多少,現在又來一次。
華陽散人躺在桌子上,背後全部石破碎的陶瓷碎片與各種骨頭菜肴,湯汁,那老鬼正在呻 吟就好像一個被幹了七八次的窯姐在喊:“哎喲~哎喲 ”話語中還略帶這窯姐那種似乎還不過癮的顫音,仿佛還需要來幾茬才*。
西南蛇道聽到那聲音也覺得惡心他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喊:“我屮你這老不死的,被屮爽了是嗎?連哎喲都叫得那麽騷,要不要老子去幫你弄幅棺材來?”
楊博士再度晃動手中的蛋蛋炸 彈:“老鬼,服還是不服?”
華陽散人爬起來認慫:“服 服 ”
很久很久以前,華陽散人還真的不服,就在楊博士炸掉華陽峰上所有房子後華陽散人氣得將楊博士暴打一頓,而後楊博士不服,就在華陽散人如廁的時候楊博士往茅房裡丟了幾個蛋蛋*,當時的蛋蛋*沒有放入彈片,直接將華陽散人炸到飛天,全身是屎,狼狽至極。
而後華陽散人追打楊博士被楊博士用蛋蛋*炸到認慫,幾年不回華陽峰,楊博士也由此過上自力更生的生活,柳洛鴻也在華陽峰上孤立無助,欲哭無淚。
現在楊博士的蛋蛋*技術再度精進,這*裡放了彈片,普通人被這麽一粒蛋蛋*炸中必死無疑,現在華陽散人確是渾身中彈片,爬起來自摳彈片,那痛切心扉的感覺帶著滿臉的酸爽樣,讓華陽散人滿腹孫子氣:“我屮你爺爺的,你小雜毛,你敢 哎喲 哎喲 ”華陽散人拔出一粒彈片,一看,那大片就是一小塊三角形鐵片:“我屮你爺爺的,這樣狠毒的東西你都拿出來玩!”
“老雜毛,不服是不是?”
“服 服 ”華陽散人想不認慫都不行,不認慫,這小雜毛回皇宮揭了這兩個黃大仙的老底,他們又得自己找地方禍害,只是天底下還有那個地方比在皇宮禍害好玩的?哪裡美女如雲,廚藝代表著大明頂尖的水平,就連女人也是雲集著大明最美麗的女人,這裡的便宜不佔難道要去尼姑庵佔?
華陽散人運起滬深真氣,嘭的一聲將插在身上的彈片逼出來,氣哄哄的走上二樓,也不在乎滿身的醬汁。
那些被嚇壞的公子哥不服了,在一邊呆著的十幾個家丁將華陽散人與楊博士包圍,楊博士的貼身丫鬟本來就是坐在一邊等待著楊博士的命令。看到楊博士被包圍,兩人也站起來走過去站到楊博士身邊。
那個吞耳屎的黃衫公子叉著腰娘裡娘氣的捏著蘭花指指著楊博士喊:“你們找死嗎?我們在這裡吟詩作對惹到你們了嗎?哼!”
這一‘哼’字出口,這家夥還真像個娘們一樣跺腳,西南蛇道看到這黃衫公子哥那娘氣,牙齒猛抽涼氣,他捂著臉說:“我屮你媽的,看到這娘炮老子就牙疼。”
華陽散人也叉著腰學者那黃衫公子哥娘裡娘氣的問:“喲喝,你他媽誰呀,長得就像一個無蛋公子似的,說,你爹是誰,那個單位的。”
黃衫公子身邊一個矮子公子,身高怎麽看都不夠五尺,用現代尺度去量也只有一米四左右,比楊博士還矮,那長臉簡直就是一張發育不全的娃娃臉,兩隻眼睛之間的距離比正常人要寬:“楊 楊公子,這 這老家 家夥 太 他媽 不給你面子了。”
另一邊,一個臉長得有點過於長,就好像一個拉長的馬臉的公子說:“對,這些人,太不給你面子了,傳出去要丟你爹的臉。”
旁邊幾個公子紛紛評論:“對,我們幾個秀才難得在一起聚會而且我們的錢花得清清白白,就這與讓這幾個家夥給糟蹋了,對不起我們的爹啊。”
黃衫楊公子身邊的仆人站出來推了華陽散人一把說:“喲,你這臭老頭,還不向我家公子道歉。”
華陽散人似乎蛋痛得很無事可做想找茬,也不生這仆人的氣:“咦,你這臭猴子敢推老子,你老子的徒弟可是當捕快的,你信不信老子讓他來把你們全抓回去。”華陽散人擼起袖管,露出木乃伊一樣的手臂,一副依仗‘徒弟’當捕快就了不起的樣子,還歪著脖子抖腿。
那群公子哥笑了,那仆人說:“喲,普快啊,我家老爺可是楊漣楊大人,你這捕快算個毛啊。”
楊博士一聽到楊漣兩個字就從二樓直接跳下落到華陽散人身邊冷冰冰的說:“楊漣這昏官的娘炮兒子是嗎?不當太監就浪費了。”
那黃衫公子聽到別人說他不當太監就浪費了居然嘟嘴跺腳捏著蘭花指指著楊博士:“你才當太監,死賤人 ”
楊博士伸手抓住那娘包的手指用力一掰,那娘炮就咿咿呀呀的叫起來,他帶來的幾個家丁衝上去救主子被楊博士兩三腳踹飛,那娘炮的手指被掰著,想狠起來也不敢:“你爹是楊漣對嗎?撞進老子手裡算你倒霉了。”
“哎喲 哎喲 我 我 我要回去告訴我爹,讓我爹收拾你!”那娘炮歪著身子淚汪汪的說道。
楊博士狠狠一掰那娘炮的手,那娘炮啊的一聲慘叫,另一隻手在桌子上抄起一隻撕到一半的鴨子將鴨屁股塞進娘炮的嘴巴裡。
這時身後一個娘炮的家丁在地上爬起撲向向楊博士,被楊博士一腳踩在腳被哢嚓一聲,骨頭碎裂,那家丁發出一聲慘叫,楊博士抓鴨子的手在那家丁的衣服上擦兩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反抽在那家丁臉上,接著一腳把他踹飛,這種暴力的舉止嚇得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
另一個方向,那個身高不夠五尺,長相帶有濃鬱的唐氏綜合症特征的公子撲向楊博士,那楊博士眼疾手快拿起一碟半打翻的青菜往那家夥腳下一潑,那矮公子一腳踩在青菜上,呼的一聲摔了一個狗吃屎,狼狽至極,惹得門外看熱鬧的人哈哈大笑。
一邊的馬臉公子看到自己朋友被辱心裡不爽了,他也抄起板凳衝上來要砸在楊博士的腦袋上,哪知楊博士放開楊漣的娘炮兒子一腳蹬在楊漣的兒子屁股上,那娘炮一個踉蹌撞到馬臉公子身上兩人雙雙倒地。
只是那個倒地真的香豔無比,楊漣的娘炮兒子與馬臉公子臉貼臉,嘴堵嘴的親在一起。
那娘炮公子急匆匆的爬起來,一邊跺腳一邊哭,就好像一個娘們被強 奸一樣正在哭泣自己的初吻被玷汙。
西南蛇道站在一邊救不明白了:“我屮,這狗日的倒地是不是男人,哭得像一個娘們似的。”
華陽散人打趣說:“老毒物,看看你乾的好事,把人家小妹妹弄哭了,你好意思嗎?”
西南蛇道沒心沒肺的說:“我屮,關我卵事,那是你徒弟乾的。”
楊博士走向楊漣的兒子那矮子公子再度爬起來站到楊博士與楊漣的兒子之間:“你這混蛋,本公子跟你拚了,只見那神經病爆喝一上閉著眼睛衝向楊博士,楊博士輕輕移步避開,那矮公子就這樣一直衝,撞道對面的柱子上,撞出了一鼻子血。
四周的人都在看著這個唐氏綜合症少年的神經病表演,楊博士也厭煩了這群斯文人的爆力,他招招手:“霜兒,涵兒,下來。”
兩個俏丫鬟如同仙女下凡一樣自二樓上跳落,來到楊博士身邊。
楊博士道:“若再有人動手,你們把他丟進十刹海裡。”
兩個丫鬟用動人的嗓音說:“遵命!”
“楊漣的兒子是嗎?”楊博士盯著那娘炮公子搓搓手,這舉動讓那娘炮嚇得半死:“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楊博士在娘炮公子的哭喊聲中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將他拎起來,然後一拳打黑娘炮一個眼眶,讓這娘炮變成國寶熊貓的樣子:“回家告訴楊漣,打你的人叫楊博士。”
“你是楊博士 ”娘炮公子嚇得雙腿發軟, 根本走不了路,他恐懼的問:“你想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楊博士將娘炮公子拖到街對面的青樓裡,在懷裡拿出一張一百兩銀票交給老鴇,讓老鴇找來兩個年近五旬的老雞婆:“給我好好教育這娘炮怎麽做一個男人,不乾擠出十匙羹東西不能讓他下床。”
十匙羹的東西,老雞婆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心裡嘀咕著娘炮的身板受得了十匙羹的榨取嗎?那個年輕小夥子心裡沒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妹子,專挑老雞婆榨,估計著娘炮以後只會找男人玩了。
老鴇越想心裡的陰影面積越大
那些年近五旬的窯姐基本上是沒有什麽生意,在這之前她們不被賣到更偏遠的小窯子就是淪為刷馬桶洗碗錯衣服這種低三下四的青樓工作,突然之間來了生意,這兩個大媽也興奮得很,這一百兩銀票即使被老鴇扣去大頭也有十兩盈利,趁這客人沒後悔就直接托著娘炮走去裡間。
一個難耐寂寞的大媽直接就葉底偷桃開始撩撥春意,娘炮公子一副羞煞旁人的娘炮樣掐著無蛋公子的嗓音喊:“救命啊,休得無禮,左兄,魏兄,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