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斯拉的手下正在搬運各種準備東西的時候,趙越在教堂地下不遠處出現在通道裡。 蟲子們發現趙越居然從地下上來了,開始死命追擊。
趙越有些狼狽地從通道裡飛了出來,這些蟲子感覺和反應實在是太敏銳了。
德斯拉連忙上前問道:“怎麽樣?搞清楚了嗎?”
趙越正要說你怎麽不先問我有沒有事?想想算了。
他說道:“情況我已經摸清楚了,並且找到了破掉陣法的方法!”
德斯拉蒼老雪白的臉上擠出點笑容道:“這實在太好了,要不然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到達主墓室!”
趙越潑冷水道:“我勸你做好心裡準備,這裡可不止一層!”
德斯拉驚奇問道:“什麽?不止一層?難道還有幾層?”
趙越點頭道:“沒錯,剛才我找到了第二層的入口,至於裡面有什麽,我還不清楚!”
德斯拉道:“那我們就一層層清除,我怎麽感覺這像是在遊戲裡打怪升級一樣!”
趙越笑了笑:“你自己不就是個大怪嗎?好了,不說閑話了,等我休息一會,我們馬上組織人手下通道”。
等過了半小時左右,一切準備就緒。
四個伯爵每人拿著一個噴火器在前面開路,趙越跟在他們後面,再後面就是四個伯爵邊走邊安裝強光燈,電燈裝上以後,他們周圍十米之內被照得雪亮。
趙越邊走邊看著通道牆壁上的壁畫,從樓梯底下開始,通道的牆上就有壁畫。
“德斯拉,過來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麽?”趙越叫道。
德斯拉走過來看了一會,說道:“這些字是用拉丁文寫的,說的是他的出身。他出生於公元406年9月2日,卒於公元453年4月30日。他和胞兄布來達一起繼承了叔父的王位,並於後來成功地擊敗了布來達,獨自君臨匈奴帝國”。
趙越點了點頭,又走到下一副壁畫前,德斯拉介紹道:“作為匈奴王的阿提拉,他的步態和舉止都顯示出了一種其力量可傲居全人類之上的自負。當部下晉見時,如若正面直視他則必須同時後退,否則會燒壞自己的眼睛。他有一個凶猛地轉動眼珠的習慣,好像他樂於欣賞受他驚嚇的人的恐懼。阿提拉在生活上崇尚簡樸,卻很能容忍部下的奢侈。他的臣民對他極其敬畏,在他外出巡查的時候,凡見到他必向其歡呼,以示服從;進出宮殿必有華蓋迎送,逢宴會還有專為他譜寫的讚歌。他甚至還有羅馬人贈送的私人秘書。
阿提拉雖表面粗野,但內心卻被多年的外交、政治和軍事角逐磨煉得十分細膩。阿提拉為人狡詐,野心勃勃,其殘暴凶狠程度使整個歐洲都在他面前發抖。他的兵鋒殺到哪裡,哪裡就意味著血流成河。歐洲人稱他為“上帝的鞭子”,把他看成是專門來懲罰人類的煞星”。
趙越聽了德斯拉笑了笑,哪個皇帝不是這樣?然後向前走去,在另副畫前停了下來。
德斯拉跟著他,見他對壁畫有興趣,又介紹道:“這是阿提拉攻擊西哥特人的畫面,匈奴人到來之前,東哥特人從未和騎兵交戰過,也沒見過如此迅猛的攻勢。在匈奴騎兵排山倒海的打擊下,東哥特人落花流水般地向西逃竄, 直至多瑙河邊。為了尋找新的生存空間,這些逃亡者又沿途打擊西哥特人的部落,把他們連根拔起,驅趕到更向西的地方。
很快,在西哥特人逃竄的路線上,汪達爾人、法蘭克人、勃艮第人、盎格魯撒克遜人,像滾動的雪球,接連不斷地向西湧去。匈奴人的進攻幾乎把所有的日耳曼部落都給驅動起來。
事實上,匈奴人在給予歐洲第一次沉重打擊之後,便停留在多瑙河沿岸一帶,以匈牙利平原為中心,在中歐地區建立了一個匈奴帝國。入侵歐洲的匈奴王是阿提拉,他是匈奴最偉大的統治者。阿提拉時期的匈奴帝國是匈奴征服史上最輝煌的篇章”。
德斯拉帶著趙越,一路給他介紹壁畫的內容,他停下來,指著一副壁畫說道:“這是匈奴帝國阿提拉時期的疆域圖,大致東起裡海,西至波羅的海和萊因河”。
趙越說道:“這裡面肯定有那大祭師的謀劃,要知道匈奴人是遊牧民族,根本不懂攻城,而阿提拉不但有攻城器械,還有大量的工匠,才讓他打下了大量的城池!”
德斯拉道:“沒錯!”
兩人說著,就到了趙越做的第一個精神烙印的地方,趙越連忙叫他們停下,對其他人說道:“這地方有個真正的通道,只不過被使了障眼法,來四個人朝這裡噴火,燒死裡面的蟲子,我們就能通過”。
四個伯爵站成一排,一齊朝一處牆壁開始噴火。
果然,從裡面衝出來大量的蟲子,但是在火焰的阻攔下,它們寸步難行,全部被燒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