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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強大少爺》第二百六十四章 被妖魔化的種鄂
延安府。永興軍路帥司。

 三十幾歲卻滿面風霜之色的中年人高坐上方。他是種世衡之後,現今西北軍中第一靈魂人種鄂。

 有點尷尬的在於,種世衡是種家最後一個文臣,往後就沒有太好待遇了。種鄂的官是蔭補而來,且是武將系列。

 大宋的規矩武將不能稱為大人,就不能管民。所以實質上永樂軍路雖有個帥司,但帥司的權利並非滿血狀態。因為在帥司做主的人不是文臣。就是這些蛋疼的原因,種鄂一直做著經略使的事,卻沒有經略使頭銜。

 恰巧這個時期這方面的規矩特別嚴格,帥司主官全稱是經略安撫使,種鄂沒有這個頭銜但實際上主持帥司工作。真正職務和以前的狄青一樣叫“都總管”,職權和經略使差不多,卻代表是武臣。過度到將來,種家的種師道職務也和這差不多,叫“西北諸路都統製”。

 簡單點說是做總司令的活,卻沒有真正的決定權。

 依大宋規矩,當延安府知府兼永興軍路經略安撫使的時候,那就是真正這個省區真正的最高長官,做主的人了。

 現在大宋的西北實際等於沒有經略使。所以有李參這個陝西都轉運使,管理秦鳳路和永興軍路兩路。轉運使為主這不是真正的戰時部署,但實際上作為陝西的最高文系官員且協調兩路,在沒有製置使的情況下李參就是默認的西北帥臣。

 這樣的指揮架構,有大宋朝廷自己撕逼的原因,也有為了外交考慮,盡量不刺痛西夏人神經的原因。

 於是這樣的指揮架構下,皇帝任命了王雱這麽一家夥來,就是西北官僚們心裡的一個添亂舉動。

 的確是添亂但也是一種變革。老趙把撫寧縣升為撫寧軍,既讓種鄂管不了王雱,也讓李參拿王雱基本沒辦法。偏偏那孝還能領著幾百個流氓自力更生。

 如果永興軍路有正牌的經略使,那就真可以管王雱。但種鄂他就是管不了,他只能管撫寧軍,但撫寧軍和撫寧縣又是軍政一體,武臣不算大人,不是大人不能管民是底線,於是架構就複雜了,大宋它就有這些特點。

 這和後世九十年代中期那些國企事業單位裡大量“正式工臨時工”並存,幾乎是兩個階級又矛盾對立。臨時工乾的好很可能委任一些“小組長”之類的職務,去管著正式工做事。誰乾的好誰上,這在邏輯上很正常。

 但體制上卻讓“臨時工小組長”真沒法管,最後就弄的一團糟。為啥呢,因為正式工就算“抗命不乾活”,依照體制他也不能被開除,工資福利照樣拿,換個崗位最多影響一下獎金,這是俗稱的“老子換個堂口繼續喝茶看報紙”。

 公平公正的文明社會尚且如此,所以這個現象在古代就是無限放大的。這就是種鄂管不了王雱的道理。這也是皇帝出的昏招。同時還是大宋文官體系作死不死的特點。

 “種帥,末將實在已經沒辦法,王雱那小賊欺人太甚,您不回應是不行了,這樣下去西北的軍心遲早要大亂。”曹首義面見種鄂的時候激動的道。

 種鄂陰沉著臉半響,卻道:“他擺明了一副‘你們咬我’的態勢,皇帝就把這樣的一個人派到了西北,你希望本帥如何回應呢?”

 “總之他太陰損,太欺負我軍中無人,我西北軍方必須給予回應,否則往後的隊伍越來越難帶。”曹首義陰測測的道。

 種鄂想了想道:“曹首義你不要把本帥當傻子。本帥早警告過你們要適當收斂,但你們不聽。現在遇到狠人了,你們自己無能,所謂成王敗寇,兩個精銳弩騎營在大裡河被輕易繳械,你還說什麽,從那開始你還想把本帥的名聲怎麽毀?你輸了你知道嗎?”

 曹首義做冤枉樣急忙搖手道:“種帥,關於奴隸工的使用問題上,是西北特有形勢下倒逼我只能那樣乾,這是學習您種家的風格,事前也和你溝通過,且是李參相公默許的?”

 種鄂拍案起身怒斥道:“到了現在,你還敢往我種家的頭上潑髒水?我默許、且幫你頂住壓力說服李參相公,是因為我心裡清楚,這些行為是不得已而為之,我西北東線的防禦能力很大程度、它真的依賴於這些。”

 頓了頓種鄂道:“但直至這次司馬光在朝彈劾我時,本帥這才猛然醒悟,司馬光口裡說我種鄂殘暴無德,在治下想殺誰就殺誰,一言不合就把人掏心挖肺。這表面上看像是汙蔑,是朝中奸臣所為。起初我也暴怒不止,但後來仔細一想,司馬光為人或許有些問題,但也絕不是個枉顧事實的奸臣。所謂空穴不來風,冷靜下來後本帥難免多個心思了:司馬光說西北殘暴無德,或許這些事真存在呢?”

 “種帥您不是這樣的人,司馬大人說過頭了。”曹首義急忙機智的搖手。

 種鄂冷冷道:“我沒說是我。我的意思是,我沒這麽做、但不代表西北沒這些事。人言可畏,我是永興軍路都總管,難道你不覺得我一直在給你們背鍋?理論上說司馬光他不算捕風捉影,因為我治下發生了這些事,最終當然也就落到了我頭上。就像每次改朝換代亡國時原因眾多,但最終背負名聲的大腦殼一定是皇帝和宰相。簡不簡單?”

 聽到這裡,曹首義感覺很壞,試著道:“這根本不似您平時的語法語氣,您是不是聽人說了些什麽?”

 種鄂也不隱瞞,舉起一封文書道:“我用的是王雱的語氣。這是他日前寫給我的信。沒說其他,但全面剖析了此番為何司馬光會誤會,為何會針對我種家如此彈劾。”

 曹首義急忙道:“種帥您不能聽那小人妖言惑眾……”

 “閉嘴!”

 種鄂打斷道:“該怎麽判斷, 誰人說的有道理,誰人說的沒道理。本帥心中有數。固然,王雱有王雱的目的,說的有些誇張這我知道。但有一定的道理,要正視,這是他能無數次成功的原因。此番你和撫寧縣的事本帥的確有責任,因為本帥的確為了軍事利益默許了你的行為。但你借著本帥的名頭,把事件無限放大,做的喪心病狂,導致我種家口碑散盡被司馬光彈劾,這筆帳,我給你記下了。”

 “王雱說我們的路子是錯的。說我們拉了整個大西北的仇恨,耗費了大宋幾乎一半國力卻從未贏得一次宋夏之戰。他這或許有些假大空指點江山意味,書生意氣,但本帥一想他說的也是事實,這就是我此番一直在沉默的原因。曹首義你回去吧,我管不了他,也管不了你這皇親國戚。做事一定有代價,此番你輸了,損失那些戰馬和神臂弩就是你的代價。在我看來目前為止,代價還算可以接受,若在鬧下去只能更壞,真的影響到軍心民心,尚未開戰內部就要亂。我種鄂沒有多少良心,但秉承家風理念,我不想親手毀掉西北東線的防禦能力,這是中心。”

 曹首義還想再說什麽,種鄂卻起身擺手後,盡自快步離開了帥司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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