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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門斜道》第29章 另1種選擇
楊博士的書房有毒,真的,凌微音後悔了。

 這世界奇葩很多,她還想不出有那個家夥閑得蛋痛在自己的書房裡布機關,尼瑪的連老鼠夾都用上了,這還不夠,居然有人在座椅上放機關錐子,挨了兩記機關,凌微音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進門第一夾,啪的一聲把她的腳趾頭當老鼠,門上一排鍋鏟抽下不偏不倚抽在凌微音的臉上,打得她鼻血直流。

 她進楊博士書房其實目的很簡單,也不是要偷錢,也不是想找什麽機密,她只是奉虞公子的命令來找那個所謂的萬歷密旨,要完全解決朝廷現在對道教的壓製,只有福王登基才能改變,也能改變大明現在積弱的局面。

 張居正變法確實讓大明社會回暖,人民生活富足了一點,可朝廷並沒有在根本上改變對貧民的壓製,各種不合理的稅收依舊進行,而且各種相關制度不健全讓不法官宦中飽私囊惹來民怨。

 礦稅就是其中之一。

 礦稅是明朝舊有的一個稅種,指專門對一些種類的有色金屬征收的特別稅,自明初起即存在。但這裡說的礦稅是指明朝萬歷年間開礦、榷稅二者的合稱,應當與原有的礦稅區分開來。萬歷二十四年,明神宗萬歷皇帝為了增加宮中的收入以應付日益龐大的內庭開支,開始派遣太監采礦。一開始只是在直隸,很快就遍及河南、山東、山西、浙江、陝西等處。

 開礦是一個肥差,是一種敲竹杠的手段。其常用手法是尋找當地富庶人家,隨口指稱其家地下有礦脈,或是其家祖墳下有礦脈,使用各種招術,總之要敲詐出一筆巨額財富出來方才罷休。

 榷稅,是指在開礦之後,萬歷又派出身邊的太監赴全國各地收商稅的行為。

 有明一代,商稅是固定的三十稅一,比例相當地低。這是明太祖開國之初定下的規矩。

 歷史是這樣評價大明的稅率與礦稅的功過——

 在明初,飽受兵禍的國家百業待興,過多地征收商稅顯然對發展經濟不利。所以三十稅一的政策一度是符合實際情況,也有助於經濟發展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明慢慢富足,商路漸通,貨殖日繁,三十稅一的稅率已經不符合大明經濟的增長。在這種情況下,重新製訂合理的稅率、安排合適的征稅人員與體系才是明朝政府應該注意的事情。可惜的是,萬歷皇帝忽視了通過政府去增加商稅這一正確途徑,派出自己身邊的太監去全國各地收稅,這就使本來完全可以通過正常渠道,讓國家財政收入因之上一個台階的榷稅完全地落在了道義的對立面。

 礦稅的出現,從萬歷二十四年開始,持續到萬歷四十八年,幾乎所有青史留名的人物都因為這件事向萬歷上疏陳述過,但是細看之下若是沒有這個礦稅,大明的內庫(國庫)早就空虛

 沒有礦稅帶來的現金流源源不斷地向遼東輸血,明朝早就完了。沒有萬歷積攢下的可能高達三千萬兩的錢財,不僅山海關守不住,就算一個小小的奢安之亂都能要了明朝的命。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礦稅還是延續了明朝二十余年的‘狗命’。

 史學家是這樣評論礦稅——

 礦稅大興,有其內在的深刻原因:明代前期稅收制度的不合理設計,為商業稅增收留下了很大余地,從而為中期而後的礦稅大興開啟方便之門。礦稅大興固然有著自身不可克服的諸多弊病,但是從理性的角度加以考慮,它確實對前期商業稅收制度的不足多所匡正。

 收稅的內臣地位尷尬,作為無蛋公子,他們為人乖戾,往往為士大夫和百姓所歧視。為了報復社會,這些搞稅收的無蛋公子隨便增加稅額,在崇尚“輕徭薄賦”的國家裡本就令人難以接受,一經內臣之手,世人的抵觸情緒就愈加激烈,合理性更受質疑。後來內臣的惡劣行徑,更證實了人們心中早有的想法。稅入內庫,是對國家財政的直接侵掠,在當日財政緊張的狀況下,難免會激化社會矛盾;礦稅大興的最大受益者是礦監稅使及其隨從,明神宗亦或是皇室財政都沒有從中真正受益,明朝的最後覆亡與礦監稅使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

 以上這些觀點其實這些都是磚家們的馬後炮,一個國家要變革,皇帝說了未必能算,即使皇帝想變革,還要經過大臣的同意,想想萬歷皇帝為何三十年沒有上朝,為什麽?還不是那群臣子太屌了,一個個為了真理前仆後繼的去送人頭讓皇帝立太子得聽他們得,說什麽社稷動蕩,寧願用自己得鮮血來成就後世清名流放萬代,學習海瑞餓死自己的女兒以示懲戒來換取讀書人萬世傳唱,那會有萬歷三十年不上朝?

 江湖盛傳福王登基能讓一個國家興旺,能讓一個民族強大,她凌微音被忽悠得民族情操高漲,願意為此獻出性命,所以在這種社會矛盾白熱化的前提下她相應並接受了他人的觀點。

 很多接觸福王的人都說福王朱常洵是一個理想的帝王,他仁慈,博愛,大度,經常調解各種武林爭執,有時候自己吃虧掏腰包讓雙方和平相處。

 福王已然是一個武林皇帝,虞公子只是長林智叟的徒弟,沒有天運正統,虞公子只是一個福王的謀臣而已。

 紅丸案以來,福王已經鼎立資助道教,換來大量的人氣,感動了不少武林人士,福王那句話牢牢佔據了凌微音的內心——沒有道教就沒有用大明,讓一個外來宗教成為一個國家的主流宗教,民族之魂何在?

 福王做了他該做的事,幾乎掏空了他的積蓄去資助道教挺過五百萬兩白銀的難關,所以凌微音要找到萬歷密旨把福王送上太和殿的寶座。

 老鼠夾夾腳,痛的凌微音想哭,門楣上的鍋鏟,拍得她得瓊鼻流血,這缺德的機關打得她頭暈目眩。

 她看到了書桌,看到了椅子,凌微音捂著鼻子走到書桌旁拉上椅子坐下,誰知剛剛坐下,這椅子居然往下陷,噌的一下,凌微音的秀臀居然被扎成馬蜂窩,她跳起來一看,我屮,這椅子上居然伸出來幾十個尖銳的釘子。

 凌微音捂著秀臀仿佛忍受著震動物的施虐那般難以忍受,她想哭,只是哭不出來,奶奶的,見過缺德的,還沒見過這樣缺德的,到底事什麽樣的賤人才會在自己的椅子上放沉浮板扎人屁股。

 屁股疼這還無所謂,重要的是褲子上的血跡讓人看到了不是被笑話,她一個黃花閨女褲子上斑斑血跡,無論誰看到都會說她凌微音去‘賣了初夜’,傳出去她凌微音還用活?

 這就是凌微音想哭的原因,外面傳來腳步聲,是那個可惡欠扁的家夥。

 楊博士推開門,嚇得凌微音躲倒了桌子底下,她以為楊博士看不到,其實楊博士在黑夜立看得一清二楚,只見楊博士說了一句:“我屮,那個不知死活的賤人進了本少爺的書房?簡直就是屁 股癢!”

 說到屁 股癢,凌微音氣得抓狂,她現在不是屁股癢,是屁股疼,很疼,火辣辣,仿佛被人用火燒一樣。

 楊博士把門關上走了,凌微音聽到楊博士喊:“霜兒,是不是你進了我的書房。”

 “沒有啊,霜兒沒時間進你的書房。”

 “真沒有?”

 “沒有!”

 “這麽聽話,來給公子檢查身體!”

 “哎呀,公子,別這樣,小心少奶奶看到會打死霜兒的!”

 少奶奶!

 凌微音聽到這個詞已經明白柳萱彤為何這麽迷人,這樣的小女人永遠不會明白有國才有家的道理,福王才是終結大明社會上各種不公平現象的唯一人選,她咬咬牙,拿出暗火吹燃,點燃油燈,然後凌微音翻看楊博士的抽屜,找打了暗格,最後她找到了那個丟失的皇家紙筒,紙筒上的封印依舊完好無損,楊博士這貨真的懶得打開。

 凌微音拿走,她跑出了楊博士的家,消失在夜色中。

 明珠樓,春香閣。

 八個當朝大員穿著便服坐在餐桌邊,分別是東林六君子楊漣、左光鬥、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顧大章,首輔葉向高,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史繼偕。

 一台菜已經上來,但是這些忠臣似乎沒有食欲。

 “怎麽辦?你們告訴我”葉向高道:“朝堂你們諫言極多,來到這裡怎麽不說話了。”

 這時,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韓爌走進,入座:“老夫剛剛經過軍侯府,敲門問了一下,楊博士確實是軍侯府的主人,老夫依稀記得此間是先帝駕崩前賜給黑龍公主朱暄雅的,意圖是作為她大婚用的,現在大長公主將府邸送人這確實於理不合,但這也說明一件事,大長公主與楊博士交情匪淺。”

 左光鬥說:“說這來有何用,還是想想如何破案吧。”

 史繼偕道:“你們能破案叫我們這些首輔來做什麽?”

 東林六君子閉嘴。

 史繼偕道:“你們該反省一下你們的私心,東林派系主張老夫不做評論,但也得有個度,莫讓私欲蒙蔽了你們的眼睛。”

 韓爌道:“史大人,誰對誰錯現在先放下,破案要緊,皇上的意圖很明顯,想在大婚前了解紅丸案。”

 楊漣氣道:“即便是要了解紅丸案也不能隨便弄個人來吧,而且還將紅丸案推給我們這些諫臣,若是我們能破案還要大理石,都察院,刑部來幹嘛?”

 韓爌看著葉向高:“葉大人,那楊博士似乎對你還有幾分好意,明天你不妨去拜會拜會他,好言相勸,讓他回來主持紅丸案你看如何?”

 夜,還在淹沒一切。

 凌微音爬窗進入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拿著那個記憶力丟失已久的紙筒走進大堂裡。

 大堂裡虞公子,長林智叟,與一個匿藏已久的江湖奇人寧飛狐商量著某事。

 寧飛狐,天下第一偷,傳說他要看上一件東西,沒有他偷不到的,同時寧飛狐也是一個俠盜,喜歡盜富濟貧,不過他下手極有分寸,不會偷多,除非是一些為富不仁之輩,那寧飛狐可就會把目標偷得連褲子都沒得穿。

 寧飛狐三十出頭,也是閱女無數的風流客,高瘦的身形上兩隻腎虧眼,蒜頭鼻,翻船嘴,兩隻招風耳讓寧飛狐擁有了別具一格的猥瑣樣。

 凌微音走進來,寧飛狐的眼睛為此一亮,不由得再凌微音身上瞄來瞄去,仿佛他的目光能把凌微音的衣服給扒光。

 凌微音將那個紙筒放在虞公子面前:“拿到了,那家夥一直藏在身邊。”

 虞公子道:“並不是藏在身邊,其實已經回到宮廷裡。”虞公子看著紙筒上的封漆:“這漆是新的,說明他看過裡面的東西,然後再封了起來,只是他的封章  似乎是冒牌貨。”

 凌微音道:“只要他看過或許我們就能知道謎底。”

 虞公子道:“若是萬歷密旨真的存在, 朝廷必定會不惜代價將密旨找出來,公主將東西給楊博士,估計也是讓他破解問題。”

 寧飛狐道:“說那麽多幹什麽,打開看看,只要那密旨真存在,老子能把密旨給摸出來!”

 虞公子刮去封漆,拉開紙筒,嘭的一聲,紙筒爆炸,灑出一股濃煙帶著液體向四處飛濺,一股空前絕後的惡臭四溢,仿佛一大坨屎灑向虞公子的臉,不但是虞公子,長林智叟,寧飛狐,還有凌微音,每個人仿佛被萬噸大便包裹,那惡臭直往他們嘴巴,鼻孔裡鑽。

 他們衝出房子跑到外面,衝到井邊提水上來不斷掬水洗臉,只是臉上的惡臭仍然將他們的鼻孔包裹,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被埋在茅坑中。

 寧飛狐一邊作嘔一邊洗臉,洗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洗不掉那股味道,他衝上房間,把衣服全部換掉丟棄,那股味道還是留在他臉上。

 寧飛狐受不了了,他狂呼大叫,那種氣勢就好像被一頭公牛爆菊花那樣讓寧飛狐無法接受,他用腦地撞牆,狠狠的撞,砰、砰、砰幾下果斷將自己砸暈過去,寧飛狐暫時成功的躲避了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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