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大叔上車離開之後。
被稱作夏頭兒的冷豔女人面沉如水的喝了一聲,“進來!”
嚴小開等人面面相覷,因為這女人在沉喝的時候沒看任何人,不知道她這是在叫他們,還是叫那條狗。
不過那條狗顯然要比他們識相很多,喝聲一落已經搖著尾巴,屁顛顛的跟著女人的屁股走進去了。
狗都這麽精明,何況是嚴小開一等呢?所以他們立即也跟上前去。
只是他們剛一進去,身後的大門就“喳喳”的作響,徐徐的關閉,隨後轟的一聲徹底被關緊,整個廠房也仿似突然昏暗了許多!
回頭看見那扇緊閉的大門,幾人的神色均是微變,心頭齊齊湧起一種被人關進牢籠的感覺。
跟著女人一路朝裡走,幾人也順勢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大型機器,大型馬達,金屬管,反應爐,過濾池等隨處可見,只是這些東西全都布滿了灰塵和鏽跡,有的還結了蜘蛛網,上面盤著大蜘蛛,顯然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進行過生產了!
經過車間的時候,裡面也是空蕩蕩的,看不見半個工人。
幾人越往前走越納悶,說是訓練,來的竟然是間造級廠,可是等他們做好心裡準備客串一把造紙工人的時候卻發現這裡完全沒有生產。
幾人被弄得一頭霧水,心裡十分茫然,只能迷糊的跟著女人往裡走。
穿過了廠區來到了後面,發現這裡雖然也是一片老舊的建築,卻比前面還要寬廣,一眼看去,仿佛周圍一片都是屬於這個造紙廠的。
跟著女人走進了一棟大型又破舊的辦公大樓,穿過了厚重的玻璃大門,發現裡面的景致突地一變,與外面完全截然不同。
寬敞明亮的大堂內,地板鋪著大理石瓷磚,閃亮得可照出人影,牆面油成乳白的顏色,柔和養眼,周圍雕梁畫棟,極為的恢宏與氣派。
裡面現代又朝氣的布局與裝飾,與外面的老舊殘破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形成強烈的反差。
此情此景,如果一定要嚴小開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只能是:禾菅蓋珍珠!
這就像是老街的中銳安保一樣,
如果不進那個樓梯,誰能知道上面藏了那麽個豪華奢侈的寫字樓呢!
跟著女人上了樓梯,上到了二樓,發現這裡周圍都是厚重的玻璃牆,隔開一個一個比課室還大的隔間,有的像是會議室,有的像是演示廳,有的垂著窗簾看不清裡面的情景,但盡頭的那扇玻璃內,卻可看見一個類似籃球場大小的寫字樓,裡面密密麻麻的設置著玻璃隔間,擺滿了各種電腦儀器。在裡面最盡頭的牆上,赫然鑲嵌著一個巨大無比的電子屏幕,上面顯示著一副從上往下照的實時衛星地圖。
幾十號人正在裡面緊張又忙碌的工作著,這些人的著裝也不像工人,而像是企業白領精英,尤其讓嚴小等人驚訝的是,這些人的肩背,腰間都掛著槍袋,烏黑的手槍被包裹在裡面。
如此景像,使嚴小開等幾人如墜迷霧,完全搞不清楚身處何地。
女人將他們領進了一個豪華又寬敞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大桌是黑色的檀木製成,後面擺著大班椅,奢化又大氣,側邊一道格子木櫃作為隔牆,木櫃的架子上擺放著花瓶,海碗,玉石擺件,在木櫃的另一邊,是一件休閑茶室。
這個辦公室,可比中銳安保的總經理辦公室還要奢華許多呢!
女人進了辦公室後就坐到了大班椅上,翹起二郎腿,目光淡漠的掃視著眼前的四人。
這種居高臨下的目光是讓人不爽的,可更讓人不爽的是,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狗!那條藏獒進了辦公室後,垂立到女人的身側,竟然也用相似的目光盯著他們。
幾人互顧一眼,紛紛皺起了眉頭。
上官雲塵忍不住了,衝口而出,“麻辣隔壁的,大姐,這到底什麽JB地方啊!”
“呼!”的一聲響,,一條長鞭就從女人的手裡毫無預兆的探出,疾快無比的打向上官雲塵。
上官雲塵這麽高明的身手,眼見那長鞭襲來,竟然躲閃不開,胸口生生挨了一記。
這一鞭不重,但也不輕,打得上官雲塵胸口火辣辣的,衝女人怒問:“為什麽打我?”
女人好整似暇的道:“我是個做事幹練的人,不喜歡別人拖泥帶水,所以你說話最好精簡一些。尤其注意的是,不要帶髒字。”
上官雲塵這次學乖了,省了幾個字,“大姐,這什麽地方!”
“啪!”的一下,他的肩膀又挨一鞭子。
上官雲塵怒得不行,“為什麽又打我!”
女人道:“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大姐!”
上官雲塵隻好道:“小姐,這哪?”
女人鞭子再次揚起,“啪啪啪”一連賞了他三鞭。
上官雲塵被打得齜牙咧嘴,敢怒又不敢言,只能惱怒的著她。
女人視若無睹,語氣淡漠的道:“我更不喜歡別人叫我小姐!”
那該叫你什麽?
女變態?
暴力狂?
四人面面相覷,為了避免上官雲塵挨打,嚴小開將他扯到了背後,上官五素和完顏玉一左一右的護在兩側,擺出再來就跟她拚了的陣勢。
女人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目光冷冷的在幾人臉上掃過,然後一字一頓的道:“這裡,是深城特工基地!”
四人一下子全都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
深城特工基地?
這不是一間破爛造紙廠嗎?
怎麽就成特工基地了?
他們不是來訓練的嗎?
關特工什麽事呢?
看見幾人莫名其妙,如墜迷霧的表情,女人冷笑了起來,“看來你們讓那個混蛋折騰得不輕啊,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
嚴小開也忍不住了,張口問道:“那混蛋是誰?我們什麽身份?”
“呼!”的一下,女人手中的長鞭又揚了起來,直直的朝嚴小開掃去。
嚴小開剛才眼見上官雲塵挨打,知道問了問題有可能會被這女變態抽打,心裡早有準備,所以在女人的手一揚起之際,已經疾身後退。
可就算如此,他仍是挨了一鞭!
這女人的鞭子來得又快又猛,鞭法詭異漠測,完全沒辦法躲開。
嚴小開被打得身上火辣辣的作疼,怒道:“我說話夠精簡了,也沒帶髒子,幹嘛還打我?”
“打他們,或許需要理由!”女人指了指上官雲塵,然後又一指嚴小開,“可是打你,完全不需要,如果真的要,那就是因為我喜歡打你!”
嚴小開忍不住當場爆了粗口,“草!”
“呼!”女人的鞭子再次揚起,狠狠的朝嚴小開揮去!
“啪啦!”一聲響,嚴小開又一次無法避免的被打中了,不過這次被打中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見勢不妙抄在手裡的一個花瓶。
看見那花瓶碎成片片的落在地上,女人的神情一滯,喃喃的道:“我,我的玫瑰花瓶,我的十萬大元。”
嚴小開忙撇清道:“是你自己打碎的,不關我的事!”
女人怒得不可收拾,鞭子又揚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她的鞭子只是揚在手裡,沒有打下去,因為嚴小開手裡捧起了旁邊架子上擺放的一個大海碗。
這個大海碗,不但是個古董,而且要比剛才那個花瓶值錢許多倍。
女人緊緊的盯著他,胸膛起伏著,握著鞭子的手也在發抖,呼呼的喘了一陣氣,這才沉聲道:“你最好就把東西給我放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嚴小開道:“你最好也把鞭子放下!否則打爛了,還是你自己的錯!”
女人猶豫了半響,終於把鞭子甩到桌上,收拾這個混二代的日子還長,不爭朝日,以後有的是機會。
嚴小開也合作的把大海碗放回到架子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的手並沒有離開架子。
女人狠狠的盯著嚴小開,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就像一頭老虎,恨不能將他活活吞掉一般。
好一陣,女人的情緒才平伏下來,語氣冷冷的道:“我叫夏冰,是這個特工中心的負責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教官!我的脾氣出了名的不好,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惹我,我的鞭子會隨手不離,所以你們最好都聽話一點!”
幾人面面相覷,心中都冒起寒意。
上官雲塵被打得有點怕了,所以盡管心裡布滿疑問,但只能使勁的憋著。
兩女也一樣的心思,但也沉默著。
最後,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嚴小開身上。
嚴小開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 可是這頭母老虎殘暴到這樣的程度,他也不敢輕易招惹啊!
猶豫躊躇了好一陣,他才終於堅難的開口,“夏冰同志……”
夏冰刷地就要探手去摸桌上的鞭子,嚴小開也適時的摸到了那個大海碗的邊緣。
夏冰見狀,動作一滯,最終只能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道:“叫我夏頭兒,或者夏教官!不過你們要想我高興,最好就叫我夏冰姐姐。”
嚴小開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夏冰姐姐,夏冰姐姐,夏冰姐姐……”
叫得又親又膩又嗲又甜,仿佛這就是他的親姐一般。
感謝真愛,李巴,從前有座山啊,名字真難起,俊記等聯盟的兄弟慷慨打賞。正是聯盟兄弟姐妹們的支持與關心,讓我不敢有絲毫怠滯。在這個堅難時刻,雅安要堅挺,了了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