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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釋天和濕婆神‘女’,都是印國年輕一代中的尊貴身份。--每一代,帝釋天和濕婆神‘女’都只有一個,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只不過,有史以來,有時候會帝釋天比較強,有時候會濕婆神‘女’比較強。
原本這一屆的帝釋天和濕婆神‘女’,濕婆神‘女’本身就要略強半籌。而且在帝釋天死在了王焱手裡後,只能以替補上位,這就使得這一代帝釋天比濕婆神‘女’差了半個輩分。
從資質上來說,也許這一任帝釋天潛力和能力更強,比起濕婆神‘女’來也不遑多讓。可是王焱卻很不屑,朗聲說道:“濕婆神‘女’,也許你認為這一代帝釋天還不錯。可惜,在我看來,他還不如上一代呢。心境浮躁,傲慢無禮,自以為是,就這種人,此生難有大成就。”
王焱的聲音朗朗如雷鳴,直接響徹了整座廣場,自然是落到了新帝釋天的耳朵裡。他頓時氣得全身顫抖,殺機十足,只是他身處在毀滅之意的范疇之內。稍一分神,就受到毀滅之意如‘潮’水般侵襲而來的感覺,頓時連連退了七八步才穩住了身形。
“穩住!”濕婆神‘女’臉‘色’一變,急忙叱叫道,“帝釋天,你千萬別受旁人的蠱‘惑’,好好試煉,沒有人能贏你。”
帝釋天回頭遠遠憤恨地瞪了王焱一眼,這才深呼吸兩下,繼續向前行進。
“火焰之子,你還敢再卑鄙無恥些嗎?”濕婆神‘女’好懸沒給王焱氣死,咬牙切齒道,“你堂堂一個傳奇級強者,竟然用言語打擊B級後輩,干擾比賽進程,羞是不羞?”
“我只是在回答神‘女’殿下的問題而已。”王焱聳肩回答說,“再說了,神‘女’殿下當眾讓我投降,並且牛皮哄哄的介紹帝釋天有多厲害多厲害,又何嘗不是在干擾我方年輕選手呢?難道說,這是因為在神‘女’殿下的地盤上,所以隻準州官防火,不準百姓點燈嗎?”
對華夏國文化有諸多了解的濕婆神‘女’,赫然也是聽明白了這句話,頓即被王焱氣得不輕,哼聲說:“好,很好。火焰之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你輸了,本神‘女’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厲害。”
當下,她悶聲不吭地回到了座位上,一副眼神不善的模樣。
“好,那我等著。”王焱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悠悠哉哉地喝起茶來。
這一切,最為無語的要屬雷轟了,他拍了拍額頭表示無奈,一方是‘女’朋友,一方是結拜兄弟,都是對自己很重要的存在。
可是他們兩個,卻是一見面就鬥上,水火而不相容。每次都這樣,讓雷轟很是頭疼。
不過他自己也不想想,如果王焱和濕婆神‘女’相處的水‘乳’‘交’融了,仿佛這才是個大問題。
“咯咯咯~”被王焱安置在座位上的小‘女’孩安安,卻是發出了清脆的笑聲。她的修為不夠,無法將聲音大面積擴散,卻是突然間拿出了一個大喇叭喊道,“帝釋天,上一次就是你累得印國隊輸慘了,難道這一次還要重蹈覆轍嗎?還不打起‘精’神來,千萬別再輸了。”
安安也夠狡猾的,她明面上是在提醒帝釋天,可實際上是在當眾揭他的傷疤。若是換作心志堅定一些的家夥,自是心中‘激’‘蕩’不起半絲漣漪。
只是那帝釋天,向來心智不穩,如今又身處在毀滅之意的侵襲之中,頓時腳步就搖晃了兩下,臉‘色’漲紅,滿臉暴戾氣息,身形不穩。
回過頭來,惡狠狠地遠遠盯向了王焱和安安。王焱倒也罷了,可那小屁孩安安,竟然也敢當眾嘲諷自己,簡直不知死。
本身他的心智就不夠堅定,充滿了戾氣,如今更是因為種種情由,直接當場就暴走了:“小賤人,你敢汙蔑我,我和你拚了~”
說罷,腳下一蹬,竟然反方向疾馳而至,看他那眼神猩紅的可怕模樣,簡直就像是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
“蠢貨!”
濕婆神‘女’眼神一凜,既憤怒又失望。雖然是旁人在挑釁,雖說和那些毀滅之意有關。可是這家夥也太不經事了。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導致心靈崩潰暴走,連身負重任都不管了。
由此,濕婆神‘女’雖然覺得王焱那家夥卑鄙無恥,卻更多覺得這新帝釋天實在不堪大用,盡管他資質不俗。但是再好的資質,如此心境也是枉然。
帝釋天的速度極快,短短七八秒鍾,就飛臨到了華夏國席位上空,一掌滋滋電流中向安安打來,仿佛是一頭暴走的人形猛獸。
“哼!”
這一次不待王焱出手,邀月劍高明月率先看不下去了。身為傳奇級強者,她自然沒有動用邀月聖劍,而是兩根纖指並指如劍,隨手點出了一指。
“咻~”
一道指尖劍氣,撕破空氣般銳嘯而去,瞬時擊中了帝釋天的掌心。
“啪~”
兩股力量‘交’擊下,炸起了陣陣‘波’‘浪’,帝釋天口噴鮮血,倒飛而去,落在了廣場上如倒地葫蘆般滾出了十幾米。
以他的實力和高明月相比,不啻於米粒之珠在皓月之前放光彩。
受的如此一擊,帝釋天在劇痛之下,似乎有些清醒了,眼神又驚又俱,但更多的是憤怒,“火焰之子,你這個卑鄙……”
“住口!”
濕婆神‘女’實在聽不下去了,飛臨而下,怒聲道,“帝釋天,你給我滾回去。”眼神之中,透著不耐和失望。上一次在華夏國,可以說是不慎中了敵計。
可眼下,再犯了這種低級錯誤,就怨不得旁人了。
“神‘女’殿下……”帝釋天還待狡辯,卻被濕婆神‘女’凌空一掌拍暈了過去,此時的她,著實不想再聽到他說話和解釋了。
吩咐下人,將昏‘迷’的帝釋天抬到了印國席位後面,就像是丟死狗般丟在那裡。也是由此可見,濕婆神‘女’對他,已經是徹底失望了。
等處置完帝釋天后,濕婆神‘女’這才冷冷地盯上了王焱說:“真不愧是狡詐之子,這一下你滿意了?”
“神‘女’殿下。”不待王焱說話,安安率先跳出來了,毫無畏懼地對濕婆神‘女’道,“此事是安安自己所為,您要責怪,就責怪安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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