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博士進言:“夫人,您若是就這樣放過楊員外,何大人醒來你如何向何大交代?您打了何大人卻放了楊員外,何大人會不會想您為何對楊員外心軟?”
何夫人一聽,楊博士似乎點到了重點上,何夫人是一個秉性剛直的女人,容不得自己的名聲被毀,而裝暈的楊丞彰已經被氣得夠嗆,在心裡問候了楊博士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幾遍,這時他聽到何夫人說:“給我打,暈了也給我打,打完了給我打這幾個賤女人!”
那幾個妓女連忙求饒:“夫人,我們冤枉啊,我們隻被請來的,與我們無關啊。”
幾個妓女哭哭啼啼的磕頭求饒,她們細皮嫩肉的依靠皮囊吃飯,若是被打,也不知道要等多少時候才能好,如果出了什麽問題,她們會被丟到街邊自生自滅或者賣進更低廉肮脹的妓院去,所以她們不得不求饒,這頓皮肉之苦她們承受不起!
楊博士對何夫人說:“何夫人,這幾個姑娘打不得!”
何夫人問:“為何打不得?她們玷汙了我的門楣不教訓她們怎行?”
楊博士說:“夫人,她們也是苦命之人,誰也不想進青樓,但是進了青樓就要受老鴇派遣,要打也只能打老鴇,不讓這樣吧,咱不打這幾個姑娘,一會打完楊員外我們幾個哥們將這幾個姑娘送回去,順便把楊員外支付的皮肉錢拿回來當夫人賞我們這些人的宵夜錢,這樣夫人的名聲不會因為打這幾個苦命的姑娘而玷汙,而夫人體貼我們家丁的名聲也會在何府裡廣為傳頌,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何夫人一聽,這小子倒是機靈,畢竟這幾個是青樓妓女,若是在何府被打的消息傳出去,她十多年修來的佛法也會因為這段因果而毀掉,現在能拿回何大人的買 春錢給賞給下人,得來好名聲她何樂而不為?
“好吧,就依你的辦!這姓楊的給本夫人狠狠打。讓他帶壞我家何大人,一百鞭不許少,打死了本夫人負責!”
一百鞭!楊丞彰的牙齒咬得嘎嘎響,眼前這夥房小子真的活得不耐煩了,狗娘養的,明天一早楊丞彰打定決心要一萬兩白銀融了將這小子雙腳放進去讓他知道什麽叫做
啪的一聲,楊博士招呼都沒打就一鞭抽下,佯裝昏迷的楊丞彰痛的蹦直雙腳,發出殺豬般的喊聲。
接著第二鞭下來,楊丞彰再度慘叫,他心裡有了活埋楊博士的想法:這尼瑪的賤人,老子不弄死你老子不姓楊。
一連十鞭打下,楊丞彰的腚早已五顏六色,何夫人臉上依舊毫無表情,看著楊丞彰屎尿並處何夫人才有了厭惡之色,這時楊博士對何夫人說:“夫人,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都快天亮了,您禮佛之人不應該在這裡被這血氣玷汙,何況今天是元宵,您要上香敬佛吧。”
何夫人想想也對:“這裡就交給你了,按你說的辦,辦完回來領賞,你們都聽他的,!”
何夫人走了,楊博士招呼幾個家丁將何大人抬走,留下幾個姑娘與楊丞彰,楊博士再一鞭抽下,楊丞彰忍不住哭了起來,想到自己出生再富貴人家,活到現在何嘗受過委屈,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被人打屁 股,這種窩囊氣換成那個富家公子來也受不了。
接著第十二鞭落下,楊丞彰想死的心情都有,這時楊博士示意壓著楊丞彰的家丁放開楊丞彰說:“楊員外,何大人受了二十二鞭暈死,您看剩下的八十八鞭你打算怎麽算?”
楊丞彰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一直以來他都是信奉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現在聽到楊博士這樣說,他心裡有底了:說來說去這混蛋忽悠走夫人無非就是為了錢,你要錢可以,不過讓爺回到家,你小子死定了。
楊丞彰是一個不吃眼前虧的好漢,當一下孫子可免受皮肉之苦這個生意他不虧,於是他認慫了:“小哥有話好說,您開個價吧。”
楊博士笑著說:“楊員外,今晚我們來了十二個家丁,何大人挨打了,您老也受了幾鞭,現在您老心中想什麽我們大家都清楚,這天一亮,何大人醒來我們哥幾個都要進棺材,所以小人得為身後得兄弟著想,何大人殺不得,您可就沒這麽幸運了,得罪何大人是死,得罪您也是死,既然都是死,咱哥們不妨先把您做掉,你看如何?”
楊博士身後的人起哄了,紛紛怪楊博士出手替夫人打人,楊博士說:“你們起哄什麽,當夫人叫我們時我們就死定了,何大人不會讓這丟臉的事傳出去,所以不管事夫人打還是我打,我們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你以為堂堂一個父母官會讓你們議論自己被老婆打得事?所以我們得為自己著想。”
這些沒文化得家丁開始埋怨自己得運氣怎麽那麽背,至於該怎麽辦還得靠眼前這個夥房兄弟。
楊博士問楊丞彰:“楊員外,您老怎麽看?”
楊丞彰十個經過風的人,他知道眼前這個夥房小子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只要出得起價錢就不會死:“小兄弟,咱都是成年人,時間寶貴,況且你們跑也需要時間,要多少錢一句話?”
楊博士掂量掂量:“我們十二個兄弟,反正都讓何大人與您楊員外惦記了,咱們不妨來個肉疼的價格,給我們這十二個兄弟沒人十萬兩白銀如何?”
楊丞彰吃驚的說:“十萬兩,你們怎麽不去搶?”
楊博士笑道:“現在不就是再搶你嗎?爽快點,給還是不給,現在到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給不起我們就拿你去喂漢水的王八。”
楊丞彰看見對方記著要趕路,也不敢討價還價,否者自己有一絲拖延時間的可能就會被丟進漢江喂王八,他急道:“給,給,只是現在兄弟我身上可沒那麽多銀票,要不 ”
“要不現在就拿你喂王八!”
楊丞彰苦笑說:“不不不,您看這樣吧,兄弟我給你們一個信物,你讓他們其中一個人拿著信物去楊府,就可以拿到銀票!如果這樣都不敢乾,你們也只能把楊某丟進漢江了。”
楊博士喊來一個家丁,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家丁不住點頭,隨後他喊來幾個人讓楊丞彰穿上衣服押著他走了。
身邊四個妓女看到家丁走了她們心裡也很著急,在青樓的歲月讓她們知道什麽叫做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現在她們也落得與家丁那樣的下場,家丁走了,那她們該怎麽辦?
雙胞胎姐妹花中的一個跪著走來說:“大哥,大哥,給我們指出一條明路吧。”
楊博士在柳萱彤的面前不敢太方式,否者必定免不了搓搓油:“你叫什麽名字?”
那妓女說:“我叫霜霜,她叫瀾瀾,是我妹妹,那邊的叫春香,另一個叫玉露。我們都是白玉花坊裡的頭牌。”
“你們都賣身進白玉花坊了?”
四個妓女都搖搖頭,楊博士覺得奇怪了,細想之後才知道何大人不想惹事上身,弄個白玉花坊讓這些姑娘都是自願買賣,與他何大人無關,也不能說他逼良為娼。
楊博士說:“你們都沒賣身就有救,現在你們怎麽進來就怎麽出去,出去之後找個地方躲起來,天亮了就去煙花巷找神湯樓,將自己賣進神湯樓,只有神湯樓的老板能救你們,記住一定要寫上賣身契。”
瀾瀾問:“若是神湯樓不買我們呢?”
“你就說是何府上的砍柴阿三叫你們去的。”
離開何府,東方升起了啟明星。
恢復自己的容裝後柳萱彤心情好了許多:“你為什麽要收留那四個不要臉的女人?”
楊博士說:“山人自有用處, 何況神湯樓需要她們。”
柳萱彤怒問:“你是不是打她們的主意?”
楊博士摟著柳萱彤的腰說:“你想不想進夥房砍柴?”
柳萱彤沉默了,許久才說:“你不會是要她們砍柴吧,她們有力砍柴嗎?”
“她們拋頭露面就會死,除了夥房不讓別人進,她們還能躲在哪裡去?只有我的計劃成功那一刻,她們才自由,況且夥房有很多活要人做。”
回到神湯樓,已然是一片寂靜,楊博士開門進入自己的房間,發現洛仙子居然就坐在楊博士的房間裡。
楊博士淡笑關上門,洛梅問:“老實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楊博士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模樣說:“洛仙子不會看嗎?小子一個生意人。”
洛梅氣得咬牙:“你想對我兩個女兒幹什麽?”
楊博士說:“你看見了,她們來我這工作賺錢。”
洛梅將兩姐妹的勞務合同拍在桌面上:“你這是賣身契!”
楊博士還是聳聳肩:“這是她們願意簽的,總比你讓她們嫁人好吧!新時代女性總得有自己的想法,婚姻大事不能讓你主宰,現在她們是我的人,我說放人她們才能嫁人,否者她們每一天都是屬於我主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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