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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強大少爺》第七十五章 過河拆橋
  現在展昭不在了,於是神出鬼沒的盧大俠又出現在王雱的面前了。且非常忠勇的樣子說“要在跟前效力,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之類的模板詞。

  其實王雱當然知道老盧的貓膩。他真的害怕展昭了,展昭認定了他盧方燒毀犯罪現場算是大事,那麽老戶是真有可能會栽的,為了陷空島的利益,又打不過展昭,威脅不了展昭的情況下,盧方是個明白人,能保護陷空島和五鼠的人是王家。

  和展昭鬥最致命的問題在於他代表正義,代表朝廷。跟著王雱麽,不說完全抹去展昭這個優勢,卻至少拉近了距離。很顯然,王雱現在已經是大宋最高一個級別的“體制內”,應該不會仍由他展昭指鹿為馬的。

  盧方是聰明的人,沒理解錯。王雱當然是最高級別的體制內,就算將來不去考試,現在就是皇帝的神童了,而且以王安石的級別,隨時可以去要一個蔭補官。

  就算不扯這些,五妹托付照顧好這小子,也必須做到啊。

  “以後,在下就是衙內爺的人了,鞍前馬後的效力。”盧方很忠勇的樣子道,“當然了,若衙內能理解咱們五鼠的苦衷,對王大人舉薦,給予一官半職的,則更為名正言順。”

  “名正言順個蛋。”王雱手舞足蹈的道,“你覺得我屁股的傷好了,所以又可以去被我老爹抽啊?”

  盧方真的太頭疼這個過河拆橋的小流氓了。我老盧一時不慎上了他當,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卷入了嚴重的命案當中而被懷疑,甚至被展昭認定毀滅犯罪現場,都不敢隨便樓面。結果現在這犢子竟是來這麽一手?

  “衙內您這麽對待我盧方,真的好嗎?”盧方尷尬的道。

  王雱咬著指頭道:“你總認識廖青巒吧?”

  盧方楞了楞道:“當然認識,老廖的劍……”

  王雱道:“我沒和你扯老廖的劍。我的意思是老廖的人品,心性,加上他和我老爹的際遇而言,現在尚且是白身。所以你覺得五鼠名聲比老廖好?對王家功勞比老廖大?小孩去找王安石舉薦後,就可以有官身?”

  盧方不禁楞了楞,要這麽解釋的話,似乎又通順了?

  到此盧方只能沉默了。

  王雱又道:“盧大哥你不要多想,想做官不是壞事。相反會讓我放心你,讓我認為你上進。否則你若像白玉棠那麽桀驁不馴、又不是美女的話,我相反讓展昭來把你捉去吊起來。”

  我@#¥

  盧方險些沒氣死。這小子竟是如此惡劣。

  王雱道:“我不強求,你若不願意留在這裡,那麽作為白玉棠的夫家我正式下令,撤銷她對你的委托。你自己去吧。”

  盧方又不禁楞了楞,如果真是這樣當然不算對五妹失約。

  不過王雱接下來開始畫餅了,說道:“但盧大哥,男人大丈夫再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擔當亦是做人修行之一,夢想和願景是修行之二。這麽和你說吧,我爹爹不喜歡你們這類人。但是我喜歡,將來我會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勢力和人脈。我爹不會給你們這類人官位,但我會。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能力,你應該不會懷疑我將來能在這個亂世做出一番事業來。”

  盧方尷尬的道:“此點在下倒是不懷疑。衙內做事和斂財的手段匪夷所思,前提還是你只是個十歲的孩子。”

  王雱嘿嘿笑道:“你若有了這結論,現在不跟著我就是傻子行為,是面對潛力股的不投資行為。離開雖然不算對白玉棠失約,

但也會影響你們兄妹感情,她會不滿的。”  老盧仔細權衡了頃刻,最終一跺腳道:“在下便跟著衙內身邊效忠,但您……不會把咱們坑了吧?”

  王雱怒道:“我像那麽坑的嗎?義氣雱怎是浪得虛名之人,你不信你五妹眼光嗎?她陷入危機的時候我撂挑子了嗎?”

  這事這小子的可取之處,就是因為此點盧方才來的。否則當初也不會答應白玉棠。

  不過緊跟著,盧方擠兌他道:“然而盧某人覺著,你在蘭若寺是因為我家五妹的絕世容貌才留下來的。”

  “?”

  王雱指著自己道:“我只有十歲,你覺得對我套用‘好色不要命’有意思啊?你們就是看不起小孩子。其實我還想拒絕白玉棠的婚約呢,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這事白玉棠沒說,所以老盧真不知道,眼冒金星的指著他道:“你你……我家五妹哪裡對不起你,如此賢淑美貌的人你還嫌棄她?”

  “說她顏值爆表沒問題,但賢淑……你確定你學過修辭手法?她有不少劣跡的,簽下了我這個小備胎後跑的不見人影,你覺得這很好啊?”王雱跳腳的樣子道。

  盧方瀑布汗。這的確是白玉棠的問題了,卻不方便拿出來說,於是盧方只能趁機抹黑展昭道:“五妹年輕氣盛經驗不足,未經人事,自然會被展昭那玉樹臨風的大俠姿態吸引。衙內你相信我,咱們哥幾個是把五妹當女兒養的,最是了解她的性格,她當然有她的感情,但她不會失約。所以最壞的人是展昭,他用心險惡,教唆蠱惑勾引五妹。作為男人你千萬不能坐視不理。否則將來會出事的。”

  王雱道:“收拾展昭將來我會的,然而你少教唆我大雱去做冤大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沒那麽嚴重,哼哼,如果白玉棠真被展昭那孫子勾引了,小爺我就解放了不是?還提前排除了一個豬隊友。”

  我@#¥

  盧方被氣的眼冒金星,跺腳道:“怎能如此!你這是釣魚行為,是對你發妻的不負責行為。她有錯不是包容原諒那麽簡單,而是要提前引導、調教,護著別讓她走偏,對她不能袖手旁觀,不能不聞不問。才是講義氣行為。”

  王雱把手一攤說道:“要不你去把她捉回來?”

  盧方頓時耍滑頭道:“目測還是整倒展昭簡單些。我捉不住她的,她從小就是野丫頭。”

  “我不理你了,你作為一個大俠,整天教唆小孩子做壞事。”王雱道。

  盧方又被氣的跳起來,“到底是你教唆我盧某人,還是我教唆你?你看你把人肉販子的案件處理成了什麽,我原本是有功的,卻上了你的當,一步步越走越深。”

  王雱轉而道:“好了大哥,不開玩笑了。不需要你指揮我怎麽做。咱們哥幾個先湊合著這樣,拉扯著過一陣子,在見機行事。”

  盧方實在拿這個腦洞奇大的少年沒辦法,這是個比白玉棠頭疼十倍的人物,歎息一聲道:“也只有先這樣了,我盧方現在也沒有主意了。衙內吩咐吧,第一件事讓我幹什麽?”

  “你有沒有逛青樓的經驗?”王雱咬著指頭道。

  “?”盧方不懷好意的道:“有是有的,只是我盧方決計不帶你去。”

  “我年紀還小,有點緊張,你個老司機不帶我去,讓我自己怎麽去?”王雱道。

  盧方真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萌,對這個人呢,最好的辦法是別和他說話才清靜,於是老盧輕功一啟動,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王雱哭瞎了,知道他在附近,卻找不到。

  真是的,在後世王雱是成年人,有心大保健,但也是很緊張的,沒老司機帶,害怕遇到仙人跳什麽的,又害怕被捉了而丟掉體制內飯碗,於是一次也沒敢去。

  不趕緊的在舒州練練膽子,將來進京會被當做土包子笑話的吧。作為一個大梟雄,怎麽能對此沒有膽識和經驗呢。

  不趁白玉棠那頭母老虎不在的時候好好耍一下,將來就沒機會了。

  真的,王雱有預感,白玉棠是個剛烈的人,她將來會是比吳瓊老媽還惡劣十倍的“河東獅”,會動不動就能獅子吼什麽的。所以她一到更年期絕對可以改名叫“錦毛獅王”。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俠之大者,王雱不會也不能休了她,又要“修身齊家才能治國平天下”,所以一定要套用現在的孩子身份,把所有一切該做該嘗試的做絕,將來要重新做人。

  “盧大俠弱爆了,連逛個青樓都沒有膽子。”

  王雱喃喃低估著,跑去找馬金偲。

  老馬一聽是這事,一副比狄青還威風的領軍大將模樣,拍胸脯道:“區區小事抱在卑職的身上。不過請衙內稍等,待我監督這些孫子清掃完雞屎後,咱們再去。”

  “當然是先種田,才去娛樂。”王雱雖然猴急,卻也覺得他說的沒毛病。

  也在這裡的王小丫咬著指頭道:“是什麽神秘事件那麽神秘,我不要離開大雱,要跟著去。”

  “胡鬧,小孩子不能有那麽多心思,你在這裡種田才是王道,咱們去玩耍一下就來換班讓你休息。”王雱給她後腦杓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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