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見畢運濤倒下,嚇得不輕,趕緊的走上前來,伏下身去問道:“濤哥,你怎樣?”
撕心裂肺的疼疼痛弄得畢運濤弄點沒當場昏劂,好容易緩過了一口氣,撐強的擺手道:“我沒事!”
西門耀銘囂張的嘲笑道:“姓嚴的,你的小弟擺明了不行嘛,這下是不是輪到你了?”
畢運濤看見嚴小開盛怒的表情,知道他可能會真的忍不住跳上來的,自己都打不過這廝,嚴小開肯定會輸得更慘,一邊撐強的站起來,一邊道:“我還沒下台,沒輸,西門慶後代,咱們再來!”
“喲荷!”西門耀銘這下有點興趣了,不看畢運濤,反倒看向嚴小開,“想不到你這個街頭算命的神棍養了一條骨頭很硬的狗嘛!比我家旺財要強多了,那賤狗可是見了骨頭就是爹的。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好,今晚我就把你的狗打殘!”
嚴小開目光中露出陣陣的殺意,伸手輕輕扯了扯畢運濤,示意他勾過頭來,然後低聲的說了幾句。
畢運濤聽了之後,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低聲問:“能行嗎?”
嚴小開點頭,重重的。
畢運濤臉上撐起笑意,“好,我信你!”
嚴小開退下後,畢運濤站起了起來,衝西門耀銘豎起了大拇指,但瞬間收起又彈出了中指!
西門耀銘怒氣上湧,再次疾撲而致,一記低鞭腿掃了過來。
低鞭腿,顧名思意,就是側踢的位置很低,取人體脆弱的腿彎部位,用力的方式是抽擊,以換取最大程度上的傷害。
一記狠辣的低鞭腿,可以腿踢別人的小腿,讓這人斷筋裂骨,從此喪失正常的活動能力,再也無法恢復!
西門耀銘剛才的話顯然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決定要把畢運濤打殘了。
看見西門耀銘的腿掃來,又快又凶又狠又厲,畢運濤下意識的撤步後退,連連閃躲。
對手凶辣狠毒的逼近,使得畢運濤再次手忙腳亂,蹌踉中不停後退,很快就被逼到了長桌的另一頭,退無可退了。
嚴小開的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眼上,因為畢運濤再不停下,那就要掉下來了,心中一急,頓時就大喝一聲,“矮!”
畢運濤心神一震,瞬間會過意來,身形猛然一矮,避開西門耀銘又一記攔腰側踢的同時,一個橫掃千軍掃了出去。
西門耀銘被迫退了兩步,畢運濤已經從地上彈起,斜射著撲向他。
西門耀銘冷笑一下,不再閃避,抬起膝蓋就想給他來個肘擊。
畢運濤卻顯然早有所備,雙掌交錯反壓,拚著被頂得發麻發辣的一擊,頭錘就朝西門耀銘的面門砸去。
西門耀銘真沒想到這廝會突然出這麽一怪招,看著他油光瓦亮的額頭在眼前越放越大,心中大驚,趕緊抬頭退讓。
只是他的反應雖快,動作也不慢,但最終卻還是被畢運濤的頭錘擊中了下巴。
“嘭!”的一聲悶響,西門耀明被撞得滿口是血,痛得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轉,連娘都叫不出來。
“啊!!”眾人一陣驚呼。
“快!”嚴小開適時的又輕喝一聲。
畢運濤瞬即會過意來,在西門耀明的雙手去捂下巴的時候,雙拳齊出,左右開弓,兩個碩大的拳頭,幾乎是同時擂到了西門耀銘空門大開的胸部上。
西門耀銘大驚,想回防已經來不及,只能生生的挨了這兩拳。
只是這擂得他血液翻騰得兩拳下來,他的先機已失,畢運濤再也不和他拉開距離,而他擅長的遠距離盤踢打也施展不出來。
畢運濤如影隨形的緊貼著他,
近身揉博,左鉤拳右鉤拳不停的襲向他的胸腹,打得他慌手亂腳之際,又一記凶狠的頭錘向他的面門砸去。這一次,疲於應付畢運套雙拳的他再也沒辦法避開了,“嘭!”的一聲悶響,西門耀銘的面門被撞了個正著,臉上立即開了花,鼻血四濺的同時,整個人從桌子上摔了下去,跌到地上的時候,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眾人吃了一驚,趕緊的伸手去扶他。
畢運濤從桌上跳下來的時候,嚴小開立即上前給他一個熊抱,“好家夥,我就知道你行的。”
畢運濤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幸虧聽了你的,否則恐怕真就被他打殘了。”
嚴小開笑笑,“這廝最厲害的是下盤,上面的防守幾乎全空,我也是後來才看出他上面這麽弱,要是我早知道,就不叫你挨那兩腳了。”
畢運濤笑著,伸手輕擂他一拳。
嚴小開也反給他一下,然後彎腰抱起鄭佩琳,這就往門外走去。
“站住!”
“不許走!”
“打了人就想走?”
“草,今晚非要將你們兩個王八蛋給大卸八塊不可。”
“對,打斷他們的手腳。”
“……”
七嘴八舌的震天喝罵聲中,門又被人推開了,一班保安衝了進來,一部份人跑去查看西門耀銘,但更多的還是將嚴小開等三人團團圍住。
畢運濤再次握緊了拳頭,準備開始一場苦戰。
嚴小開則是目光平淡的看向那邊正被人圍著噓寒問暖的西門耀銘,目光卻不乏鄙視與不屑。
西門耀銘被看得老大不自在,最後死要臉面的他終於喝道:“全都讓開,讓他們滾。”
嚴小開又看他一眼,指了指他正被紙巾緊堵著的鼻子,又指了指包廂的牆上掛著的時鍾,然後扶著鄭佩琳緩緩離開了包廂。
西門耀明剛開始還有點莫名其妙,看看那鍾,發現正值十二點一刻,又摸了摸發腫發痛還在流血的鼻子,想起嚴小開之前說的話,臉上的神色不由驟變……
嚴小開扶著鄭佩琳出了蘭桂坊來到自己的車前,把她扔進後排座位後就不管了,和畢運濤一起坐到了前排。
往衛星路駛去的時候,嚴小開看看旁邊的畢運濤,“濤哥,你怎麽樣?”
畢運濤道:“我沒怎麽樣啊!”
嚴小開道:“可是剛才你不是挨了那廝兩腳嗎?”
畢運濤搖頭道:“沒事,一點皮外傷,回去擦點打藥酒就好了。”
嚴小開道:“濤哥,今晚可真的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在,我恐怕很難過得了關,也不能把鄭佩琳帶回去。”
“說這個搞毛!”畢運濤伸手輕擂他一拳,然後幽幽的來了一句,“好基友,一輩子!”
嚴小開忍不住笑了,“對,一輩子。”
約摸二十多分鍾,車子終於回到了衛星路。
到了門前的時候,車子還沒停下,胡舒寶已經急急的跑出來,看見鄭佩琳只是喝醉了,並沒有別的事,放下心後又急急的道:“畢運濤,快,咱們趕緊回學校!”
畢運濤道:“都這個時間了,還回去幹嘛?回去也沒門進啊!”
“哎呀!”胡舒寶跺了一下腳,急道:“今晚系主任查房,發現你和我都不在,不但記了名,還通知了我們班主任,班主任剛剛已經給我打了好多次電話了!要是今晚我們不回去,麻煩就大了!”
“是這樣啊?那得趕緊回去了!”畢運濤說著又有些疑惑的問:“那小開呢?沒點他的名嗎?”
“他都已經申請了外宿了。”
“申請了?”畢運濤撓著頭道:“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扶著鄭佩琳的嚴小開也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
醉熏熏的鄭佩琳則吃吃的笑起來,手指著他們道:“呵呵,你們這些笨蛋,笨蛋……”
嚴小開汗了下,衝她喝道:“你給我閉嘴!”
鄭佩琳被喝得一愣,然後嘴吧一撇,竟然哭了起來,“你罵我,你罵我,嗚嗚,你罵我……”
嚴小開哭笑不得, 直想把她塞進垃圾桶裡,讓她哭個夠。
畢運濤聽說自己被點了名,心裡已經急得不行,這就道:“小開,我得先回去了,不然就麻煩了!”
“你們走了,我怎麽辦啊?”嚴小開也有點急,看一眼旁邊站都站不穩的鄭佩琳,“你看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胡舒寶想了想道:“畢運濤,要不你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鄭佩琳。”
“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你還照顧她!”畢運濤噴她一句,然後才悄悄的朝嚴小開擠眉弄眼的道:“放心了,我兄弟的能力我信得過,他肯定能把我們的校花照顧得服服貼貼的。”
胡舒寶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都不再說了。
畢運濤扯了扯她,兩人這就往外走到路口,伸手招計程車去了。
計程車來的時候,畢運濤想起了什麽,立即又跑了回來,掏出兩個硬幣塞到了牆上的一個鐵箱子裡,箱子裡立即掉出了兩個玩意兒,他就拿著跑過去塞到嚴小開的手上,急聲道:“如果生米沒做成熟飯的話,今晚就是你最好的機會,錯過了恐怕真沒有了,但是安全第一,別搞出人命!我原本想給你買多兩個的,可是看你這身板,我估計兩個已經足夠了!好了,不說了,春宵苦短,你自己把握吧!”
直到畢運濤上了車,計程車消失了,借著路燈,嚴小開才看清楚畢運濤塞給自己的竟然是兩個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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