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雲霄飛車鍘美案――不同的醫生
“奈奈醬,冰激凌。”拿著兩個冰激凌,杜康從小攤跑了過來。
“謝謝啦,杜康君。”水無憐奈也是一副戀愛中人的酸臭味。
“杜康君。”這不是水無憐奈,而是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啊,哦,蘭桑。”杜康認出了面前的女孩。
“杜康君。”嬌小的聲音從杜康耳邊傳來,一隻手輕輕地拉了拉杜康衣服,像極了吃醋的女伴,又像是怕被人撞見的秘密情侶。
“我不是業余開了個偵探所麽,這個是我對面同樣經營偵探所家的女兒。毛利蘭。”杜康介紹到,“這個是我女朋友,水無憐奈。”
其實杜康不願意說這話,不過從自己的代號就能看到自己現在在組織的地位。壓根就是一個實習生。所以也難怪“靠女人上位”這種八卦在組織內流傳。別人都好歹是個酒類,自己這直接就一個商標,還細化到了具體分類。
“對了,你這是和男朋友來玩麽?”杜康問道。
“恩,我是,啊”小蘭正準備回答,突然被臉龐的冰涼刺激到,“新一君。”
工藤新一正拿著一聽罐裝飲料靠在小蘭的臉龐。
真特麽虐狗。不過自己還不能暴露。
“那個,你們玩。”杜康說完,拉著水無憐奈離開了,像極了戀愛中不願被人打擾的男女。
如果是和宮野志保,杜康是十分樂意酸臭一把的,但是和面前這個真正的CIA,逢場作戲比拚的就是演技。更何況已經看到琴酒和伏特加這一對gay了。
“走吧,奈奈醬,過山車。聽人說,這裡的雲霄飛車很有名的。”
“恩,杜康君。”水無憐奈伴的害羞的女伴還是很到位的。
不過如果讓杜康評價,杜康會認為如果加個兩個手指頭互戳的動作會更萌。隻不過水無憐奈的氣質實在是不適合做雛田專屬的動作。而此時羞澀地扮相,已經是水無憐奈能夠撐起來的極致。
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從水無憐奈偽裝成羞澀地女伴,杜康就明白,她不願意與自己玩什麽假戲真做什麽。挑戒指什麽的,也是點到為止。而之所以偽裝成羞澀,也是為了以後做“分手”的借口。
或許水無憐奈覺得自己是在做戲,在飆演技。好吧,其實也確實在演戲,不過目的並不是為了偽裝,而是為了遠離死神。
越是自己是搞生命的,反而越是迷信。
當你正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正在凝視你。同理,死亡小學生凝視死亡的時候,死亡也在凝視死神小學生。哪怕此時工藤新一開沒有開啟【黑框眼鏡】+【江姓】+【跟著毛姓前輩修行】+【*】這種四重buff模式,但是誰知道現在的工藤新一會不會更有殺傷力。所以為了防止不幸濺射,杜康決定裡這家夥遠遠的。
死神小學生,這名頭可不是一般的大。
“新一君,咱們也去做雲霄飛車吧。”聽到了杜康他們,小蘭提議道。
“喂,蘭。他們兩個明顯是不想讓咱們打擾,才急忙忙地走了的,雲霄飛車的話,”工藤新一自然看出了杜康的意思。雖然對小蘭對面新開的偵探所這件事有點好奇,不過到底是為了賠罪才一起來玩的,工藤新一覺得還是盡量控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比較好。
“沒關系了。雲霄飛車是兩人一排的,不存在打擾的問題。”小蘭這麽說道。
小蘭看見兩個黑衣男子往摩天輪方向走去,
雖然原計劃是要先去做摩天輪的,但是看到兩個黑衣男子,小蘭不知道為什麽產生了:還是理他們遠一些會更好的感覺。而且,小蘭已經發現新一也看到了那兩個男子,而顯現小蘭也明白此時的工藤新一兩隻眼裡寫滿了“我很好奇”這樣的話。 如果是以往的話,無論怎麽樣,小蘭都知道自己阻擋不了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好奇心。不過女人的直覺是很敏感的,小蘭恰恰發現了此時的工藤新一不像往日那麽不遷就自己,判斷應該是把自己手機弄到水溝,加上空手道大賽放自己鴿子的愧疚。所以,如同野獸一般的直覺的小蘭,拉著工藤新一就往雲霄飛車的項目走去。
如果杜康知道小蘭有這樣的心理活動的話,那隻能說一個佩服。不愧是能在死神小學生的籠罩下還保持良好幸運的人,妥妥的黃金律呀。
不過女人的直覺恰恰是有科學依據的。據說與男性的差異是在因為左右半腦前後半腦的信號傳遞而產生的。簡而言之,女性會把一些不經意的信息保留在腦子裡,然後在需要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反應,但是因為沒有人們所說的邏輯,被人們認為是女性特有的“第六感”。
作為火熱的項目,雲霄飛車自然是人滿為患了。而在日本,排隊也完全是日常。而好巧不巧工藤新一與毛利蘭正排在自己與水無憐奈的後面。
雖然很是不爽,但是沒有理由就表達這份不爽,會讓人警覺的。杜康可沒忘了,琴酒也在公園裡。
“蘭桑也來了。”顯然,水無憐奈如同杜康猜測的那樣,不想搞假戲真做的戲碼,對於冒充處於戀愛中得酸臭男女也不是太上心。而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出現也無疑提供了好的借口。
“不好意思,打擾了。”對於打擾兩人,毛利蘭還是有不好意思的。打擾了別人的“好事”,小蘭還是很有歉意的。
“沒關系的,大家一起反而更熱鬧。是吧,杜康君。”水無憐奈借機把杜康拉住的手抽開,羞澀的情侶扮演的十分完美。
“沒關系的,蘭桑。對了,這位莫非就是那個少年偵探。工藤,工藤……”杜康裝出一副記不起名字的樣子。
“工藤新一。是個偵探。”男孩自我介紹到,“先生是在實驗室工作的醫生吧。”
“對呀。前幾天我去拜訪過毛利偵探。”杜康的潛台詞就是,你小子少拿這種爛大街的信息裝神棍。
這對話仿佛是:
――你說水滴從高空下降,計算加速度和勢能以及空氣阻力之後,水滴打到地上會怎麽樣?
――你知道雨麽。
如此。
簡而言之,就是杜康在因為工藤新一打擾了自己的好事,而故意針對他。
而男孩固然情商低,但也是自然明白杜康的這種挑釁。對於男子的挑釁,工藤新一自然聯想到了自己打擾了兩人的好事上去,沒有更多去想。畢竟這種來自杜康的反感在這裡已經說得過去了。而工藤新一自然不會想到更深遠的方面。
“杜先生的手上有淡淡的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而且褲子底下還有白色的齧齒動物的毛發,所以能看判定杜先生從事相關工作。”
看著工藤新一這樣說道,杜康很是滿意。
和女伴約會,衣服自然是要精挑細選的。哪怕是逢場作戲,但是杜康心裡自然而然也會有能夠假戲真做的小幻想。 所以衣服都是新洗過的,褲子也特意熨了熨。而之所以褲子底下會有白色毛發,則是臨出門時,杜康突發奇想特意從實驗艙室從粘了一些小白鼠脫落的毛發彈到褲腿底下。而消毒水的味道也是特意按了兩下消毒凝膠,搓了搓手。
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突然想到英劇神探夏洛克裡莫裡亞蒂初見卷福的時候扮成gay去調戲卷福。而杜康這樣的行為,一同出門的宮野志保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宮野志保沒有別的反應,隻是認為杜康故意這麽打扮的,目的是要引起女伴的反感。
不過杜康心裡滿意歸滿意,但是表情仍然是那個不滿的表情。
“那你覺得我是什麽主修的專業的呢?”表情很友善,但是工藤新一能看出杜康的挑釁。
“杜先生可否給個提示。”雖然很自信,但是從穿著和行為上,工藤新一確實提取不了更多地信息。
如果齧齒動物的毛發和手上消毒水的味道還能是因為不細心所留下的信息。那麽特意來約會,自然是要特別打扮著裝一番,其他的專業信息自然而言就被遮蔽住了。
而這同樣也是杜康要傳達給工藤新一的信息――不是你提取不到我的信息,而是因為我特別注意了。
知道工藤新一會成為死神小學生的杜康,自然要在事先誘導工藤新一。他會成為很好的一部棋,一個別人根本想不到是自己棋子的棋。無論是黑方還是紅方,都想不到這是自己布置的一個棋子。
“我是醫院裡,最不同其他醫生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