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看來這幫人在華國橫行慣掣甲衙門那幫人是吃屎的嗎?就任由著這些家夥亂來?你給警察局打給電話,我倒要看看這些警察怎麽處理這件事情!”趙越聽了呂建豪的匯報,直接讓他給警察局打電話。
呂建豪道:“明白!”然後出門打電話去了,打完電話後,他接著又知會了其他大佬們。
等呂建豪走後,趙越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想著衙門會怎麽處理這事,如果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幫助外人欺負自己的同胞,那他少不得要發一通飆,把那些舔外人屁股的狗官甘滅個乾淨,上百萬人都殺了,也不在乎多殺那麽幾個垃圾。
華國少一些崇洋媚外的官員們,民眾也不至於在自己家裡被外人欺負。
為什麽老百姓那麽喜歡包青天,幾乎每一部關於包青天的電視、電影,其收視率都比其他節目高一大截,因為他們太渴望像包青天那樣的官員了,能夠不畏權貴而為民做主的官員,現實生活中少之又少,他們只能從影視中尋找慰籍。
趙越不想管官場上的事情,但這件事情涉及到他,事情的起因是趙鼎笑一個高麗人走路像鴨子,小孩子說的話也當真?一個大人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計較?這說明這些高麗人在這裡不是一般的猖狂!自從日本人焉了之後,高麗人又跳出來耀武揚威,他們還真以為他們是老大了?
“親愛的,不會出什麽事吧?”安妮手牽著兩個孩子走過來問,剛才她還真是嚇壞了,她想不到那些高麗人那麽凶,小孩子隨便說了一句,就把他們惹怒了。
趙越拉過趙湘抱在身上:“出不了什麽事情,放心吧,一切有我呢!”幸好老婆孩子沒什麽事情,如果他們真要走出了什麽事情,只怕他將高麗滅國的心都有!人一但失去自己最要緊的東西是會發狂的那時候任何事情都乾得出來。
一家人聊了一會,就聽見酒店樓下警笛聲響起,趙越將趙湘抱起來:“咱們下去看看!”
聽見警笛聲響,住在酒店的武林人士都出來了,將大堂站得滿滿的。大堂門口處有幾叮,汪道長安排的人正跟四十多個高麗人對峙。
一群警察走進來,領頭的警察是個三級警監他帶人走進大堂看到這麽多人在對峙,大聲問:“這是怎麽回事!剛才是誰報的警?”
“是我!”呂建豪走出來大聲應道他雖然不認識這個人警察,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
高麗人這邊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看到警察來了對旁邊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這人在呂建豪還沒有走到前面之前就對那警監說:“警官先生,我們是高麗國的公民前面這些人打傷了我們的人,請你為我們主持公道!”
那警監聽他說是高麗國人,臉色一變,像他們這樣的最怕引起外交糾紛,搞不好就會就官帽子。
呂建豪一見那警監臉色變了就知道要壞事,連忙說:“是他們先動的手!”
那警監一擺手打斷了呂建豪說話,大聲喝道:“這些人是外賓,你們怎麽能跟外賓動手呢?這樣做不是丟了國人的臉嗎?全部都給我帶回去!”說完朝大堂裡的所有武林人士一指。
他的這一行為引起了眾怒,大堂裡所有的武林人士都臉露怒容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大堂後面傳來:“好膽我看誰敢帶我的客人走!”
趙越抱著孩子帶著老婆從後面走出來,大堂的武林人士聞言,從中間讓開一條路,讓他們一家人通過。
那警監聽到趙越的話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當下立刻大怒把手一揮:“你們想要拒捕?給我全部帶走!”
外面的警察聽到命令立刻從進了酒店,趙越火冒三丈,立刻喊道:“給我把他們全部拿下!”
大堂裡的那些武林人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先前早就被被那警監惹火了,現在聽到趙越這麽說,立刻動手,把衝進來的警察一叮個打翻在地,又衝到外面圍住了那群高麗人。
那警監見自己手下瞬間全部被製服了,心裡慌了神,連忙從腰間掏出手槍,還沒對準趙越,就見趙越手一伸,手槍就飛到他手上去了,趙越一把將手槍捏成廢鐵扔在地上,看著那警監問道:“姓甚名誰?官職?”
那警監到現在還不知死活地說:“你們拒捕,公然襲擊警察!我告訴你們,和朝廷對抗是沒有好下場的!”
趙越也懶得理他了,對其他武林人士說道:“麻煩各位把那些家夥都押進來,卸掉他們的關節,點了他們穴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他們的領導是怎麽過來領人的!”
一個長得滿臉橫肉的武林人士指著那警監叫道:“這家夥交給我來招呼!”他說完走過去一把提起那警監的衣領想外面走去。
“你,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那警監被提在空中,腳不著地大喊大叫!
外面的那些高麗人想不到這些人連警察都敢打,在知道害怕的時候已經晚了,圍住他們的武林人士一下就製服了他們,真是殺雞用牛刀,就這裡的任何一個武林人都可以把他們所有人殺個乾淨。
卻說那警監被提到外面後,身上的警服被那滿臉橫肉的家夥撕成布條,全身衣服被扒光,隻留下內褲,衣服被做成了繩子將他捆得結實,那壯漢牽著繩子的另一頭,一蹲膝蓋,原地跳起幾米高,躍過酒店門口的電線杆,將那光著身子的警監吊在了電線杆上。
發生在外面的事情引起了無數路人的圍觀,那壯漢又找來一塊牌子,在上面寫著:“漢奸,狗官!”將牌子掛在那警監的脖子上。
“喀嚓!”連續不斷的拍照聲響起,在電線杆周圍圍觀的很多人都拿出手機、相機一個勁的拍照。
那警監真是欲哭無淚,他想不到那群刁民這樣無法無天,不僅製服了他,還將他吊在電線杆上肆意地凌辱,現在他想死的心都有,這就以後可叫他怎麽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