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月光——戰栗的樂譜
所謂的女優,在日本指的是女演員的意思,並不是特指什麽特殊視頻的女演員。
而女優的優的用法,就跟聲優的優用法一樣。優伶。
當然了,素人這個詞也是,說的是新人的意思。
只不過,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本來一個廣譜的詞匯,因為跨海的原因,變得窄譜了起來。
“是啊是啊,很多人都是看著她的片子長大的吧。”毛利小五郎也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
雖然杜康沒有專指到底是誰,不過,在場的各個男人都明白,杜康說的那位老師到底是誰。
雖然聊那種話題很明顯並不如足球這種世界通用話題一般,可以一聊聊上十幾個小時不停歇。不過嘛,此時日本的足球,和天朝的,在世界范圍上的地位也差不了多少。大哥不笑話二哥。
而且,這種話題就算不像是足球,可以一聊聊上七八個小時。但是,聊個一兩個小時,打發打發時間還是沒問題的。當然了,換個場景,一堆大老爺們躺在床上睡不著覺,聊上一個晚上這種話題也是毫無勞累感的。
“說起來好羨慕啊。老師都結婚了,我這邊還是單身。”杜康如此說道,“也好羨慕毛利偵探啊,女兒都長大了。明明跟我差不了多少歲。”
三十七歲的毛利小五郎女兒都十七了,而三十歲的杜康,連女人的味道都沒有唱過。雖然見過不少,但是,那都是專業上的。
“怎麽,你也想找個老師嘛?”毛利小五郎湊了過來,討論著男人感興趣的話題。
“嘛,其實老師也不錯吧。不像我們醫生,需要有夜班。而且還能有寒暑假。”杜康這麽說著,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當然了,教學任務什麽的,最討厭了。自己掏路費,還沒什麽獎勵。”
“說起來,老師都結婚了。”杜康一副失敗的盧瑟兒的樣子。
“嘛,少關注私生活,多關注作品。”目暮也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著。顯然,也是很悶騷的男人。
要不然也不可能追到壓根不是青梅竹馬的女高中生。
在這個普遍青梅竹馬成雙對的世界,目暮身為一個在職的小刑警,在沒有青梅竹馬的關系的加持下,竟然能追到女高中生,不得不稱之為楷模。當然了,這也說明他看上去很沉穩,內心絕對也是浪的厲害的人物。
“啊,好想有邂逅。”杜康說出了令上條當麻左右臉各挨了一拳的話,然而到底杜康的右手不是把妹手。
“佐藤就不錯啊,要不你來處一處。”目暮十三這麽推銷著自己的手下。
“等等,你不是一堆備選嘛。”佐藤聽到自己的上司又在推銷自己,果然打斷這個話題,然後把火往杜康身上燒,“你覺得他們兩個哪個好呢?”
很明顯,因為毛利小五郎的存在,佐藤美和子很有分寸地沒有提洋子的名字。
“我更想找個和我同專業的。”杜康這麽說著,然後解釋著原因,“能夠相互理解。”
“這倒是,只不過女方就算是同專業的,結婚了之後也是回家照顧孩子什麽的吧。”佐藤美和子顯然也是認真思考過婚姻的問題的。
雖然行為表現得大大咧咧地,不過並不代表沒有深刻地思考。而佐藤美和子身為刑警,聽他的話,很明顯也是思考過找同行結婚的一眾事宜的。
“結婚就要照顧孩子?”杜康仿佛根本不清楚為什麽一般,
然後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聽說日本這邊嫁人還要跟丈夫的姓,還要在家當全職太太。” “難道你們那裡不是。你們那邊不都是流行什麽丈夫的姓,然後加上妻子結婚前的姓,然後加上『氏』這個漢字。連名字都不能保留。”佐藤美和子顯然是不滿男權至上的社會。
“你說的是什麽時代了。換算成日本這邊,應該都是大正時代的事情了吧。”杜康一副抱怨著佐藤美和子信息落伍的樣子,“我們這邊女子可以上班,結婚了也不用改姓。”
“甚至男方還要準備一大筆錢。”杜康說著失意體前屈。
“說起來,我想娶志保也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吧。”杜康心裡思考著,“能夠省一大筆彩禮錢,而且,志保是女博士。嘛,雖然說不指望娶了志保少奮鬥多少年,不過,說到底,我也是很虛榮嘛。”
“什麽,真的麽?”聽到杜康的介紹,佐藤美和子倒是沒有懷疑,而是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中國的女權已經這麽發達了嘛?”佐藤美和子感歎著。
“女權,我在中國很少聽到女權這個詞。”
“啊?”佐藤不明白杜康的意思,為什麽女權這麽發達的國家,卻沒有女權這個詞匯。
“嘛,我在美國碰到過很多種族歧視的現象,甚至人家執法機關都擋著我的面說什麽『你給我滾出我的美國』什麽的。不過我在我的國家從來沒有什麽種族歧視。”杜康如此說道,“雖然有些地域歧視,但是完全沒有什麽種族歧視。就算有些民族沙文主義者,當著面也不會表現得太明顯。所以我的國家,很少有種族歧視這個詞匯出現。”
“真是一個奇妙的國家。”佐藤美和子如此評論著。
杜康和佐藤美和子閑聊著,而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看著在這種話題下被逐漸安撫了的杜康,也就任由他和女警察繼續聊閑天去了。反正現在也是在等眾人過來。
而一些先到的人,也從杜康說的老師結婚的話題慢慢閑聊起來。
杜康和佐藤美和子繼續聊著一些有一搭沒一搭的事情,時間慢慢過去。
人員也逐漸來齊了,開始與身著警服的警察做著筆錄。
“誰沒來?”杜康看著目暮十三拿著花名冊點完名之後,問道。
“是西本健。 ”目暮十三報上了一個名字。
“哦,有趣。”聽到這次死的既然不是什麽看起來就很有權勢的人物,杜康若有所思,“走吧,去他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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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死了。”杜康蹲在西本健的屍體前面,一副果然如此的原因。
“有什麽看法麽?”目暮十三湊到杜康身邊,這麽問道。
“嘛,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杜康賣著關子,“人,真的死完了麽?”
“什麽意思?”毛利小五郎問道。
“假如,真的只有一個殺手的話。注意,是只有一個殺手,這個是前提。那麽,這個殺手想要殺的人,真的全部結束了麽?”杜康如此說著。
“什麽?”一直一村長的秘書跟著的平田和明聽到杜康的說話,震驚了。
“比如說,需要留個活口傳達什麽信息之類的。”杜康這麽說著,“不是很常見麽,留個活口什麽的。”
“說起來,你很緊張啊,平田和明先生。”杜康看著面前緊張的人,這麽敲山震虎著,“莫非,你知道什麽麽?”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平田和明用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麽說道。
“雖然人可能殺完了,但是不代表只有一個凶手啊。”杜康看著平田和明,如此說道,“真的沒有什麽要說的嘛?”
“警部,這裡又發現。”旁邊的警察抬起了西本健的屍體,發現了屍體下蓋著的血寫的樂譜。
仿佛是用小刀刻化的凹痕形成的五線譜,用血畫成的音符。
這是戰栗的樂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