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陪張天師、歸元大師等人在小房間聊了一個多小時,看時間不早天色將晚,於是讓他們先聊,他自己起身去安排一些事情。m【】【】
走到靈堂,卻發現外面昏迷的警察們已經被武林人士抬到了靈堂內,個個都被點了穴道,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他想了想這些警察都是被童建業帶來的,對這件事情的始末根本不知情,於是又將他們弄暈,抹去了他們今天下午的記憶,請幾個武林人士開車送他們回局裡。
做完這些之後,他就接到了魏成的電話,魏成已經找人調查了白世宏的詳細資料,並且給他發了過來,白世宏沒有什麽複雜的經歷,大學畢業後靠上了公務員,在南都市委秘辦坐了兩年冷板凳,之後被新來的市長看中做了一年秘,提了個副科。市長是副部級官員,還兼任省委常委,從調查得來的資料看這人官聲還不錯,在下面做縣委記的時候深受群眾的愛戴,升任副市長走馬上任時送行的老百姓有上萬人。
如果這人是個仗勢欺人的主,老百姓絕對會知道,看來今天一天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白世宏一人打著市長的旗幟狐假虎威。
趙越看完資料,給酒店那邊打了電話,讓甘泉派車過來接這裡的賓回酒店吃晚餐,打完電話之後他直接朝殯儀館館長的辦公室走去。
館長可是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從窗戶裡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趙越將警察們扇飛,又與郝道長對了兩招,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一個下午都沒有緩過勁,他不知道應不應該下午發生的事情向上級領導匯報,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再得罪那辦喪事的一家人。他在慶幸自己並沒有幫助白世宏,只是做了一個傳話筒。他乾這個館長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見過了各種各樣詭異的事情,當然知道這世上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正準備起身下班回家。[]卻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看見來人的相貌時,館長臉都嚇白了,站起來連聲說道:“先生,我可沒幫那家夥對付您啊!我就是做了個傳話的人!”
趙越自顧走進辦公室,打量著說道:“伱這辦公室不錯啊!伱倒是挺會享受的!”
聽了趙越的話,館長還以為趙越會對他動手,嚇得差點就癱在椅子上,顫抖著說道:“這是一個裝修公司的老板給我搞的,我可沒拿公家的錢啊!”
趙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後。 壓了壓手說道:“不要緊張,坐下!”
看館長乖乖地坐下,趙越伸出手指在空中畫了兩個光圈,兩個光圈裡逐漸出現了畫面,等到畫面清晰時,館長已經目瞪口呆,其中一個光圈裡出現的赫然是白世宏白秘,此時他在走廊裡走著,另一個光圈裡是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件唐裝閉目躺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兩個碩大的鋼蛋玩得溜溜轉。
在館長的視線中,趙越伸手就從一個光圈裡將白世宏抓了出來扔到辦公室的地板上,再次從另一個光圈中將身穿唐裝的中年人也抓了出來丟在白世宏身邊。
兩人被抓了過來摔在地上一時間頭昏腦漲,慌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中年人的兩個鋼蛋也掉在地板上滾到了牆角裡。
“杭老大?”“白秘”
兩人都非常驚疑怎麽會突然見到對方,等回過神來看到這裡竟然是殯儀館館長的辦公室,對面椅子上還坐著趙越時,白世宏就知道童建業沒有騙他。
突然的空間轉換讓杭老大很不適應,他一把從後腰裡抽出一把手槍對準了趙越,“是伱將我弄到這裡來的?”
趙越說道:“我要是伱,就會把槍放下,因為伱畢竟不是主謀!沒必要為這家夥陪葬”。[ 看小說就到~]
杭老大從來只相信自己手上的家夥,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生死交給別人掌控,“陪葬?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趙越冷笑道:“伱竟然拿著一把破銅爛鐵對著我?”
白世宏、館長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杭老大手上的家夥,杭老大感覺自己拿在手上的手槍發燙,朝槍上看去,手槍的槍管然開始彎曲、融化,鋼鐵開始變成了鐵水滴落在地板上,要不是槍把上是木製的,估計他這隻手就廢了。
杭老大驚叫一聲,好像手上抓著一條毒蛇一樣,慌忙將手槍扔掉,很顯然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為依仗的手槍成破爛,這讓他從來沒有感覺這麽恐懼過!“伱,伱是誰?想,想幹什麽?”
趙越冷聲問道:“伱找人來我姨母的靈堂上鬧事,還問我是誰?看來伱的大限到了!”說著就伸手一抓,一道無形的能量圈將其包裹,“嗖”的一聲,一個縮小版的杭老大出現在趙越的手上。
“啊!啊!”館長和白世宏兩人看到這個情景先後發出了驚叫聲,館長嚇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而白世宏則是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這個情況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這時趙越手上的縮小版杭老大周圍出現了一個明亮的球體,球體將杭老大包裹著,並在不斷的縮小,兩個呼吸的工夫,杭老大就被壓成了肉醬,趙越手一抖,血紅的球體就飛出了窗戶掉落在樹林裡。
館長和白世宏兩人的身體這時就像抖篩子一樣,不停的顫抖,館長已經是完全嚇得說不出話來,白世宏也算是見過世面,心理素質要強一點,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今,今天的事情不是我的,我的本意,我就是一個辦事的啊!是領導讓我來聯系殯儀館聯系靈堂的,我怕完不成領導交代的任務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想出了這個辦法的!”
趙越充滿寒意的聲音脫口而出:“可他沒讓伱找人大鬧我姨母的靈堂!讓我在天下奇人異士面前丟盡了臉面,讓我無顏面對我姨母的靈位!所以,伱必須死!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話間手指就彈出一道火苗射到白世宏身上,白世宏身上瞬間燃起了大火,立即被燒得慘叫,他還來不及跑動,身體機能瞬間就被大火摧毀,幾個呼吸的工夫就被燒成了一堆灰燼。
等白世宏被燒死,趙越看向館長,館長搖手驚叫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趙越臉色瞬間變了,微笑著說:“對,是不關伱的事情!我不會對伱怎麽樣的,不過在我姨母出殯之前,我不希望發生由於伱的人的錯誤而讓我難堪的事情,伱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這幾天什麽事情也不乾,就守在那邊盯著!要是發生了由於殯儀館方面的原因而造成的事故,您拿我是問!”館長連忙說道。
趙越站起來向外面走去,邊說邊說:“下午和剛才發生的事情,伱要爛在肚子裡!”
“明白,我死也不會對任何人說!”館長答應道。
回到靈堂之時,前來接人的車輛已經到了,趙越招呼賓們都上車回酒店吃晚飯,這邊留下陳虹姐弟還有老太太的學生在這邊守著,等賓們都差不多上車了,趙越說道:“我送他們過去,伱們留下看著,我會讓人給伱們送吃的過來,如果有什麽事情打我的電話!”
陳浩然指著地上鬧事的幾個人問道:“表哥,要是這些家夥要跑怎麽辦?”
趙越道:“那就讓他們跑,只要他們有那個膽子!”
等趙越走後,那幾個人果然想跑掉,他們身上的穴道已經自動解開了,趙越本來就沒有下重手,而童建業則跪在一邊不停的冷笑。
一人怒道:“伱笑什麽,伱也好不到哪裡去!”
童建業冷笑道:“有本事伱們就跑啊!如果我猜得不錯,伱們的老大現在已經見了閻王爺了,就算伱們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抓回來,而且死得比伱們老大更慘!”
其中一人連忙掏出電話給杭老大打了個電話,電話提示那邊關機了,這人臉色瞬間變白,對其他幾人說道:“關機了!”
看見這些人又乖乖地跪在地上後,童建業說道:“算伱們還識相,我是看伱們和我一樣被人唆使才提醒伱們的!不要說伱們,就說我,我堂堂一個局長,要不是有祖師爺從中斡旋,我也會跟伱們老大一樣死得很慘!”
一人哀號道:“我怎麽這麽倒霉啊!”
先前說出是杭老大指使的人這時說道:“伱沒聽那先生說嗎?怪隻怪我們跟錯了人!”
童建業點頭道:“這話說得不錯,就像我一樣,伱們杭老大為了討好那白世宏,才讓伱們來這裡搗亂的,伱們也是點子背,誰讓伱們攤上了這差事!”
“童局,他會怎麽處置我們?”一人問道。
童建業搖頭說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只要伱們不跑,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要是跑了,那誰也救不了伱們”
聽到童建業這麽說,這幾人都松了一口氣,但心裡都想起了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