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趙越將酒杯舉到嘴邊的時候就發現酒不對勁,酒被下了毒,這種毒藥溶入酒水中後無色無味,一般人根本無法發現酒中有毒,但是趙越的靈覺何其敏銳!還沒下口就察覺到酒中有毒了。
服務生被趙越抓住後大喊大叫,汪道長等人走過來詢問道:“這是怎麽麽回事?”
趙越正要說話,那服務員卻迅速轉過身來,藏在袖子中的刀片落在手上,幾根手指一動,刀片就被他十指和中指夾住,一揮手就向趙越的脖子劃過來。
汪道長看得真切,脫口就喊:“小心”
誰知道那拿刀片的手在半路中停住了,怎麽也劃不過去,趙越慢慢伸手將服務生手指縫裡的刀片取出來,看了看扔到一邊去了。
“殺手先生?是誰讓你來殺我的?”趙越一揮手就製住了這個殺手服務生的穴道,將這人扔在地上。他實在是想不通有誰會想到雇殺手來殺自己,難道就憑這個小小的殺手能殺了自己?這人難道是豬嗎?還是說想殺自己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人?
這個殺手想不到目標這麽厲害,自己走了這麽遠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將自己拽回去,想趁著轉身的機會殺了目標,但是自己的手好象遇到了強大的阻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被抓住了,被扔在地上卻全身都不能動了,難道這人會魔法?
殺手現在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倒是很光棍:“有人出高價雇傭我來殺你,雇主是誰我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了組織給我的任務,我從來不問雇主是誰,所有的殺手都有這一條規矩,如果你想要找到想殺你的人,那只能去找我的組織了!”
安妮嚇的趕緊把兩個孩子抱在一起,她實在想不到吃頓飯都會遇到殺手,而且這還是德斯拉一方安排的晚宴。
酒店的經理知道發生事情後馬上趕了回來走上一看,脫口就說:“這人不是我們的服務生,真的服務生被打暈在衛生間了!”
德斯拉手下負責帶隊的公爵走出來道:“實在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請您把這個人交給我,我一定從他身上查出是誰雇傭他的!”
趙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刀叉碟碗都被拍得跳起來,他怒道:“你們是怎麽搞的?進入酒店的服務人員事先不經過嚴格檢查怎麽能隨便讓他們進來?我要是個普通人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我看你乾這個不行你們旗下那麽多大公司難道找不到一兩個精通統籌安排和保安的主管嗎?這個人你帶走,明天早上去機場之前我要知道答案!”
“是,明白了,先生請放心!我馬上跟總部聯系,找兩個人過來協助!我保證明天去機場之前讓您知道答案!”公爵不停地擦著汗他害怕極了,趙越發起怒來的氣勢比德斯拉強得太多,他根本承受不了,周圍的人都嚇的大氣不敢出,只有兩個孩子被他嚇的哇哇大叫!
公爵對著手下一揮手,兩個血族就過來把殺手帶走了,然後他也跟著開溜,實在不敢再呆在趙越身邊。
汪道長一看沒什麽事了,馬上轉身對大家說:“好了好了沒事了,大家繼續!”
安妮在一邊本來想埋怨趙越兩句,不該發那麽大的活嚇著了孩子,但一想到丈夫差點就被毒死到嘴的話又咽回去了,換了其他人也不可能不發火,幸好他丈夫本事大,提前發現了酒裡有毒,才幸免遇難!雖然趙越就是把毒酒喝下去也不一定有事,但任誰遇到這種事情心裡都不舒服,看兩個孩子哭得厲害,往趙越懷裡一送:“找你們的爸爸!”
趙湘哭道:“不要,我不要壞爸爸!”小孩子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只知道趙越發脾氣嚇著他們了。
趙越也知道剛才失態了,不應該在這麽多人面前發這麽大火,他抱著兩個孩子安慰:“好了好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對,不哭了,來爸爸喂你們吃飯!”
哄了老半天,趙越總算是把兩個孩子哄得不哭了,大家吃完飯,幾三五成群地回了房間,有些還聚在一起討論剛才的事情,一個雋通的凡人殺手也敢跑來刺殺他們這些武林高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這殺手用的是毒藥就另當別論了,毒藥如果用得對,就是神仙也不一定能夠幸免,向趙越這種級別的修真者,一般對有破壞作用的毒藥都不怎麽管用了,唯一對他有致命作用的毒藥就是對元神的毒噬,也只有這種對元神有害的毒藥才能殺死他,但是現今還有誰能煉這種毒藥?就是有,也不一定找得到材料。
趙越和安妮一人牽著一個孩子回來房間,他一直在想到底是誰要害他,國內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這裡,在國外他沒有罪過什麽人啊?
進了房間之後,安妮發現他一直不吭聲,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到底是誰想要我死!”趙越“心不在馬”地回答道。
安妮安慰說:“你還在想這事啊?明天早上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趙越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什麽事情都指望別人怎麽行?萬一他們要是查不出來呢?等到他們查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那你想出頭緒來了嗎?”安妮反問。
趙越摸了摸腦袋:“呢!沒有!”
安妮嗤笑一聲後也不管他,拉著兩個孩子洗澡去了。
趙越想了一會實應想出誰想要他的命,索性也不想了,自己泡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早上,趙越剛剛起床,德斯拉手下的公爵就在門外敲門了,趙越開門一看是他:“是你,進來吧!”
“先生,我們經過審訊,那個殺手是來自惡魔殺手組織的成員,不過他不知道雇主是誰,我們連夜調查了這個殺手組織,並派人找到了他們的基地,根據這個組織的最高首領交代,雇主請殺手的錢是從法國匯到他們組織帳戶上的,我們又調查了匯款人的身份,並派我們在法國的人員去找他,但是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這人早就死了,是在匯款之後就被人殺了,現在我們的人正在給當地警方施加壓力,讓他們重點調查這個人在生前見過什麽人,和什麽人聯系過!”公爵剛一坐下就把調查的進展匯報了一下。
趙越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在統籌方面不行,倒是夠資格做偵探了!”
公爵哭笑不得道:“先生說的是,昨晚我已經緊急聯系了總部,族長已經安排了我們旗下一家大型禮儀策劃公司的總經理過來協助,還派了一個擅長保安工作的主管過來專門負責保安工作”
“行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調查,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另外時間也不早了,盡快安排早餐,讓大家吃了好早點去機場,不要耽誤上飛機!”趙越向公爵擺了擺手。
公爵站起來道:“明白,先生!”
公爵走後,趙越一個人在客廳裡喝早茶,心裡直感歎現在的殺手怎麽都喜歡用毒了,難道就是因為那連續殺了兩個米國總統的“康乃馨!,?
現在很多殺手都喜歡學“康乃馨”的手法殺人,還有殺手組織專門研究這人的殺人案例,以前許多他殺人的案件都被找了出來,因為這個人殺人之後喜歡在死者的身上放一束“康乃馨。”所以他做的案子基本上都能找到檔案。
趙越帶著老婆孩子吃早餐的時候,德斯拉專門打來電話為昨晚發生的殺手事件道歉,趙越讓他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就行了,這邊有他照看著。
九點鍾左右, 所有人員都上了飛往倫敦談飛機,奧斯陸離倫敦不是很遠,坐飛機幾個小時就到了。下飛機以後,德斯拉安排在倫敦的人已經安排好接送車輛,這次的情況跟在柏林差不多,雖然沒有無數的歡迎人群,但在路邊行走看到那麽多車輛開過去都駐足觀看,倫敦政府方面早就接到消息,專門安排了警車開道護航。
等到了下塌的酒店,趙越抱著孩子下了車,轉頭掃了一眼,卻在站崗的警察中發現了一個熟人,你道是誰?原來是他在港島的時候,抓他進警察局的女總督察穆詩韻。
趙越看到是她之後微微一笑,帶著老婆走過去說道:“原來是穆小姐!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咱們在這裡見面了,當初你怎麽一出事就跑掉了?跑得還挺快的,讓我想找你的麻煩都找不到你”。
穆詩韻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男人,都是他害得自己跑這麽遠來躲風頭,現在不僅沒有躲過風頭,還在這裡被他碰到,真是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好在她見過不少大場面,沒有慌張,而平靜說道:“誰說我跑掉了,我是被派到這裡來進修的!我說你這人也太沒風度了,要找我也不用跑這麽遠來吧!再說你把我們家也害得夠慘了,資產都縮水了一大半!你還想怎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