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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你怎麽樣了?”王焱看著身旁的令狐瑤玨,嬌軀微微搖晃軟倒,急忙扶住了她,關切問道。-79小說網-
“很糟糕。”
令狐瑤玨嬌軀顫抖,渾身酥軟,臉‘色’煞白道:“好厲害的毒素,我感覺體內的力量正在不斷散逸,提不起‘精’神來。”她是傳奇級強者,堂堂七尾狐王。純以身體素質而言,已經達到了諸邪不入,百毒不侵的地步。
可這種上古奇‘藥’,卻能讓她虛弱至此,恐怕絕非等閑之物。
“我也糟糕~”王焱扶著她緩緩坐下,臉‘色’同樣微微發白,驚怒‘交’加道,“安培宗秀,你到底用的是什麽毒素?怎麽可能如此厲害?”
“呵呵~”安培宗秀對他冷目以對,“火焰之子,你的純陽真火號稱能滅絕天下一切邪穢,我豈能對你不防著點。不過,你的演技也太差了些。憑你的純陽真火,雖然終究抵擋不住我的上古奇‘藥’,然而多堅持幾分鍾還是能做到的。你看,人家光明聖‘女’就沒你如此浮躁。”
果然,光明聖‘女’周身燃燒起了層層疊疊的聖炎,聖炎忽明忽暗,閃耀不已,顯然是在和毒素做抗爭。聖炎和純陽真火,對驅邪避毒都頗有奇效。
人家光明聖‘女’還沒倒下,你這王焱倒是先行一步軟下了,這不是在裝腔作勢又是什麽?
“哈~”王焱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抱歉。我這原本想演一‘波’,麻痹一下……唔?”王焱的臉‘色’微變,急忙加強身體內的純陽真火流轉。
然而那侵入體內的毒素如纏絲一般,驅之不盡,焚之不絕,不斷在經脈中蔓延遊走,將體內力量一點一滴的‘抽’去。
“呵呵,演一‘波’?呵呵,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安培宗秀單手背負,一手慢條斯理地搖著折扇,冷笑道,“此番毀滅之眼,本座勢在必得,絕不容有失。對你狡詐如狐的火焰之子,豈能沒有半點防范?既如此,就讓你們再絕望絕望吧。”
說著,他又連掐指訣,分別啟動兩個召喚封印。
狂暴的能量‘波’動下,空間陣陣扭曲,又有兩個巨大壓抑的身影從召喚法陣中竄了出來,兩股龐大而令人心悸的氣息表明,它們絕非什麽善類。
“昂~”
打頭的那隻,發出了似龍非龍般的渾厚叫聲,震得這毀滅之塔都隱隱顫抖,濃聚一團的毀滅之意都被驅散了些。它周身蜿蜒修長,似蛇似龍,赤紅而燃燒著火焰的鱗甲遍布全身,蛇身上還長有一對赤焰‘色’的‘肉’翅。
最為可怖的是,它的腦袋和人類有著七八分相似,猙獰凶厲,獠牙外‘露’。
這是……
“螣蛇!”
最為見多識廣的令狐瑤玨低呼了一聲,忍不住臉‘色’又微微‘色’變,壓低著聲音對眾人解釋道,“螣蛇是上古神獸之一,實力極為強大。這隻妖怪雖然不是正統血脈的螣蛇,然而在東瀛的妖魔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了。地位和實力堪比我華夏國的諸位妖王~”
“嗡~”騰蛇再度囂張的吼了一聲,口出人言怪叫道,“原來是九尾天狐一族,嘶嘶~有趣,真是有趣。”那對巨大如燈籠的眼睛裡,散發著貪婪的目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頭妖物在陣陣黑霧中,也現出了原形。那是一條長達三十多米,粗如水桶般的巨大蜈蚣,它渾身甲胄黝黑,如黑‘色’岩石鑄就,長滿了凶殘的倒刺。
巨型蜈蚣頭上,一雙複眼森寒無比,口器更是如兩把巨型鐮刀般令人生畏。
不待它接近,就能聞到它散發出來的陣陣腥臭味道。饒是在場的都是傳奇級強者,都不覺微微一陣頭暈,受到了巨型蜈蚣散發的毒素影響。
“大妖勾陳!”
令狐瑤玨再度低‘吟’了一句,臉‘色’自是再難看了幾分,“此妖也是東瀛赫赫有名的妖物,擁有一部分上古神獸勾陳的血脈,在東瀛一地已經存活了千年之久,是一隻極為難纏的妖物~”
這些妖物放在華夏國,也都將是一方妖王級大佬。而在東瀛一地,它們更是地位高絕,劃分著各自的疆域,在各自的疆域和地盤中,都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受到無數人類的膜拜,祭祀。
眾人的心,一點點地沉到了谷底。
光是安培宗秀一個半神,就已經極為不好對付了。更別提,還有東密紅衣大僧正圓智,以及伊賀派的超級忍者服部止水在一旁虎視眈眈了。
尤其是那個服部止水,自從事發開始,他已經仿佛消失在了眾人面前,靠著超強的潛行匿蹤術隱藏在了暗處,仿佛一隻隨時待人而噬的猛獸。
可以想象,如果服部止水出手的話,勢必是趁虛而入,發動雷霆一擊。他的威脅程度,甚至並不比明面上的安培宗秀來得差。
更曠論,安培宗秀還召喚出了三隻威勢赫赫的大妖,在一旁虎視眈眈。
別說大家中了安培宗秀的神秘劇毒,就算完好無損,恐怕這也是一個極為艱難的局面。而如今,種種劣勢下,讓人幾近絕望,無翻盤的可能‘性’。
至此,眾‘女’的眼神都瞄向了王焱。仿佛此時此刻, 王焱才是她們的主心骨,頂梁柱。也是難怪,相比於眾人,王焱遇到過的複雜局面較多,而且每每都能絕地反擊,扭轉乾坤。
“大家別看我,這個局面恐怕無解了。”王焱臉‘色’發白,周身火焰忽明忽暗,仿佛在苦苦抵禦著神秘毒素和毀滅之意的雙重威脅。
“大人~”紅衣大僧正圓智,如同一個得志的小人,猖獗道,“火焰之子向來狡猾‘奸’詐,我建議先把他乾掉。”
狡猾‘奸’詐?
王焱一臉無語,我這明明是足智多謀好不好?
“你敢~”
令狐瑤玨卻是心下一驚,怒目相瞪道,“圓智,你別忘記了,你的那條胳膊是誰斬下的。”
紅衣大僧正圓智的臉‘色’一黑,頓時想起了當年在東海之上,被炎尊一招斬斷胳膊的痛苦記憶來。那種羞辱和恐懼,至今仍舊深深地埋在記憶最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