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群雄這麽多年來從未見過這樣桀驁不馴的人,這脾氣真的與華陽散人沒什麽區別,他們很想知道這華山天劍門到底敢不敢動華陽散人的弟子時西南蛇道站了起來:“鐵狗,你看到老道我坐在他身邊你還敢欺負他?你華山天劍門是不是住得太舒服了皮癢了?”
馮瀚林一直不敢動手的原因就在這裡,這愣頭青一直坐在西南蛇道身邊,而且一直與西南蛇道交頭接耳,若是馮瀚林孑然一身,或許他會拚了老命也要殺了楊博士,隻是他身邊除了李俊童,還有一個天劍門。
西南蛇道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老毒物,惹上這個祖宗天劍門還有好日子過?這老雜毛招來一群毒蟲毒蛇進天劍門還是小事,若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天劍門的井裡下毒,天劍門豈非要滅門?
被西南蛇道如此質問,馮瀚林心虛了:“老毒物,你要罩著他?你可知道被他傷的人是天劍門少主!”
西南蛇道冷笑:“告訴你,這小子我老毒物罩著,你現在還不帶你的人滾蛋老道我便親自送你們上西天。”
有李俊童在身邊,馮瀚林隻能吞下這口氣,很沒面子的帶著天劍門的人離去。
目送天劍門的人離去,楊博士用槍指著青城仙子臭罵:“凌婊 子,你他媽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坑我,你以為哥不敢殺你是不是。”
這時青城派掌門終於說話了:“楊少俠,你的事小女也曾經告訴本座,小女對你無惡意,隻想讓你完成你師傅的設想,如果小女在言辭方面多有得罪,本座替他向你道歉。”
楊博士陰陽怪氣的說:“我屮,你身為堂堂一個掌門居然不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女兒都他媽能坐台接客了你還為她道歉,日後她生不了孩子你是不是也要道歉?”
青城派掌門一說話就被羞辱,脾氣再好也要發飆:“你 ”
他話沒說完楊博士的話就如連珠炮般發出:“你什麽你,我什麽我,你是怎麽教你女兒的,人長得漂亮腦袋蠢得像條豬,我師傅要我做事他不會吩咐我?非要通過一個辱罵他是流氓得門派來傳話,你他媽傻呀,我師傅是什麽人我不知道?退一萬步說即使是我師傅吩咐又如何,三番兩次算計哥哥我,害我被大炮轟傷,還玷汙了我得清白,你教出一個好女兒。”
群雄爆發出一陣笑聲,這笑聲就好像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再青城派掌門玄陽真人凌秋嶽的臉上,更像一盤髒水潑再了青城仙子身上。
青城派掌門被楊博士損得一臉鐵清,青城仙子也被楊博士那句玷汙了他的清白話氣的粉臉鐵青,幸好她臉上掛著面紗,否則臉上浮現的那抹猴屁紅必定被人看見。
青城仙子怒罵楊博士:“閉嘴,你這該死的家夥,誰玷汙了你的清白,你倒是說說,我怎麽玷汙你的清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大庭廣眾之下楊博士指責青城仙子玷汙了他的清白,大凡是一個女人都會被逼站出來捍衛自己的清白,這不僅僅關系到她個人的名聲,更關系到她父親的顏面,青城派的聲譽,所以她已經不能顧及身份必須站出來。
玄陽真人也說:“楊博士,你敢侮辱我女兒你信不信我要你血來洗刷你破給我女兒的髒水?”
“誰侮辱她?她綁架我,把我塞進豬籠裡,塞進豬堆裡弄了我一身豬屎豬尿是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她害我在殺豬佬家裡被炮轟,差點死去,這是一個有教養的人該做的?她扒光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身體這是不是玷汙了我一個男人應有的清白?”
玄陽真人笑說:“把你綁架是形勢所逼,隻是未料到錦衣衛會用大炮轟房子,至於玷汙你的清白,這是未有之事,你想多了!”
青城仙子說:“你受傷後是你師姐親自為你處理傷口,伺候你,我隻為你金針度穴,沒有你與發生任何見不得人的事,你別不是好歹,我們救了你的命!”
楊博士大聲吼:“我屮,你們脫了我的衣服,什麽都給你看光了,還說沒有見不得人,我他媽虧大發了,你認為把我什麽都看光了很合理那你扒光了讓哥看看是不是合理?你他媽老虎乾山豬幹了不給錢還他媽有理了?我他媽為什麽會被大炮轟中?還不是你這賤人把我抓來的?”
這是靜靜呆在一邊的柳洛鴻跳到擂台上呵斥:“夠了楊博士,這一切與青城仙子無關,把你抓來是我的意思,脫你衣服給你清洗身體的是我,為你清洗傷口,上藥的也是我,凌妹妹隻為你金針度穴。”
“又是你這賤人!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我他媽現在就殺了你”說完楊博士舉起槍對準了柳洛鴻,就在勾動扳機的那一刹那,西南蛇道壓下了舉槍的手,嘭的一聲,子彈將擂台上的地板打穿了一個洞。
柳洛鴻瞪大眼睛看著楊博士,她從不相信楊博士會對她下殺手,現在楊博士居然對她開槍,如果不是西南蛇道,估計現在她已經死在這裡,柳洛鴻紅著眼睛問:“你真要殺我?我就站在這裡給你殺,你再用你的火器打我呀,來呀!”
西南蛇道指著柳洛鴻說:“你他媽給我閉嘴,你再說一句話我殺你全家,讓你看著你家人痛苦死去。”
柳洛鴻被西南蛇道用家人性命威脅隻能閉上嘴巴。
西南蛇道問楊博士:“小子,你他媽夠拽,老道我問問你,你為何要殺你師姐。”
楊博士怒視著柳洛鴻道:“這個賤逼不是人,我早想殺了她,隻是顧及師傅不動手而已。”
西南蛇道說:“我問的不是這個,是你為何要殺她。”
楊博士咬牙切齒的說:“這賤 逼昔日再華陽峰上倚仗師傅縱容她奴役所有師兄弟為她的奴隸,害得一個個師兄弟離開華陽峰,自小她就專門欺負我,毒打我,讓我常年再衡山下的潭東小集的鐵匠鋪裡度過,現在還到處坑害我,我他媽不殺她還是個男人?”
西南蛇道說:“小兄弟,消消氣,你與你師姐的恩怨你師傅仍然活著我們不適合介入調解,我建議你見到你師傅之後好好與你師傅談談,最好讓你師傅處理,如果你師傅還是不管,你才有理由殺了你師姐,否者你就是禍亂綱常,無法再江湖上立足,老道給你這個不能殺的理由你接受嗎?”
楊博士昂頭向天吐出一口氣說:“好吧,等那老流氓死了之後哥哥我殺了她全家。”
西南蛇道拍拍楊博士的肩膀:“這個才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尊師重道才是立足於天地之本,然後才是有仇必報,你選擇讓你師姐多活幾天是對的。”
然後西南蛇道對柳洛鴻說:“老頭子聽說你很賤,這兩天發現你真的變了很多,一個女孩活得像個潑婦你娘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你覺得你還是個俠義中人嗎?現在你還有時間好好化解你與你師弟的仇恨,年輕人血氣方剛,注意修身養性,你的脾氣不改等到你師弟動手時估計誰也救不了你全家。”
西南蛇道一席話讓柳洛鴻低下頭眼淚涔涔。
西南蛇道繼續說:“你還知道哭,說明你心中有愧,如果你心中有愧你就過來向你師弟道個歉。”
柳洛鴻蓮步輕移當著群雄的面來到楊博士跟前跪了下來哭著說:“楊師弟,師姐對不起你,師姐錯了,對不起 ”
西南蛇道說:“這幾天你師姐真的用心照顧你,雖然不知道你時如何將身上的傷治好,在你瀕臨死亡的時刻確實是你師姐與青城仙子用心照顧你,老道我也貼了幾枚靈丹,否者你已經死了,你覺得老道我會騙你嗎?”
“不敢!”楊博士語氣軟了許多。
這時崆峒廣成派道長信空子走上擂台說:“楊博士,一個大男人需要與你師姐計較那些已經過去的事嗎?你師姐用心照顧你幾天時間裡茶飯不思,覺也睡不好,她已經為以前做的事懺悔,況且你師門五個師兄弟只剩下你與你師姐,你還要為以前的事向你師姐尋仇嗎?”
面對跪在一個懺悔的人,楊博士心軟了,現在華陽峰真的只剩下她與自己,柳洛鴻都已經跪在自己面前道歉,自己若是還放不下就真的被別人說成無容人之量了。楊博士歎氣說:“好吧,我相信西南老道的話,我原諒你,但是以後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柳洛鴻點點頭,站起來回到了青城派的隊伍裡,躲再人群中讓人山阻隔了楊博士的視線。
西南蛇道哈哈大笑:“這才是男子漢,一個男子漢要大度,要有容人之量,那麽你與青城仙子的恩怨呢?”
楊博士道:“辱我師傅就是辱我們這些徒弟, 沒得化解。”
西南蛇道笑說:“你比你師傅小氣。”
“因為我師傅沒有臉 ”話沒說完,楊博士的視線盯住了一個方向,他看到一個將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得女人身上,這時楊博士得身體變得僵硬起來了。
就在天師道一行人原來座位得右邊,一群散修坐在哪裡,散修中間坐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得女人。
“喂,小子,你看什麽?老道我在幫你處理問題。”
楊博士苦笑:“這問題比不上我剛剛發現得問題,因為錦衣已經來了,而且他們的衛統領就在那!”
錦衣衛統領!
群雄紛紛站起看著楊博士盯著的方向,只見那個女人身邊的一群散修紛紛把手抓住了腰間的佩刀,那個女人就被那群散修圍在中間。
那女人戴著鬥笠,鬥笠上垂著黑色輕紗,那女人輕輕鼓掌:“真想不到啊,這樣都能被你認出,告訴本座,你怎麽認出本座來的。”
楊博士冷笑:“那隻能怪你太鎮靜自若,仿佛道教的事你不著急,況且你的眼睛讓人記憶猶新。”
那女人冷笑一聲:“果然是個流氓,但是你認出本座又如何,你們逃不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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