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月光——杜康的新女友
杜康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咽了一下吐沫。
不是看見了美女,恩,雖然也差不多。更多的是受驚了。
日本的空手道果然跟天朝的乒乓球一樣,這不是體育,這是魔術,是玄學。
“蘭,你以後肯定是個好女人。”杜康略有作死風范的說了一句。頗有一種傳統中國人的認輸但是嘴上還是要碎碎兩句的意思。
“多謝誇獎。”毛利蘭敷衍的回答著。
“省砂輪。”杜康小聲的嘀咕著。
“什麽?”沒有聽清杜康說什麽的毛利蘭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杜康趕忙擺擺手。這要是被毛利蘭聽見了,估計就不止是省砂輪了,還省骨鋸。
作死是一回事,送死就是另一回事了。傻逼是一回事,腦殘就是另一回事了。
杜康一隻手顫顫抖抖地重新拿起酒杯,和毛利小五郎輕輕碰了一個,安撫一下彼此受驚的心靈。然後另一隻手摸出手機,玩了起來。
聲音調成靜音,然後給貝爾摩多發送著郵件。
而郵件的內容就是柯南比著剪刀手的照片,後面還有毛利蘭的側影。
什麽意思?
你貝爾摩多不是說了自己和工藤新一是發小了麽,那麽變小的工藤新一和小時候的工藤新一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你應該能認出來吧。
什麽?帶了眼鏡就認不出來了?你在逗我麽?你們真的是發小麽?
真正的粉絲就算是帶了眼鏡,打了馬,照樣能認出自己的偶像。
那麽杜康這麽做是為什麽呢?當然是為了試探貝爾摩多,試探這個工藤新一究竟是不是如你克裡斯溫亞德說的那樣,是你的發小。如果你認不出你的這個發小,那就說明你有別的心思。
就是擺明了試探你的身份。不玩什麽陰謀詭計,這就是陽謀。
沒錯,陽謀。
而貝爾摩多則必須咬牙吃了杜康的試探。並與此同時得出杜康在試探自己和工藤新一的信息。
而這信息也是杜康有意要誤導貝爾摩多的,因為這試探信息的基礎,是建立在貝爾摩多就是克麗絲溫亞德的基礎上。
而對於貝爾摩多來說,杜康試探自己,就表明了杜康潛意識裡認為自己就是克麗絲溫亞德。這,就是杜康的目的。
雖然不知道貝爾摩多和宮野志保有什麽仇恨,但是杜康是要保宮野志保的。哪怕就作為灰原哀一樣活著,至少活著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活著總比死了好。而且某種意義上說,對於認為組織就是阻礙了自己的幸福的宮野志保來說,能夠從小學開始重新建立一遍自己的人生,不由別人支配、完全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這難道不是一種奇跡麽。
杜康自認為如果能變成小學生,肯定是要搞光源氏計劃的。
青梅竹馬什麽的,如果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人們喜歡青梅竹馬,是喜歡從小到大的感覺,嗯,各種意義上的從小到大。
倒扣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桌子也跟著發出了嗡嗡的低頻的聲音。被毛利·砂輪·玄·蘭一掌劃開的酒瓶裡剩余的酒也顯示出了絲絲波紋。
“一會去找你,達令。X”
這是杜康拿起來看到的消息內容。
發件人赫然顯示著“克裡斯·溫亞德”
是貝爾摩多的對外的私人號碼。
公私分明,在組織裡的,尤其是有代號的人身上,
被封為金科玉律。畢竟,有時候代號暴露了,好歹還有個身份能夠暫時用來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此乃真理也。 而貝爾摩多,估計身份就更多了。
杜康明面上應該知道的就有貝爾摩多這個代號加上克麗絲溫亞德這個美國女明星的身份,當然了,杜康更知道莎郎溫亞德這個舊的身份。
看來自己的試探讓貝爾摩多產生警惕了。杜康也大致能猜得貝爾摩多那邊是怎麽想的:
自己可以直接發郵件去刺探貝爾摩多,那麽近在咫尺的毛利蘭和已經脫水的工藤新一不是更方便麽。
而如果產生了什麽信息對不上號,那麽自己聯系到莎郎溫亞德則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把貝爾摩多與莎郎溫亞德對上號,那麽過來一趟是再有必要不過的事情了。
更何況這裡還有貝爾摩多的乾兒子在,比親媽對他都親的。
所以貝爾摩多親自過來是十分有必要不過的事情。
“怎麽了,杜康?”毛利小五郎關切的問道。
聽著毛利小五郎的話語,旁邊的江戶川柯南發現了震動之後也望向杜康。
雖然想為了防止杜康繼續深究自己的身份,柯南打算暫時熄滅了自己的好奇心,不過毛利大叔都開口,自己蹭個情報也不算什麽了。
畢竟月影島還是有著潛在的風險的。雖然通過杜康所說的關於麻生圭二的消息,讓毛利小五郎判定月影島跟社團沒有關系,但是畢竟是毒販,指不定有什麽么蛾子在等著自己呢。這也是那把格洛克現在還在毛利小五郎的腰上別著的原因。
而杜康收到的信息,很明顯讓毛利小五郎認為杜康是在托人調查月影島的事情。
處於安全起見,毛利小五郎沒有動用自己的關系網。 一方面當然是為了不暴露給杜康;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如果真的自己被針對了,那麽自己的手機被監聽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的。為了不打草驚蛇,毛利小五郎並沒有多余的動作。
但是毛利小五郎沒法動,不代表中途加入的杜康沒法動。是故,毛利小五郎認為杜康是在聯系他自己的關系網,而出於避諱和免得惹禍上身的原因,剛才杜康發郵件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也把頭扭到一邊喝酒去了。顯現在有消息,很有可能就是杜康的關系網有消息了。
“我女朋友說要月影島找我玩。”杜康苦笑著說。
好在兩天前琴酒那邊已經把水無憐奈的分手通知發過來了。關於分手的原因和時間以及導火線,包括兩人戀愛的起因、經過、關鍵點也發了過來。畢竟公眾人物的感情可是很受人關注的,如果杜康這邊說差次了些什麽,很容易讓人懷疑的。而琴酒這謹慎的態度,也讓杜康避免了一些麻煩,省的自己編理由的時候還要想著女方會怎麽說。
“是憐奈小姐麽?”聽到杜康的話,毛利蘭反應著。
“蘭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分手了。”杜康這麽說著,“嗯,這次這個也是,是我在美國的時候的前女友要來。”
琴酒給了自己關於與水無憐奈感情的諸多事宜,但是貝爾摩多可沒有給,也就是說,自己趁機編排一下她也是無可厚非的。
或者說,本著試探目的的杜康通過編排來試探貝爾摩多是再正常不過的。
也就是說,如果杜康不這麽做的話,反而就代表了杜康自己有著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