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士走出衙門,林詩涵、霜兒、白靈、巧兒都在等著楊博士,另一邊是神棍李與小彌勒,神棍李諷刺楊博士:“我說楊兄弟,你小子在這裡玩個大的不怕上街被人打嗎?”
楊博士笑道:“誰想死就先動手,老白臉被老子炸上天了,誰敢動手老子保證他不需要棺材也不需要埋。”言下之意就是把人炸成肉泥。
小彌勒板著臉對楊博士說道:“小子,下去找公堂討免費按摩記得喊佛爺。”
林詩涵四個女人聽到小彌勒這樣說也真的迷惑不解,這世界什麽人都有決定不會出現專門找衙門討板子的人,偏偏這裡就出現一個。
神棍李問:“這打板子能打出高 潮?”
小彌勒無 恥的說:“你不知道,衙門裡的板子打起來就讓你覺得好像是趴在楊貴妃身上啪啪啪一樣!”
聽到小彌勒開始噴屎,楊博士冷汗開始冒,四女不悅的轉身離去,霜兒嬌滴滴的說道:“夫君,我們先回去了。”
楊博士敲一下小彌勒的響頭:“我說小禿驢,你他媽能不能安分一點,每次出現都是來搗蛋。”
小彌勒捂著腦袋委屈的說:“尼瑪,佛爺什麽時候搗蛋了,你被打板子佛爺還過去幫你承擔五百大板。”
“你 ”說道這五百大板,楊博士也十分憋屈:“尼瑪說好的一千大板都沒打完,老子還真沒爽夠。”
神棍李莫名奇妙的問:“我說楊兄弟,這板子真的很爽?”
“爽,爽翻天了!”
說道打板子爽,其實就只有混元一氣功特有的效果,混元一氣功的護身罡氣很厚,板子打下來就產生了仿佛石頭丟進水之後水面的漣漪,這漣漪再身體內激蕩,這效果就好像按摩一樣讓修煉者銷魂蝕骨,以至於小彌勒再天津的時候天天去找衙門的麻煩,就是未來打板子。
小彌勒扯扯楊博士的衣服說道:“楊博士,要不咱把衙門燒了讓他媽抓咱進牢裡吃一頓鞭你看如何?”
楊博士想想覺得這也是一個好主意,只是他還有別的事要忙:“下次吧,哥還有別的事要辦。”
走兩步後楊博士看到衙門口外那孕婦的丈夫坐在地上焦慮不安,手中拿著一串佛珠子,那串佛珠溢出一絲陰森的亡域之力。這一絲亡域之力一般人無法察覺,即便是輪回奴個戶籍也發現不了,唯有擁有薩滿之心,開啟了元素之眼的薩滿方能察覺這一絲亡域之氣的存在。
那個男人蹲在地上哭,估計是被尹向捷噴了一頓,或者說是被逼到絕望得地步,他看到楊博士走來就走過來求楊博士:“大夫,大夫,你行行好,我前部最值錢得就只有這串珠子。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兩百兩白銀,小人實在拿不出來啊。”
楊博士接過這串珠子,感覺這串珠子通體清涼,那珠子黑得發亮,看似黑玉,細看之後發現有著一絲黑玉沒有的金屬光澤,楊博士有想讓綠嫣看,只是綠嫣又處於沉睡期,楊博士記得綠嫣說已經恢復,只是為何還在沉睡就不得而知了。
楊博士問:“這東西你在哪裡得到的?”
那男人道:“在一個洞穴裡撿到。”
“老實告訴我。”
那男人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
“這樣吧,找個地方喝杯酒,你把東西的出處告訴我,只要你不騙我,我可以免除你的診費,同樣能保證你妻子不死。”
小彌勒抓過手串看了看,他也感受道了一股陰森的味道:“此物並非吉祥之物,楊博士,你還是不要追究了。”
“聽聽無妨!”
去到附近的酒家,楊博士點了幾個小菜與酒,耗費了兩百兩白銀,平時這酒菜頂多也就十兩紋銀就頂天了,小彌勒聽到整個價格直喊坑爹。
幾杯酒上頭,這男人開始了關於這串手鏈的故事。
這個男人叫彭羌,是一個摸金校尉,這摸金校尉長得十分憨厚有一種人畜無害的模樣。
彭羌自稱其祖上是曹操親封的摸金校尉裡的小隊長,精通堪輿術,深得奇門真傳,只是摸金術穿到他這一代已經人才凋零。沒幾個人能弄懂祖傳的摸金術。
彭羌將其歸咎於讀書少,識字不多方才不能理解祖上傳下來的摸金秘籍。定風水,分陰陽這些都需要奇門數數,彭羌這一代由於某些原因不能讀書,故而識字不多,懂得一些皮毛術在古玩界也算是一隻小蝦,經常去刨一些不算是很難的古墓。
兩年前,他被邀請去刨一座大理的古墓,當時彭羌需要銀子結婚,故他打算做最後一趟生意跟著去了。
他們去了西雙版納一個叫當地被成為老米山的地方,依據一張古圖找到了哪裡,彭羌依據地形找到了入口,依據入口哪裡的墓志銘,彭羌得知這墓叫鎮南王墓,是大理皇朝的一員大將。
彭羌化了兩天時間找到了入口,也找到了開啟機關,但是這墓開啟機關沒有卡扣,只要一放手就會關上。
於是彭羌成了一直扳著機關的人那隊盜墓者自己進去,大約一個時辰後,墓中衝出一個燃燒著藍火的骷髏,而且後面還跟著一大堆燃燒著藍火的骸骨士兵,彭羌不得不放開機關,門擋住了後面的骸骨士兵,卻沒能將第一個骸骨士兵攔住。
那骸骨士兵追著彭羌砍,追到了天亮。
最後第一縷陽光將燃燒著藍火的骸骨士兵驅散成粉末,唯獨留下了這串手珠。
楊博士聽到這個信息興奮到了極點:“今晚你帶我去,看看,若是有這種好事我不但免你的診金,還給你一千兩白銀三百石大米。”
彭羌差異問:“你要進去?”
“不,只在外面看,你只要帶我去到地頭就行。”
彭羌苦笑:“這是武昌,老大,那墓在雲南老米山,即便是去也需要化大半年時間。”
“你答應就行,其他你別管”
小彌勒問:“楊博士,你想學摸金校尉刨墳墓玩?”
楊博士白了小彌勒一眼說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說道這裡,楊博士放下兩錠黃金從窗戶離去。小彌勒向回頭看向廂房外面,會意的笑了:“尼瑪的有這墓癡情的小丫頭都不乾,為何不便宜我小彌勒巴圖魯?”
柳洛鴻姐妹一直跟著楊博士,總想找個機會弄清楚楊博士到底想幹什麽,誰知就一會功夫楊博士從她們眼皮低下溜了。
楊博士沒有溜,也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到了醫館哪裡繼續他的工作,小彌勒與神棍李來到直接被抓做苦力。
柳家姐妹再次來到醫館外,發現楊博士還是繼續做先前做的事,十分忙碌。
兩姐妹真不知道楊博士到底想幹什麽?楊博士殺了虞公子,弄傷了董沐華,龍逸辰,李俊童,按江湖規矩來說很多人都不會讓楊博士蹦在武昌,然而楊博士偏偏就在這裡搞義診。
“難道他就不怕被人暗殺嗎?”柳萱彤問道。
柳洛鴻道:“他身上充滿了秘密,若是怕暗殺,他必定找個地方躲起來,現在就是明擺著等別人來找茬。”
夜,吃過晚飯,楊博士弄了一張藥膏紗布,帶上烈風戰鷹,地獄戰馬找到彭羌:“我要你帶我去找那鎮南王墓。”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大哥,從武昌去大理,起碼都要大半年時間。”
楊博士搭著彭羌的肩膀問:“你還記得那路怎麽走嗎?”
“記得,只是太遠了。”
“你回想一下,過一會畫個圖給我。”
彭羌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可以,我也只能畫一個大概地圖。”
楊博士拿出那紗布:“去給你老婆換上,一會回來給我畫出來!”
也就在彭羌回想的那一刹那,烈風戰鷹暗中使用了一個記憶搜索法術通過楊博士入侵了彭羌的記憶,找到了那位置,彭羌離去後,烈風戰鷹開啟了蟲洞,一瞬間來到了鎮南王墓上空。
地獄戰馬興奮了:“我屮,這可是老子的地盤陰澤,那鎮南王這孫子敢來老子的地盤上做墓穴, 真是狗有此理?”
一句狗有此理讓楊博士為地獄戰馬的智商捉急:“死馬,什麽叫狗有此理?”
地獄戰馬回答:“為何你們能說豈有此理本座就不能說狗有此理?”
烈風戰鷹用銷魂的女聲回答:“主人,這馬傻了,日母豬日傻了。”
關於地獄戰馬被楊博士坑上母豬之事耿耿於懷許久,進入了一段很長時間的馬生最低潮。蛋定思痛之後進入了痛定思痛的時期,深切反省自己的過失之後洗心革面好好當楊博士的坐騎方才被放出藏府,現在被烈風戰鷹挑傷疤,地獄戰馬也忍了:“瘋雞,本座不與你一般見識。”
“死馬你 ”烈風戰鷹被說成瘋雞氣得七竅生煙。
“夠了,死馬,你說這是你的地盤就趕緊下去開啟墓穴,讓老子看看裡面有什麽珍寶。”
“得令!”地獄戰馬馱著楊博士下降到地面,黑暗中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被鬱鬱蔥蔥的植被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