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脫水——不典型推理
“絕無歧視的含義。我可是專業的婦產科醫生。”杜康右手握拳,猛錘一下左胸。一副『就算別人會歧視,我也不會歧視』的樣子。
不過,婦產科醫生和歧視女性並沒有什麽邏輯關系。畢竟,披著紅旗反紅旗這種事多了去了。
“我的專業是Obstetrics and (婦產科)。主要是研究女性的各時期的生理與病理的情況。但是,現在歐美那邊還有一個新興的專業Women’s Studies的學科(女性學)。”
杜康雖然知道自己的英語口語不怎麽樣,也算不上多麽的好聽,但是在日本人面前,杜康還是很自信的。所以在偶爾說兩個單詞的時候,杜康還是很樂意拽一拽英語的。
就好比你四級過了,這個沒什麽驕傲的。但是你一群寢室室友裡面,就你的四級過了的時候,你還是會願意時不時地小嘚瑟一下的。
“雖然後者已經快接近成功學的范疇了,但是不得不說,女性學要遠遠比婦產科複雜得多。”杜康如是說。
女性學,有的叫Women’s Studies,有的叫Feminist Studies,還有的叫Gender Studies的,等等。不過多數以這三種為主。而名字裡帶Gender字樣的,往往成立項目的時間比較短。
“身為一個男人,因為本身的身體素質上的優勢,或者叫互補因素,在婦產科的領域,甚至可以做到男人比女人更懂得關心女人。但是在女性學上,不得不說,很多女性都已經走上了終點的時候,我們男性才剛剛起步。”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男人A看到女人A的時候,第一印象一般都是“啊,好可愛”這種比較抽象的概念。但是女人B看到女人A的時候,會產生“她粘了雙眼皮貼”這種比較具體的概念。
“當一個男醫生抱怨婦產科的困難的時候,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意識到,刨除生理方面,女性的複雜。”杜康仿佛詠歎調一般,這麽對著小蘭說道。
自己能把志保的生理周期精確到日,準備好熱飲以及相關用品。但是卻一點也不清楚,志保是否會回自己的下一條非工作向的短信。
雖然穿著參加前夫葬禮的鞋子參加新的婚禮這種事,但是女性的內心遠非莎士比亞塑造的那般。
“你這是……”小蘭聽著杜康的說辭,總結著杜康想要表達的意思,“歧視?”
小蘭聽了杜康說了半天,感覺杜康還是在圍繞著歧視的核心。
就因為複雜,就把凶手歸為女人。從這個邏輯看,確實有點歧視的色彩。
“你這只是變著法子在歧視吧。”小蘭如此說著。
“所以啊,這就是女權啊。”杜康如是說著,“不能因為客觀上的不如男性,就把把這個事實揭露出來的人定性為歧視。”
“小蘭,我希望你能夠站在更高的維度上看待問題。而不是僅僅從工藤新一身邊的位置看世界。”杜康如此勸導著小蘭,旁邊的毛利小五郎頻頻點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杜康比自己還顯得像個父親的樣子,不過毛利小五郎自然而然地把杜康當做那種因為自己沒有,所以才更加珍惜父女之情來處理,也就沒有指摘杜康的“多管閑事”。
也好理解,看著新聞上與自己搜集來的信息,很容易就得出杜康遊戲花間的結論。然後結合現實中的杜康的婚姻家庭狀況,
自然而然得出了,因為遊戲花間,所以至今沒個孩子的結論。然後再順勢推導出,杜康把自己女兒當成他的女兒來對待這樣的結論。 “人的骨盆還分成男型骨盆、女型骨盆呢,這是歧視麽?只是定義而已。”杜康默默地後退了兩步,保持一個自己覺得比較安全的距離,“如果最後的凶手是男人,也可以定義為很細膩很有女性特色的男性嘛。”
“換言之,假設凶手真的是男人。那麽問題來了,既然男性凶手真的能想出一個密室殺人出來,那麽為什麽還要用毒針殺人呢。”
在眾多的觀眾中,杜康還是更願意向女觀眾表演自己的不典型的推理。
“蘭,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那樣……”
“有活力。”杜康想了想,覺得把“能打”這個詞套在一個高中女生身上,實在不好。然後換成了“活力”這個詞。
畢竟,能聽懂的人,都聽懂了。
“外交官,再怎麽說也就是個老頭而已。假設我是凶手,”杜康說著,然後停頓了一下,看著旁邊湊過來的警察,“我這不是認罪啊,只是假設。”
“假設我是凶手,既然做出來這麽精密的密室,那麽為什麽殺人的時候還要用這麽容易被追蹤線索,鎖定自己的毒藥來殺人呢。”杜康一副反問的語氣。
“畢竟,一般人聽到毒藥的時候,第一印象肯定是把醫生聯系到一起。畢竟,這不是什麽武俠小說,沒有什麽專門玩毒藥過活的人,聽到毒藥的話,稍有理性的人,肯定會聯系到醫生這個職業的。”
“當然了,肯定有人會說,你們醫生光顧著布置密室了,結果關鍵的毒藥上掉鏈子也是難免的麽。”杜康自己提出了一個質疑,然後馬上又給出解釋。
“事實上,一個合適的醫生,在無菌原則上一定是十分注意的。而無菌原則,可以理解成一種『與空氣勾心鬥角』的抽象的理論具現化的產物。恕我直言,在毒藥這個如此明顯違反無菌原則的操作上出紕漏,這個真的不像是醫生的作風。”
杜康走到身邊警察的面前,雙手攤開,放在一直跟著自己的警察的臉龐兩邊。
“雖然現在問很失禮,這位警察怎麽稱呼?”仿佛才想到,一直沒有問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警察的名字。畢竟,男警察的名字可記可不記嘛。
“叫我高木就好了。”
“哪怕是高木警察這麽一個壯年人,我如果這麽一下子。”杜康說著,雙手虛握著高木警官的頭顱兩側,左手向後,右手向前,“雖然我不是骨科,但是就這麽一下,人就過去了。”
“人的頸椎是十分脆弱的,因為神經從這走。”杜康用淺顯的話講著,“脆弱到稍微扎根針的話,要是位置不對的話,輕者癱瘓,重的話,直接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桂木小姐也應該知道吧,哪怕是麻醉,也沒有麻醉師敢於從頸椎這邊穿刺麻醉。而一般選擇的是沒有神經的腰椎的部分進針。”杜康說著,不由想到了柯南。
能夠給人直接麻醉麻暈了,怎麽也不可能是浸潤麻醉。浸潤麻醉最多能讓人沒有痛覺,但是觸覺還是有的。這就是為什麽男性割包皮的時候,醫生會專門交代一下,有點針扎的感覺是正常的的原因。只是麻醉了痛覺,但是觸覺還是存在的。
而柯南的麻醉肯定不是浸潤麻醉,而敢於給毛利小五郎做頸椎進針的麻醉,有這本事還至於怕琴酒?有這本事,背一書包手表型麻醉針,成天就蹲點黑色保時捷。然後見到琴酒,就直接給他一針。什麽黑衣組織,什麽永不磨滅的二五仔,不存在的。
“用一些人手就能辦到的事情,顯然要比留下證據更好。”杜康接著推己及人,以一種如果自己是凶手會怎麽操作的視角切入進案件,然後反推凶手的性格。
“如果帶上手套,連指紋也不會留。”杜康點了一下頭,看著高木警官帶著的手套。
“雖然我這麽做,一眼就能判斷是有人故意把他的脖子擰斷了。不過,既然選擇了用毒針下毒,這就是擺明了,人不是自殺的。到時候輕輕一看就能判斷存在凶手。你說,和我這麽做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麽。”杜康扭過身子,看著小蘭。
“I don’t agree more.”一個十分蹩腳的日式英語冒了出來,仿佛就是為了襯托杜康的英語口語相對不錯似得。
“不能同意的更多了,杜康。”說話的正是站在一堆絲線旁的服部平次。
“也就是說,凶手果然是女人。”高木警官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偵探,根據著兩個偵探的推理進行推理。
這種通過對偵探的推理進行再次推理,如果用裝逼點的學術風,可以稱之為【meta推理】。當然了,如果接地氣一點,也可以用【外圍推理】。
“但是是男的。”杜康如此說著,“是吧,你要接著說這句是吧,服部。”
“沒錯,雖然從性別上來鎖定凶手,這個有點過分了,不過的確十分有趣,杜康。”服部平次如此說著,“不過,你可能忽視了一個群體。”
杜康微微一笑,察覺到了服部平次的意思。
“那些擁有能力,就在我們身邊,卻總被我們忽視,不會被瞧第二眼的那些人。”杜康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朝向服部平次,如此說著。
現在這個時間線還沒有出現,不過杜康可是看過達倫布朗的藝術品盜竊的紀錄片的。(Derren Brown: The Great Art Robbery (2013))
所以,杜康自然察覺到了服部平次要說的話。
“看來你也察覺到了。”服部平次聽到杜康的回應,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在服部平次看來,自己都已經察覺到了,而且稍微透露出來一點自己的想法。這時候杜康也表現出了他的理解力,這才對得起自己對他的評價。
“你們在說什麽?”高木警官不清楚這兩個非常規、不典型的偵探在搞什麽。
“不過,杜康,根據你剛才的觀點,凶手應該是桂木幸子小姐吧。”服部平次嘗試著用杜康給出的公式做題,最後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服部,你推理的內容,能說說麽?”杜康如此問道,“就是根據我的觀點來推理的過程。”
兩個人不約而同主動錯過了關於服部平次自己推理得出的凶手的特性的話題,轉向到一個牛角尖的問題,嘗試著用杜康的觀點來結題。
偵探,尤其是高中生偵探,不正是富有想象力與時間的生物麽。
尤其是在這種大局已定,坐等工藤新一的大環境下。
……本章完………………
高木警官的聲優就叫高木涉,而高木涉同時也是小島元太的聲優。
關於高木警官的聲優和千葉警官的聲優的梗,大家應該都知道吧。完全是照搬聲優的名字。情況也就想領袖在這本書裡描述的一樣,隨口一問,然後隨口一答,然後就三次元影響二次元了。
恩,果然還是周一就把章節上傳了,這樣就心靜了。
最近國際形勢看著不錯。怎麽說呢,宇智波斑出來了,綱手和大蛇丸都是可以牽手的。那麽問題來了,誰是自來也呢?
只要某個大嘴巴別再仿著某個大統領,說什麽類似以製造香腸的速度製造導彈的話。
只要某個元首不再搞什麽“我只要蘇台德地區,我沒有別的需要了,你們可以為一代人帶來和平”這種事。
後面是一些領袖的廢話,完全無關劇情。
這章的推理,領袖完全是以一種不是站在穿越者的先知的立場上來進行逆向推理的推理。推理的方式,也是以一種非青山欽定的推理方式進行的。畢竟,這本書的名字就叫做不典型偵探,這章節的名字也叫不典型偵探,領袖怎麽也要拿出點推理的乾活出來亮亮招子嘛。各位看官覺得如何呢?
應該沒有別的柯南同人和領袖在這個案件上有同樣類似的切入點吧。畢竟,雖然領袖廢話比較多,但是在推理上,領袖還是希望能以一種本格的方式來推進的。
之所以寫柯南的同人,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歷史的必然性。領袖之前零零散散也寫了不少同人作品了,有火影的,有新世紀福音戰士EVA的,當然,都沒有完本就是了。領袖寫同人,寫著寫著,加上自己看了很多同人,不可避免的就進入到了一種類似於七年之癢的觀點。畢竟,同人嘛,世界觀基本上已經被限定住了。除了乾脆崩壞世界觀,否則大家都知道肯定會過某些CG的。
火影的話,肯定會過中忍考試這個CG,EVA肯定回來個“陌生的天花板”和“只要微笑就可以了”這個CG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會有這些CG,仍然會看同人呢?不就是因為同人作者在二次創作的時候對本物進行了解構與重組麽。
後來,領袖看了一本推理小說,東野圭吾的《嫌疑人X的獻身》,很有名。在開頭就告訴你凶手是誰,然後讓你猜手法。然後領袖就悟了。既然大家都知道故事的劇情推進了,那麽領袖就可以在手法上下功夫。
大家都知道,這裡是月影島了,凶手是那個淺井成實了(除非你同人作者改換凶手),那麽既然這些都知道了,還有什麽意思?所以,領袖就在手法上以一種不同於青山本物的路線進行。所以說,這也是看領袖的書的一種樂趣——故事還是青山給出的故事,結果基本上也是那個結果,但是大家可是可以猜領袖怎麽布局,怎麽切入。領袖自吹自擂一番,領袖寫的應該是與本物以及各個同人有著不同的角度和切入點的。
畢竟,領袖自己也是看過很多柯南同人的。看到一個案件,一個作者這章寫了什麽,基本上也預感到作者打算安排人物玩兒些什麽了。不僅僅柯南,包括火影這種同人,基本上都有這種莫名的即視感。領袖如此,相信很多看官也同領袖這樣。第一次看柯南的同人混吃等死的時候,覺得殺手很酷,劇情很酷。但是看很一堆殺手的,就覺得好乏味。所以,領袖的書,玩的就是挑戰各位覺得書荒的看官的新鮮感。
藝術這種事情,一種是創作,一種是解讀。而由此又誕生了解構藝術。
一輛自行車,這是自行車生產商的版權。但是把自行車拆了,當成藝術品,這就是藝術家的版權了。這就是解構。
名偵探柯南這個題材,毫無疑問,肯定是青山的版權,但是同人了,額,這個還是青山的版權。理論上各種本子的版權,也屬於青山的。不過呢,同人這種事,愛的意義遠大於商業價值。領袖這邊將一些事物進行重新洗牌搭配,希望的就是大家能夠感受到那種自行車拆了之後的藝術與美感。
比如說,志保的Shiho與中文的石頭shitou,這個,至少領袖目前還沒有看到哪個別的同人有如此的解構。再比如基本上每個柯南同人都必寫的月影島。領袖看過很多柯南同人,一種很大眾化的套路就是主要把月影島當做副本來刷,刷經驗、刷好感度什麽的。有幾本不錯的,在設定上主角是什麽音樂家,或者隱藏音樂家的身份,也多少在這裡講了一些音樂。但是,領袖的這本,自吹自擂一下,應該是把音樂玩的比較好的。領袖安排的杜康,不是什麽音樂家,最多算是一個喜歡音樂的人。領袖相信,在這個互聯網的時代裡面,基本上看網絡小說的,多少也都是聽歌的,不是什麽異於常人的人。但就這樣,領袖就能在月影島玩出花,至少,各位看官應該沒有看過像領袖這麽玩音樂的柯南的同人吧。如果有,記得留言,領袖也書荒。
領袖自己雖然不反對那種明明沒有摸過槍,卻寫開槍的。畢竟,劉慈欣也沒見過外星人,但是並不影響他寫三體。但是,領袖也不讚成那種毫無疑義的就給出一個八百裡外乾死鬼子的狙擊手的設定。因為沒有意義。讓人是去代入感。
領袖寫的東西,至少是能把領袖自己代入的。
比如,領袖大學追過一個小學妹。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講,連失戀都不算,畢竟沒有正式的開始。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那段時間,領袖迷上了月光的第二樂章,那種聽起來仿佛是喝醉了似得的,但是你以一種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方式去聽,就好比看東西眯著眼睛看一般,去聽月光的第二樂章,就會有一種新的感覺,好美的旋律。而之後,領袖又聽了很長時間的肖七列寧格勒。這就是月影島上會出現這兩個曲子的原因。
又比如,在B站上,偶爾看到了圖蘭朵,一看發現“我去,這不是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的調調麽。”所以,才有了月影島上的圖蘭朵的殺人預告了吧。
還比如,領袖有個晚上吃柚子吃多了,一晚上起夜上廁所好幾次。這就有了杜康給柯南吃橘子,然後柯南上廁所,淺井成實陪同,然後給淺井成實足夠的時間去殺人的布置。當然了,這個領袖安排地非常地隱蔽,最後也沒有怎麽給出解釋。當然,還是有認真的看官注意到了領袖的這個安排就是了。
領袖有過親身經歷,所以才會如此安排。而不是一拍腦袋,哦,最近流行橘子梗,咱也湊個熱鬧吧。就算玩橘子梗,領袖也務求玩的真實,讓大家覺得這個明知是虛假的夢足夠真實。
很多人會說領袖,你這不就是作麽。好好地故事,讓你各種梗,各種與空氣勾心鬥角。領袖想說,是的,就是作。大家作為讀者,在不停地篩選作者,領袖作為讀者的時候也是如此,看到那些領袖覺得毒的就棄了。那麽,領袖作為作者,為什麽就不能篩選一些讀者呢。
既然絕了簽約的念頭,那麽領袖就不需要迎合市場,仿著柯南同人裡面很流行的一種強行『脫兔』,全能全收的風格。 有人喜歡那種風格,那麽也有人會喜歡領袖的風格吧。很多看官都知道,領袖是醫學生。中國的醫生是普遍處於高負荷的工作的,一個人伺候一堆人。那麽既然因為愛而寫書了,領袖就任性一番,不去伺候那麽多難伺候的人了。
所以領袖的書,節奏寫的也慢。就算除去那一堆牢騷話,其實節奏也很慢。當然了,這對追更的看官來說,確實有點殘酷了。不過,對於那種一口氣從頭看到尾,然後在後面的內容裡發現“咦,這個作者貌似在前面的內容給這裡做了預示和伏筆呀”,然後又跳到前頭再看一遍的讀者,領袖覺得,應該是很爽快的吧。領袖覺得,一個好的作品,大抵就是有讓人想看第二遍的欲望的。而不是看第一遍覺得爽,但是完全沒有看第二遍的心情。畢竟,很多廢話和牢騷話看著並不耽誤時間,大眼一掃就過去了。
那你丫的寫這些牢騷話、廢話幹嘛?
因為有些廢話和牢騷話裡藏著之後文章進展的預示、伏筆。當然,更重要的是,領袖確實筆力不怎麽樣。這一點,領袖和一個領袖很喜歡的柯南同人的作者老墨也說過這個話題。他給領袖的建議是,需要鍛煉。當然了,領袖也試過把這些廢話刪了,然後發現,寫不下去了。所以,領袖真的很感謝那些能夠看著領袖的牢騷話仍能看故事的看官們。如果之後大家能看到簡潔利落的故事,那就是領袖修行成功了。
因為馬上就要開始推理環節了,或者說不典型推理環節了,大家要看到領袖的乾貨了。所以姑且囉嗦囉嗦,當做高能預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