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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焱的一句一句下,很快,阿納托利就僅剩下了一條皮質短‘褲’。--整個人幾乎赤身‘裸’~體著,就像是個無助的小‘女’孩一般。用雙手護著緊要處,在冰天雪地,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不是因為他的身體冷,而是心冷。
阿納托利身為冬神族最傑出的青年才俊之一,自幼都是高高在上,接受無數吹捧膜拜。這輩子,從未有過這麽丟人現眼,恥辱無比的時候。
而那個該死的火焰之子,當真是應該改個綽號叫“貪婪之子”,他那種無恥而貪婪的氣勢,當真是叫阿納托利不寒而栗。
在短短十分鍾內,他阿納托利簽署了所有流動資金和固定財產的轉讓協議,隨身的儲物手鐲,祖輩傳下來的一件S級戰獸的皮革,一隻追隨了自己多年耗費無數心血培養的寵物,統統都給王焱搜刮去了。
每一樣東西,都讓他的心頭如刀割般劇痛。
若非他的大祭司義父暗中傳音,讓他暫且穩住王焱,隨後再等待圖謀機會的話。說不得,他就算拚盡了‘性’命不要,也會狠狠咬那火焰之子一口,以解心頭之恨。
“喲,沒看出來,你還是小有資產的嘛。”王焱用‘精’神力掃描著那個儲物手鐲,很滿意地查看著裡面的一些寶物材料,修煉資源。
“你!”阿納托利的心頭在滴血,那些天材地寶都是他一點一滴攢下,準備衝擊S級,以及S級之後所用的。卻不曾想,一下子全部便宜了火焰之子。
此時,阿納托利已經無心再和王焱鬥嘴了。他將所有的怒氣和復仇‘欲’望,都吞咽回了肚子裡,心中呐喊著發誓。火焰之子,此仇不報我枉為北地之虎。
“南蓮姐,這些寒冰系的天材地寶我用不上,你先收起來吧。”王焱笑著把儲物手鐲給了南蓮,那裡面大多數的東西,都是寒冰系寶物。
與其留在手裡發爛,還不如給南蓮,也好在她衝擊S級的道路上,助她一臂之力。
南蓮眨了眨眼睛,倒也沒有矯情就收下了此物,淡然一笑道:“你這賺錢的本事,還真是舉世無雙。連泡個澡,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哈哈,小意思啦。”王焱輕松地聳肩道,“說起來,還得好好地感謝一下阿納托利,要不是他鼓勵我去泡寒冰元素之潭。怕我驅動力不夠,還用獎品來‘誘’‘惑’我,我恐怕還真的堅持不到最後。”
此言一出,原本將悔意怒意已經悉數壓在心頭的阿納托利,又是抑製不住強烈的怒意和悔意,“噗”地一聲,再次噴出一口血來。
至此,阿納托利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接連吐了三口血。
他已經無顏和不敢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在兩個小弟的扶持下,他狼狽地離開了祭壇。
這讓紅‘色’坦克和族長科爾見狀,都忍不住暗暗搖頭。此子盡管是冬神族難得一見的青年俊傑,但是這心境磨礪著實差了些。
以此心境,未來怕是很難有所太大的成就,在衝擊S級的道路上絕對是困難重重。
同時,眾人看向王焱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恐懼。別看這個火焰之子平常笑呵呵的,好似什麽都不在乎,可一旦把他給惹‘毛’了,這報復起來還真是十分可怕。
尤其是紅‘色’坦克,他忍不住在心頭嘀咕起來。火焰之子這家夥的隱藏綽號還真不是說笑的,“災厄之子”,“貪婪之子”,雖然其中有敵人故意詆毀的成分在內,但是老王那家夥本身的確不是很好惹。
他也是暗自慶幸不已,幸好北極熊特勤局和王焱沒有衝突,而且關系還不錯,老王那家夥對敵人雖然凶殘,但是對自己人還是很不錯的。
看來,還得和他多多加強關系才是。
不管眾人如何想,這寒冰元素之潭事件也總算了結了。
略休息了兩日後。
一眾人穿過凍原,雪山。
抵達了一片廣袤清澈的海域前。
這一片海域說來也奇怪,周圍溫度明明已經達到了零下五六十度左右,但是海域卻依然碧‘波’清澈,毫無凍結的模樣。
柏麗莎說這是冬季‘女’神之海,常年不凍,是為了方便冬季‘女’神洗澡。
在冬季‘女’神之海上,有禁止飛行的傳統。
眾人坐上了冬島神殿的船,一路漂洋過海。又是三天后,終於抵達了神秘而美麗的冬島。
那一處島嶼呈狹長型,有數十公裡平方公裡。
島嶼被一片皚皚白雪覆蓋,凜冽的寒風呼嘯下,鵝‘毛’大雪還在不斷飄落。在島嶼的最高處,依山而建著一大片宮殿群。
那些宮殿群古老而恢宏大氣,猶如是古代神話中的水晶天宮一般。
一到這冬島,柏麗莎等冬神族人,都‘露’出了無比崇敬‘激’動之‘色’。這冬島對冬神族來人來說,那是聖地。只有數年一個輪回的冬神祭祀,一些優秀的族人和長者,才有資格進入冬島拜祭‘女’神。
王焱和南蓮並肩而行,見得她臉‘色’煞白,嬌軀微微在顫抖,就抓住了她的柔夷安慰道:“南蓮姐,你別擔心。我相信這一次,你一定能見到伯母。”
“我知道。”南蓮的聲音有些顫抖道, “我有一些感覺,我的母親一定在這冬島上。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很緊張。”
“南蓮姐,你的感受我明白。”王焱陽光清澈般地笑著,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柔聲安慰道,“要不這樣,反正我臉皮厚,就先幫你去探探路,正好給你個緩衝的時間。”
南蓮俏眸一喜,又微微猶豫道:“若是這樣,會不會太為難你了?”
“怎麽會。”王焱一臉鄭重地說,“你是我‘女’朋友,我去見見未來的丈母娘也是應該的。”
丈母娘幾個字,倒是惹得南蓮輕笑了起來,心中的怯意消散了幾分,下定了決心道:“如此也好,可以讓我減輕些焦慮感。”
王焱剛點頭時,驀地南蓮又緊張道:“不過事先說好,你可不準乾出些匪夷所思的誇張事情來。”
王焱一滴冷汗,了無生趣道:“南蓮姐,那是我未來的丈母娘,我能乾出點什麽誇張事情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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