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
又扯到薩滿教,楊博士感覺到頭大。
為什麽頭大?薩滿教從來就沒有一個合適的定義,每個地方的薩滿教都有不同的形式。
薩滿教是一種最原始的靈魂崇拜分支,源於最古老的巫教。在通古斯語裡薩滿就是巫師的意思。嚴格的說薩滿教其實就是最原始的宗教,廣泛分布在歐亞大陸北部地區,當然蒙古族也不會例外,女真族其實就是大草原上的民族,信仰薩滿教也無可厚非。在中國南宋徐夢莘所撰《三朝北盟會編》中己用“珊蠻”一詞,記述了女真人信奉的薩滿教。
這摩多為何穿著跳大神的薩滿祭司衣服出現在努爾哈赤身邊已然很清楚,在後世的大清王朝裡,滿清皇宮裡的皇族的祭祀不是道教,也不是佛教,而是薩滿教,滿清的國師不是道士,而是滿洲的薩滿祭司。
滿清的皇帝認為,指導他們打下大明江山的神不是中原的神祗而是滿洲的神。
薩滿教建立在認為可見的世界充滿影響生物體生活的不可見的力量或者靈魂的前提上,這些力量都來自已經失去的先人,強大的大地,山川,河流的神靈,它們的意識指導著活在現實裡的人。
說白了這些薩滿其實就是巫師,在那些黑暗愚昧的年代,巫師宣稱他們不但可以與靈魂溝通,與能神溝通,還能透過神與先人的指導為族人驅邪治病,所以,巫師也是巫醫,黑暗文化時期的部落裡的萬金油。
不同的地方都有著不同形勢的原始信仰,原始的靈魂崇拜,一個部族的薩滿不僅認為可以與神溝通,還能與死去的人溝通,佔卜凶吉,祈福,驅鬼辟邪,救人治病,一個成功的薩滿往往就是一個部族的精神領袖。
摩多既然能稱為努爾哈赤身邊的薩滿祭司,恐怕與他能使用一些仙域的小把戲法術有關,估計這貨等待著努爾哈赤或著他的子嗣統治中原之後他便會吞噬皇帝自己披著他人的外皮稱為皇上。
誰知摩多遇到了老對手林詩涵,一切都化為泡影。
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林詩涵也是驚魂未定,楊博士那一箭將一股神奇的力量灌注到了她身體裡,那股力量現在都還有剩余四處遊走,最後全部都集中在了胸前兩個東西裡,讓她似乎有到了需要喂養某人的時間。
現在某人也在用腦袋榨取酥軟的感覺,還搭上了兩隻手,林詩涵紅著臉嬌嗔道:“夫君,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無禮,不覺得丟人嗎?”
她低頭看到楊博士一臉牽掛的模樣心也是醉了,能有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愛她,這輩子她少活幾百年也是足夠了,這時楊博士再一次戳中她的心窩:“小涵涵,再抱抱你的夫君,你的夫君剛才擔心死了。”
林詩涵鼻子一酸,眼淚滑落下來,緊緊的抱住楊博士,任他胡鬧也不管了,她要的就是現在這種煽情的時刻,這就是女人要的浪漫,男人的無賴的親昵與惡心得要死的甜言蜜語都是女人想要的心靈口糧,偶爾能吃道這樣一口美食,女人就像一顆在太陽下慢慢融化的巧克力,男人無論要什麽,女人都不會拒絕。
最卑鄙的話來了,楊博士軟玉溫香裡說:“涵兒,我愛你。”
甜蜜的一刀刺進林詩涵的心臟,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那個小男人,最大限度的榨取屬於她的愉悅。
霜兒在一邊看得臉都紅了,十分不願意的打攪兩人,這夫君真的夠無恥,那雙手總是可恥到讓人無奈,專門搭在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上,四下無人之際胡鬧也救罷了,在這種場合,這種氣氛中,這家夥還是這樣,莫非男人都是這般惡心?
霜兒佯裝咳嗽兩聲:“喂,兩位,時間不早了。”
兩人在甜蜜的氣氛中被驚醒,林詩涵羞得那張臉浮現起一片猴屁紅,楊博士卻是瞪了霜兒一眼然後去撿起地上摩多的錘子與盾牌,拿到錘子與盾牌的第一時間,楊博士感應到了這錘子與盾牌裡有一股陰鬱之氣,當即連忙灌注天劫電流。
頃刻間,天劫電流所過之處,錘子與盾牌冒出一股黑煙,死氣沉沉的錘子與盾牌頃刻間仿佛活了起來,突然,錘子與盾牌傳來一絲呼喚,呼喚楊博士的心在遊蕩中靜下來好好看看。
嗡的一聲,楊博士來到了一個天空擠滿了五彩斑斕的元素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中心有一個穿著古老的巫師服飾的男人,他身邊就放著錘子與盾牌,這個男人背對著楊博士,嘴吧裡唧唧歪歪的唱吟著一段經文,這段經文楊博士根本聽不懂這是什麽語言,然而這段經文卻引起了四周空間的震蕩,這種震蕩讓楊博士身心舒悅,不由得記下了這段經文的發音。
楊博士過目不忘,聽過同樣也不會忘記。
這個男人經文念了兩遍,然後拿起腳下的錘子與盾牌舞動起來,這是一套錘子與盾牌的武術,沒有任何花哨的技藝打起來就是戰場上的把式,楊博士剛好得到這盾牌與錘子,也面臨著即將發生的戰事,他也就細心的看了一遍,那男人打了兩次後消失,楊博士回到現實中似乎才過了一秒鍾。
他心道:“我屮,這錘子與盾牌莫非有古怪?”他仔細看看四周,發現在時間差上還有似乎不大,在那個幻境裡確是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在現實也只有那麽一眨眼的功夫。
霜兒看到楊博士那詫異的臉色,關心的問了一聲:“夫君,怎麽了?”
“沒什麽,本夫君在考慮回去在床上怎麽懲罰你!敢打攪我和涵涵的快樂時光,哼!”楊博士瞪了霜兒一眼,將東西交給林詩涵幫保管,然後抓住霜兒,霜兒被楊博士的床上懲罰弄得滿臉通紅,像一隻鵪鶉一樣任君宰割,楊博士也只是溫柔的抱了霜兒一下,親個小嘴,看起來十分甜蜜,誰知楊博士的手還是不安分的抓了霜兒兩把秀臀。弄得霜兒嚶嚶嚀嚀的想說什麽也都不敢說出來。
楊博士問:“好霜兒,你想說什麽?”
霜兒幽怨的看了楊博士兩眼,卻說不出口,楊博士鼓勵道:“說吧,本夫君不懲罰你就是。”
霜兒小聲說:“夫君,你好壞,一點都不安分,小彌勒還在那邊你就這樣胡來。”
提到小彌勒就來氣,這豬頭看到輪回奴霧化就坐起來念經驅魔,想著就來氣,還他媽砸了兩塊石頭砸得他頭破血流這豬頭還擺起老僧入定功力深厚的款玩起世態萬象皆是妄的譜。
楊博士氣得夠嗆,心裡臭罵道下一次老虎老吃人這小王八蛋還玩起老僧念經,老子就讓老虎吃了他。楊博士在霜兒的小櫻唇上親了一口,轉身箭步衝向小彌勒,一個百米衝刺之後飛起雙腿狠狠的踹飛正在念《金剛經》小彌勒。
這一個重擊直接將小彌勒踹飛出三丈撞在巨石上,小彌勒趴起來盯著楊博士,霜兒,林詩涵也吃驚的盯著楊博士,這世界有很多種朋友,楊博士仿佛就是十分暴力的那種朋友。
只是這麽一個重擊,小彌勒仿佛全身無恙似的爬起來問:“那妖怪被小納的佛法給鎮住了?”
霜兒與林詩涵聽到小彌勒這麽一問,也覺得楊博士這一腳踹得很虧,應該拿摩多那巴錘子一大錘將他砸飛才叫夠本。
楊博士謙卑得說:“大師英明,大師佛法高深,功德無量,那妖怪被大師得佛法嚇跑了,我們安全了。”
小彌勒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得說:“那當然,要不小納巧了幾年木魚豈不是虧死?”
霜兒,林詩涵聽到楊博士如此恭維,根本不知道這損友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有這種騙豬上樹吊頸的朋友簡直就是三生修來的霉氣。
只見楊博士恭維道:“大師英明神武,佛法高深,那些小妖怪看到大師的寶相如此*,佛光普照,流光溢彩,宛如黑暗裡那皎潔的月亮,嚇得那妖怪撒腿就跑,下次大師遇到猛虎只要往地上一坐,念起佛法,那老虎必定放下虎牙,交出虎鞭,立地成佛。”
楊博士的話讓霜兒與林詩涵怎麽聽都不順耳,尼瑪的交出虎牙就夠損了,連虎鞭也交出來給你泡酒不成?
小彌勒也聽的不爽:“小子,你這話算是損小納是不是?”
楊博士連忙打圓場:“大師你這是哪裡話,像大師這等功德無量的高僧連妖都給你驅走了,那老狐交出虎牙,獻上虎鞭不是襯托出大師你的道行高深了嗎?”
“嘿,那說得也是,像小納一念經就能把妖怪驅走,讓隻老虎交出虎牙,獻上虎鞭也不是不可能。”
身後霜兒,林詩涵聽到這些話心裡甚至作嘔,這尼瑪都是什麽朋友,簡直就是把小彌勒當猴耍,小彌勒這隻猴子被耍的似乎還挺上癮。
只見小彌勒說道:“得,那天空閑找你陪小納上山找隻老虎來超度超度。”
楊博士獻計說:“大師,這神棍李思想有問題,人品不乍地,你應該找他好好普渡佛法才行。”
“對,找他去聽聽小納的布道,只是佛渡有緣人,神棍李終究無心向佛。”
楊博士道:“大師,小子這裡有一計,您老就說帶他去泡漂亮的師太神棍李必定會入佛門。”
小彌勒一聽,拍大腿道:“對,你爺爺的,這是個好招,小納怎麽會想不到呢?”
楊博士恭維:“不是大師想不到,是大師正在普度蒼生沒時間想。所以這等事還是我們這些俗人為大師操勞操勞。”
“嗯,這話中聽,說得對,小納正在普度眾生,沒時間想,說得好,說得好啊!”
楊博士又想恭維什麽,突然耳朵生疼,只見林詩涵揪著楊博士的耳朵扯道一邊:“說,你又看上那個師太了?”
楊博士看到林詩涵怒視著自己,連忙咽下一口口水:“不敢,不敢,涵涵在就夠了,不用去招惹那些無毛的母驢。”說著楊博士的手還是搭上了林詩涵的纖腰,享受著那惹火的曲線。
霜兒也被楊博士那憨相逗樂了,林詩涵也十分享受楊博士這種打情俏罵的認慫:“這便饒了你。”
楊博士一本正經的憨道:“謝過涵兒老婆不殺之恩。 ”
兩女抿嘴而笑,笑得十分開心,小彌勒也懶做燈泡,老早就離去回去找他的九大粉頭快活去。
楊博士帶著靚女看了一遍*加工廠,發現一切安全,石油已經消耗殆盡,楊博士掂量著這點*不多,應該夠對付努爾哈赤。
石油是生產*的基本物資,在神州大陸,油田這東西楊博士無法開采,只能依靠地表滲出的石油來製作。除了著名的大慶油田,這黃河河套地區就是石油存儲量最大的,問題大慶油田在努爾哈赤的統治區域裡,哪裡有不少‘黑油’,除此之外就是黃河河套這個被稱為鄂爾多斯平原了。
看到這恐怖的*安全之後查看了安保問題,最後上了一趟城牆,這是努爾哈赤已經退出五十裡外扎營準備過夜。
回到住處,袁欣欣到來,李香蘭這半妾半丫鬟的身份讓袁欣欣很不爽,但也無可奈何,堂堂武林四大美女之一,水月門門主被控制在這裡當丫鬟,袁欣欣除了歎氣也沒辦法。
“媽,我真的沒事,楊博士沒有你想的那樣恐怖,他沒有怎麽著我,其實我很自由的。”
“真想不到 算拉。”袁欣欣想說什麽說不出口。
李香蘭道:“素素姨懷孕了,你去看過沒。”
袁欣欣點點頭:“現在她過得挺好的,張靖對她百般疼愛,惠蘭她們幾個妒忌死了。”
李香蘭笑了,這時她看到楊博士回來:“媽,他回來了。”
袁欣欣催促李香蘭:“你快過去和他攤牌吧,今天他給我們水月門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讓你一個丫頭困在他手下會被武林中人說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