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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色大宋》第二百四十七章:公主瞧不上你
徐子楨一臉詫異:“我怎麽不能來?當初皇上不是都答應我和珞……玉屏公主的事了麽?”

 “哎呀徐公子,此事說來話長,只是……只是如今事情起了變化,你怕是不能見公主了。”李公公吞吞吐吐地說不清楚。

 徐子楨臉一沉,聲音也提高了不少:“什麽意思?難道外邊的傳聞是真的?珞兒真要嫁給那什麽牟大人之子?閃開,我要見皇上,他好歹是一皇帝,怎麽能說話當放屁?”

 李公公大急:“徐公子禁聲!”這可是在宮門口,旁邊一大群禁軍圍著呢,就算徐子楨曾經救過玉屏公主,可這話對皇上乃大不敬,是要殺頭的!李公公是李珞雁宮裡的人,也親眼見證了徐子楨相救公主的過程,因此雖然皇命在上,卻還是偏向了些徐子楨。

 可徐子楨根本不領情,一把揪住李公公的衣襟喝問道:“我問你,這事兒公主知道麽?還是說這只是皇上一廂情願亂點鴛鴦的?”

 李公公年老力衰,哪掙得脫徐子楨的手掌,頓時急道:“此事乃皇上提起,但公主也並未有異言。”

 徐子楨忽然呆滯住了,手掌慢慢松了開來,李公公趁機脫離向後退開半步,小心翼翼地勸道:“徐公子,若無他事咱家就先告退了。”

 “李公公。”徐子楨忽然叫住了他,語速遲緩地問道,“你可知皇上為什麽忽然要把公主許給牟大人的公子?”

 李公公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低聲說道:“徐公子於金城關大敗我夏國十萬兒郎,此事已傳得上下皆知,皇上自然是有他的苦衷,公主自也需得避嫌。”

 徐子楨點點頭:“行,我知道了。”說完頭也不回轉身離開,只是現在的神情與他剛來時判若兩人,面如死灰眼神呆滯,對身周那些全副武裝的禁軍視而不見,就這麽拖著腳步走著。

 那些禁軍倒也罷了,因為徐子楨最終並沒有撒野,可守城的那將官卻忍不住了,他對駙馬究竟是誰原本還沒搞清楚,因為公主下嫁牟迪英之事只是街頭巷尾的小道消息而已,他在剛開始的時候見到李公公從裡邊出來,當即就相信了徐子楨的駙馬身份。

 可是隨後的事情忽然起了變化,兩人的對話中雖然肯定了徐子楨與公主之間有情分,但也明確了皇上已將公主許給牟迪英的事實,這下他的火氣頓時就躥了上來,臉上到現在還火辣辣的一片,這巴掌可不能白挨。

 嗆一聲他的刀已出鞘,並喝令隨行的兩名兵士:“與我拿下這賊子!”

 徐子楨頭也不回,對他的刀象是根本沒看見,李公公慌忙止住:“且慢,公主吩咐過,不得難為徐公子。”

 那將官不敢違逆,隻得悻悻地收刀入鞘,並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子楨,啐道:“媽的,公主都瞧不上你了還拽什麽拽,別落在老子手裡!”

 徐子楨對這一切恍若未聞,依舊慢慢拖著腳步走著,大野趕緊牽著馬過去,扶住徐子楨,卓雅則是面帶冷笑,幸災樂禍地道:“原來你的仰仗是西夏公主,可如今駙馬夢做不成了,你還能那麽蠻橫霸道麽?”

 大野回頭苦著臉對卓雅拱了拱手,示意她別落井下石了,這時候徐子楨的樣子可是他從沒見過的,只怕是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萬一卓雅的話再刺激到他,天知道以他的性子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徐子楨根本沒理會,周遭的人和事象是與他完全隔離了開來,大野無奈之下隻得陪著他慢慢走著,天色已經不早,再不投棧只怕要露宿街頭了。

 好在興慶府畢竟是西夏國都,雖不如大宋汴梁那般繁華,卻也並不冷清,現在這時辰街上依然還有不少行人,也還有著許多店鋪沒打烊,門頭上掛著一個個大紅燈籠,過年的喜慶依然看得到,其中一家店門口的燈籠特別醒目,豎直四個排著,上邊寫著青秋客棧四個大字。

 大野扶著徐子楨,低聲說道:“少爺,天色晚了,咱們就這兒住下吧。”

 徐子楨依舊眼神呆滯,對大野的話置若罔聞,大野急得快要哭了出來:“少爺,你別這樣,你說句話啊!”

 “呼……”徐子楨終於象是醒過神似的,長長的籲了口氣,抬起眼皮看了眼四周,“就住這兒吧,你和這娘們兒先進去,我找個地方喝酒。”說完抬腳就往前走去。

 大野急道:“少爺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徐子楨忽然轉頭瞪向他,大聲吼道:“老子就他媽想靜一靜,別煩我!”

 大野從沒被他這麽罵過,一下子懵了,等回過神的時候徐子楨早已走得不見了影,卓雅從頭到尾冷冷地看著徐子楨,直到他離開都沒說一句話,只是眼神中卻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徐子楨失魂落魄地走著,隨便找了家尚未打烊的酒樓走了進去,這時候的客人已不多,零星四五個人而已,徐子楨看也不看旁人,徑直選了個角落位置坐下,也不管旁人驚訝的眼光,開口就要了一壇酒。

 西夏的酒壇和中原差不多,大壇五十斤小壇二十斤,徐子楨要了一壇大的,也沒要下酒菜,直接要了個青花大海碗,拍開泥封滿滿倒上一碗,一仰脖子兩三口就幹了下去,也不擦擦嘴就又倒了一碗。

 小二看得眼睛發直,他在酒樓當夥計有些年頭了,還是頭一回見到喝酒這麽豪邁的漢子,而且這漢子偏偏長得還斯文白淨跟個大姑娘似的,他發了會呆,這才想起問徐子楨要不要再點幾個菜來下酒, 卻沒料到招來徐子楨一頓咆哮。

 這下清淨了,開酒樓的最不願招惹的就是喝醉的和發瘋的,偏偏徐子楨佔齊了這兩樣,就連鄰近一桌的客人也偷偷挪開了些,以防他發起瘋來自己倒霉遭殃。

 徐子楨也不理別人,趕走小二後就這麽一碗一碗地喝著,沒多大工夫他的臉上就紅了個透,眼神也迷茫了起來,一手扶著酒壇一手把著碗,嘴裡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說著什麽。

 當然,誰都沒發覺徐子楨的眼神不著痕跡地注意著門口,他的酒量本就很好,而自從身懷內力之後更是比以前飛躍了一大截,又怎麽可能醉這麽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子楨也不急,反正今天等不到還有明天,總有魚上鉤的時候,忽然,他的眼中若有若無地閃過一絲笑意。

 這就來了麽?

 酒樓門口出現了一個佝僂的老頭,身上穿著件洗得發白的道袍,一頭稀疏的花白頭髮挽了個小小的髻,肩上挎著個小布包,手裡提著杆白布幡,上邊寫著:鐵嘴神算鬼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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