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靠賣鹿賺的銅幣堆積成山;而齊國則收購囤積了大量的余糧。隨後,管仲發出號令,禁止各諸侯國與楚國通商買賣糧食。
這時管仲對齊桓公說:“好了,這下我們可以安心去攻打楚國了!”齊桓公問:“為什麽?”管仲回答:“楚國賣鹿賺了了比往常多得多的錢財,卻誤了農事。楚國想要糧食,總得幾個月時間長熟才能收割,楚國到時候一定會去收購糧食的。那時候我們封鎖邊境就行了。”齊桓公恍然大悟,於是下令封閉與楚國的邊境。
結果可想而知,楚國的糧食奇缺,價格瘋漲,楚王派人四處買米,都被齊國截斷,逃往齊國的楚國難民多達本國人口的十分之四。楚國元氣大傷,三年後向齊國屈服。
管仲用“買鹿製楚”之計,控制了楚國的經濟命脈,最終拿下楚國。因此,有人把管仲比作國家之間買賣戰叫做經濟戰術。
這種戰術管仲還用了不止一次。
魯國的紡織技術發達,織出的縞天下聞名。管仲就讓齊王穿魯縞做的衣服,同時鼓勵齊國人都穿魯縞,同時鼓勵商人大量進口魯縞。這樣魯國人看織縞有利可圖,慢慢發展成為支柱產業,大量的農人從事魯縞的生產,農業生產就荒廢起來。管仲看著時機成熟,讓齊王一聲令下,齊國人禁止穿魯縞。這樣一來,魯國糧食短缺國民手中的產品賣不出去,稅收下降,魯縞產業一落千丈,由於荒廢了糧食種植,導致魯國糧價大漲,魯國迫於經濟崩潰,不戰而屈於齊國。”
朱暄雅聽了楊博士說的故事似懂非懂的問:“你說的經濟是什麽?”
楊博士知道這公主根本不知道經濟是什麽:“經濟是價值的創造、轉化與實現;人們經濟活動就是創造、轉化、實現價值,滿足人類物質文化生活需要的活動。
比如公主你種菜,而我種米,你需要我的米,我需要你的菜,但是這兩樣東西不等值,於是就用金銀來衡量,考慮到種植成本,勞動付出後你覺得你的菜成本應該一兩銀子一斤,而我覺得我種的米成本應該在二兩銀子一斤,所以,你會喊出一兩半,我覺得我應該喊三兩,於是你一兩半除去成本應該有半兩銀子盈利,而我的盈利則是一兩,那麽我們的生活就依靠盈余維持,這樣就能讓社會平衡,這個活動就叫做經濟,經濟崩潰會帶來社會混亂。”
這回朱暄雅懂了:“我明白了,人口基數才是一個國家的基本要素,人們安居樂業才是一個國家繁榮昌盛的基礎,比如你後面說的那個故事,當民眾放棄了務農,以為有錢就能買到糧食,管仲就掐斷他們的糧食,人們沒有糧吃就帶著錢去了別的國家,於是魯國沒有人生產,就產生不了稅收,就等於傷了元氣,齊國就這樣吞下了魯國。”
“聰明!”楊博士鼓掌說:“師姐,我說了這些你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朱暄雅搖搖頭:“你說,我聽你的。”
楊博士再度靠近朱暄雅,這回朱暄雅沒有拒絕,楊博士把頭伸到朱暄雅耳邊說:“用我告訴你的經濟戰術對付白蓮教。”
朱暄雅聽到後搖搖頭:“這樣會讓那片地方的大明子民受罪,如果你有好的計謀,先攤開說服本宮。”
楊博士小聲說:“現在白蓮教正在收攏銀子,你要掐斷它不易,戰爭需要的物資中銀子只是各種度量物,同時戰爭之中最重要的物資還是糧食,要滅掉山東的白蓮教,還需一翻周折。
師弟我有一個計劃,現在離春耕還有一段時間,山東那邊冰雪未化,很多人都在家裡織造,或者別的副業,所以這個時候公主讓商人去收布,剛下紡織機的絲綢,同時公主也在京師,江南哪裡收未染色,剛下紡織機的絲綢,同時也收原絲,要趕在春耕之前將未染色的絲綢是現在價格的三倍,當消耗盡原絲之後原絲價格上揚,公主就把原絲出手,同時也在各大布商瘋狂收未染色的絲綢也放出去。
只要公主這樣炒,還要派人去山東地區收絲綢,那麽當絲綢價格上漲到三倍,五倍的時候,農民們自然不會種田,雖然原絲昂貴,但絲綢更賺錢,他們會放下手中的農活,為了穩定農民,公主應該供應糧食讓農民買,讓農民認為有錢就能買到糧食。
到了今年年底,公主發號司令禁止糧食運進山東,當山東的糧食消耗得差不多,熬到了春天雪化的時候糧食剛好沒有了,那麽白蓮教的問題就來了,他們一直要起義,囤積了不少物資,若是這些物資不拿出來救民眾,白蓮教必定會形象大跌,無法起義,那麽他們只能有一條路走——起義!
但是要起義,四周農民沒有種植糧食,起義軍被困在山東,敗是遲早的事。”
楊博士說完,朱暄雅眉頭緊鎖:“你這個計謀或許可行,但是要實施起來需要很多銀兩。”
楊博士在腰間拿出一包用布包著的東西:“這是白蓮教在襄陽刮到的民脂民膏五百多萬兩銀票,應該夠你玩這個遊戲了,你應該用口舌散布一下謠言,讓更多的商人加入才是!”
“你這是 ”朱暄雅不理解楊博士為何私吞下五百萬銀票現在又吐出來。
楊博士無所謂的說:“我這個人對金錢沒什麽欲望,我自小就能養活自己,況且我又醫術,工藝這兩門謀生手段在身,要養活自己並不難,況且我比一般人聰明一點。”
朱暄雅說:“打擊白蓮教都抓一個地方大是不行的,白蓮教已經遍布大明每一個角落。”
楊博士說:“那你最好聽聽我的丫鬟怎麽說!”說完楊博士大聲喊:“霜兒,進來!”
躺在床上的朱暄雅像被錐扎屁股一樣跳起來:“你 你要毀了我的清譽嗎?”
楊博士哈哈大笑,朱暄雅嗖的一聲將楊博士拖下床,一個大男人躺在自己的鳳床上,傳出去皇室的顏面都讓朱暄雅給丟盡了。
只是霜兒並沒有像朱暄雅所說的立即敲門,而是等了一會霜兒才敲門,這段時間足夠讓朱暄雅整理儀表走出客廳。
霜兒入內,在楊博士的要求下霜兒極不情願的將白蓮教在全國的分布情況說了出來,洪學東是真正的白蓮教教主,但洪學東並不想管事,才讓徐鴻儒登上教主之位,自己坐幕後操縱者,於是民間裡徐鴻儒的聲望很高,而且還是一個謀士,全國布局也是徐鴻儒謀略。
徐鴻儒傳教十多年,這盤棋也下了十多年,在月如霜的口中的白蓮教已經布是朝廷認知的白蓮教,已經腐蝕了大半個大明地域,一旦完成徐鴻儒類似襄陽城那樣的布局,從人心,經濟上瓦解一個城市,繼續放任白蓮教五年時間,白蓮教揭竿再起時,明朝必將毀滅。
朱暄雅陷入了沉思,瓦解一個城市從富人的貿易下手,蠶食,控制一個個富人,威逼利誘,再從富人身上去腐蝕縣官,利用縣官曲解政策,惹怒民心,在控制富人哄抬物價,白蓮大士出來救苦救難
大明想不滅都難,而且現在白蓮教的分點已經遍布整個大明的發達城市,也腐蝕了不少當官的,這盤棋該如何應對朱暄雅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件事,若是這盤棋下錯一部,大明就會萬劫不複。
“你說的我需要證實這些都是存在的,否者用你的貿然行動只會激化矛盾,大明滅得更快!”朱暄雅揉著眉心,國家大事她從來都做不了主:“你們出去吧,我要寫奏折!”
一個決策者不會輕易相信一面之詞,楊博士點點頭,帶著霜兒回到他得房間裡,很快霜兒被他壓在了身下, 不安分的手肆意索取快樂,霜兒羞澀得滿臉通紅:“公子,別這樣,大白天得不好!”
楊博士放開霜兒說:“你發現了嗎,白靈和你一個師兄弟失蹤了!”
霜兒說:“你逃了,白靈肯定會跑,失蹤得那個男青年叫歐陽訊,洪學東最得意得男弟子,白靈跑,他肯定想將白靈捉拿回來邀功。”
楊博士問:“那天我看到白靈並不想接聖主之位。”
霜兒苦笑:“非但白靈不想,我也不想,只是師命難違,因為很多聖主莫名其妙的得失蹤了 ”
霜兒沒說下去,因為下面她要說得楊博士已經知道。
楊博士問:“霜兒,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霜兒沉默許久說:“公子若不嫌棄,霜兒願意終身侍奉公子左右。”
楊博士興奮得抱起霜兒壓在床上:“求之不得,公子我還想與霜兒一起練功。”
說到練功,霜兒臉上浮起一片紅霞,她嬌滴滴的說:“要到晚上,現在不是時候。”
“那先親個小嘴!”說楊博士堵住了霜兒的小嘴,巧舌如簧的撬開了霜兒的櫻唇,然後抓住霜兒的小舌頭吸 吮不停 ,霜兒初經人道,經不起楊博士的挑逗,早已經春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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