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科學的角度來看,這個“詛咒”也著實是太過於高效了,要知道,科學實驗也太多的能百分之百的成功的。仿佛這不是什麽巧合形成的“詛咒”,而是如同氫氣能夠燃燒,氧氣能夠助燃一般的科學規律,不,或者說是自然真理。這就只有這樣,所以才能解釋為什麽詛咒的實驗可以多次試驗,多次成功。
你讓我詛咒,我詛咒就必須給你去詛咒,你也太不拿我詛咒當回事了。我詛咒雖小,好歹也是神秘側的。
“也就是今天辦法事的龜山先生?”毛利小五郎旁邊問道。
“是的。”平田和明沉重地低下頭,“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仿佛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故事,只等有心人詢問一般。
“那是一個月圓的夜晚,應該是沒有人在的公民館。”平田和明仿佛在講鬼故事一般,“我剛好經過這裡,附近卻傳來鋼琴聲。”
“當我要詢問有什麽人在的時候,聲音就立刻停止。”
故事鋪墊著,仿佛是真的一般。節奏掌握的恰到好處。
“當我走到裡面,龜山先生就在鋼琴上。”
留下懸念,然後瞬間將包袱抖了出來,個人巨大的反差,引起人心的恐懼。
“死因是因為心臟驟停。”
很難想象,這是親身的經歷。
“還有,一直到他死為止所彈得曲子,也就是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斷演奏的,那首月光奏鳴曲。”
這種完整的敘事節奏,完全不像是親身經歷且受到了恐懼的人能夠條理清晰地複述下來的。
“從此以後,那架鋼琴,不知不覺中,就被稱為被詛咒的鋼琴了。”
沒錯,平田何明的講述,更像是經過細心的編輯整理之後的故事。而杜康和毛利小五郎就是那個等待著故事的人。
平田和明的鬼故事到此為止,毛利小五郎和杜康還是叼著煙。完全沒有一副那種得到了刻有“受命於天既得永昌”字樣的石頭的人的狂熱的覺悟。
“別亂動,柯南。”看著柯南坐在琴凳上,準備彈奏。杜康順勢走進屋子裡,站到了鋼琴旁。煙抿到嘴上,用手拽住柯南的領子,把他提到一邊。
“詛咒什麽的,我還從來沒見過。”杜康這麽說著,然後不由分說地自己坐到了琴凳上。用手接過嘴上的煙,吐出了一口氣,然後又把煙夾回嘴上。
右手拇指和小指用力,食指、中指、無名指抬起,叩擊著白鍵。左手從小拇指開始往右,指頭變換著敲擊著鍵盤。
鋼琴上頓時傳來不算舒服的樂音。
明明是樂音,但是卻十分壓抑。
仿佛因為樂音的壓抑,平田和明甚至沒有能夠阻止杜康的彈奏,而是徑直呆住了,癡癡地站在旁邊。
彈了幾個小節之後,杜康就停了下來。不算是完整的曲子,不過聽過這個曲子的人,肯定能夠反映出來。
算得上十分經典的曲目。
杜康拿不準毛利小五郎聽過這個曲子沒有,也保不準跟著工藤有希子從小熏陶的工藤新一、現在的江戶川柯南能認出這個曲子不能。不過,杜康認為,淺井成實這個多少算是音樂世家的孩子,應當是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