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了幾日,土默特,鄂爾多斯聯軍剩下七萬逃向族地,林丹汗學楊博士用猥瑣之計設下歡迎棧,在酒中下瀉藥,土默特,鄂爾多斯聯軍走進必須喝下一碗象征英雄的馬奶酒。
馬奶酒對於大草原上的男人來說就是一種令人著迷迷的飲料,土默特,鄂爾多斯聯軍的戰士十分高興,只是半個時辰之後瀉藥發作,林丹汗與慕容東方的大軍殺到,七萬土默特與鄂爾多斯聯軍與大將被林丹汗與慕容東方全數斬殺,死得毫無尊嚴。
殺盡之後兩支軍隊殺向土默特族地,土默特人拚死抵抗,後撤三千裡,林丹汗與慕容東方擼走五十萬人口,牲口無數,土默特族派人議和,族長為此次聯軍負責,在大軍追殺三千裡的情況下,土默特憋屈的將族長綁出在林丹汗與慕容東方面前砍下頭顱,並且簽署賠款協議,林丹汗,慕容東方放過土默特,鄂爾多斯兩族,兩族在三年內賠三十萬牲口,十萬馬匹,
由此,林丹汗的察哈爾成為草原上最強大的勢力,雙方各擄走二十萬人口為奴,帶走牛羊馬無數,戰利品誘人。
小彌勒在那個晚上犯下大錯之後,拚死殺了輪回奴燕繼山與岩峰,小彌勒已經完全踏入修羅道,那個晚上,小彌勒大殺四方,追殺皇太極十裡並且生擒皇太極,莽古爾汗。
然楊博士幾乎死去,小彌勒自知罪孽深重將自己關在彌勒府裡終日吃齋念佛為楊博士祈福,誰也不見。
楊博士蘇醒,沐浴飽食一頓後讓柳萱彤,柳洛鴻兩姐妹粘足半個時辰紅唇熱吻不斷,呢喃嬌喘陣陣,兩姐妹一人坐在一邊大腿上讓楊博士享盡豔福。
“好了,我該去見見張靖與慕容東方了!”
“這麽晚了,不許去!”柳萱彤嘟著小嘴巴說:“外面風大雪大,剛醒來你就要去管那當官的事,從現在起,不許你再管那國家閑事。”
柳洛鴻紅著眼睛道:“就是,不許你再管國家的事,那些混帳大明,滅了活該!”
顯然一天三道聖旨催張靖回京師走的就是嶽武穆的老路,柳家姐妹都看得明白這司馬昭之心,明眼人那會看不明白?
楊博士道:“管完這一次我就不管了行不?”
這才讓兩各紅著眼睛,眼淚幾乎要流出來的姐妹放過他。
三道聖旨就放在眼前,張靖、慕容東方、神棍李、小彌勒坐在桌子邊,神棍李看著三道聖旨仿佛看到了三道金牌:“屮泥馬的,大明宦官還真他媽的多啊。”
小彌勒這幾個月來第一次走出佛堂:“不回去行嗎?”
張靖歎氣:“我若不回大明,那麽我們辛苦奪回的河套必定回承受大明的攻擊,一旦大明攻擊,大草原上所有勢力都會揭竿而起來打我們這個落水狗,此刻若是楊兄弟沒事我倒是想聽聽他的意見。”
慕容東方道:“此次你若回京師必死,那些大臣必定會以你擅自分配贖金一事大做文章。”
“贖金若是讓大明來支配,河套的兵馬必定四散,沒有軍隊,河套如何鎮守,沒有了鎮守的兵,河套遲早回落入土默特的手裡。”
小彌勒拍案道:“現在鎮守河套的全部事紹布的人,此番紹布分配贖金都是每一個部族贏得的,沒有任何怨言,而且他們並不要馬匹,朵顏三衛的人都在這裡安居樂業,河套產馬是遲早得事,這些當官的真是狗娘養的,我本有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
神棍李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就在這裡自立為王,反正慕容老弟都打得土默特後退三千裡,我們就佔著鄂爾多斯得老巢另立家門,
在這裡看著河套,我們還不至於被甕中捉鱉。”慕容東方笑道:“神棍兄,你說得容易,我與張靖在大明是兩個大族,倘若我們被坐實反叛,會連累全族。”
神棍李知道慕容東方是恆豐錢莊得二少爺,恆豐錢莊是大明得錢袋,一旦被株連九族,恆豐錢莊就會被朝廷取締,恆豐錢莊就會由性慕容變成姓朱。
張靖是大明的商業鬼才,張家還出了一個皇后娘娘張嫣,倘若張靖被定義為叛逆之罪,不但張家被滅,還連累了張嫣,張家的一切都會被沒收進天啟帝的口袋中,這兩條肥羊,東林黨已經窺視很久了,雖然說東林黨也由正人君子,但君子之外的饞臣才是背後的推力。
張靖歎氣道:“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吾赤膽忠心為大明,與楊兄弟來這裡為大明解決馬匹問題,想不到,想不到啊 ”
慕容東方道:“這一次你回去必死無疑,東林黨那些狗賊是不會放過你的,魏忠賢是站在楊博士這邊的,但這次可能保不住你。”
張靖道:“魏公公其實也是楊博士一手提拔出來的,他當然會站在楊博士這一邊,但私自分髒已經是欺君,欺君之罪下,魏公公那些人也不敢出來保。”
慕容東方道:“我賠你回去,我拖上慕容家,估計皇帝不敢斬你。”
“不可,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出《滿江紅》我來唱,說好了我們一起出塞跟隨嶽王爺的腳步,只要能穩住紹布那些人,我們就能保住河套,死我一個張靖,不牽連張家,慕容家最好。”
這時章功旺走進來:“我賠你回去,我不信天啟帝連我也敢斬。”
章功旺,忠勇名臣之後,楊博士倒下之後章功旺毅然拿起戰刀隨張靖追殺努爾哈赤,未曾丟張家的臉,被祖大壽讚美不已。
在追殺努爾哈赤的路上,章功旺在祖大壽眼皮底下連斬三名大金戰將,生擒湯古代,立下赫赫戰功,祖大壽口口聲聲作保一定會將此事奏明皇上讓章家再獲榮光。
“不老朋友,不能牽連到你章家身上。”張靖低著頭道
“章家為榮譽而生,為榮耀而死,作為一個正值的名臣之後,作為戚大帥旗下的兒郎,我絕不能讓一個忠心耿耿的將才隕落,我們河套軍未曾要大明一粒糧草,他們送來的糧草我們一粒未動,這群馬賊跟著我們出生入死,大明憑什麽分配贖金,大明軍隊在這次戰爭中表現就是一個窩能廢,不敢衝鋒陷陣,所以擒獲努爾哈赤的兒子都是我們河套軍,整盤作戰計劃都是楊博士一人擬定,大明分一半已經對得起大明軍隊,憑什麽贖金要大明皇帝來分?”章功旺氣得雙拳緊握。
張靖道:“你不許去,你要跟我走是必然,因為你要帶著你的老婆回去見你父親,你父親又準備要出征福建對抗倭寇,他想見見他的孫子,但回京師面聖,這條路由我走完!”
“你會死的,東林狗的目的很明確,搬倒你,搬倒你章家,東林狗那群人身後的商人就可以在張家倒後迅速佔領你張家的市場。”章功旺道:“還有就是抄你家時會肥了很多人,即使你由一個皇后妹妹也不例外。”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回去,我若是不回去就是心虛,這裡會受到大明鐵騎的攻擊,我回去申明一些事,即便是死,死我一個就足夠了,分髒的是我,不能牽扯到任何人。”張靖的話語表達出他的立場很堅定,不能牽連任何人,也不想牽扯任何人,當年的嶽飛就是一個人自己回去領死。
此刻張靖想到了袁素素,這個比他還大十歲的女人,這個女人讓張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安寧,在她面前,張靖那份不羈的心開始變得由責任:“這裡需要你們兩個看守,你們兩個都是熟讀兵書之人,這裡需要你們。”
章功旺道:“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
“這是你的責任,你是三娘子城的城主,慕容東方現在坐鎮鹿城,你們還有紹布那群人擁護,鎮守這裡足矣,而且這河套地區還有百萬民眾需要你們守護,若是讓那些馬賊來統治這裡,他們會活得比現在還悲慘,而且河套需要你們,紹布能協助你們管好河套。”張靖柔聲說道。
楊博士昏迷的這段時間,張靖這就是河套的首腦,大事小事都需要他去處理,調解,張靖一直夢想著河套能建立一個大明與大草原之間的交易市場,而不是喜峰口外那個朵顏部控制的坑爹市場。大明要想獲得馬匹,不是靠飼養,而是依靠貿易,只有這樣大明才能很快的籌到馬匹。
張靖沒有錯,錯就錯在他做了別人不能理解的事讓一些佞臣借題發揮,小題大做。
張靖沒有流淚,但是他的心已經偏偏粉碎。
這時一個人被兩個女人攙扶著來到了他的家——楊博士,一個剛剛蘇醒的智者,黃河河套的核心人物,一個被河套將士廣為傳誦的強盜,紹布說只要由楊博士在,就不怕沒有肉吃,只要由楊博士在,就不怕沒有打不贏的仗。
對於紹布這個朵顏馬賊來說從不知道謀略時什麽,也不需要知道,看到獵物就衝上去亂砍一通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