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月光——Mein Sohn, mein Sohn, ich seh' es genau;我兒,我兒,我看得清楚;
“尤裡卡,尤裡卡。”貝爾摩多看著杜康的雙眸,這麽說道。
貝爾摩多的聲音在杜康聽來,十分動聽。仿佛在敲打窗,又仿佛是在撩動琴弦一般。
“哦?”杜康是知道尤裡卡的典故的。
阿基米德從澡堂裡出來,喊得就是“尤裡卡!尤裡卡!”,意思是“我發現了”。如果這個故事發生在是崩壞3的世界裡,一定是一個香豔極了的故事。
“你發現了什麽?”杜康試著讓自己的聲音也盡可能富有磁性,如此問道。而眼睛則是看著貝爾摩多睡袍開襟的地方。
男人嘛,無論女人的衣服穿得再少,男人的眼睛永遠盯著的,是那包著的部分。
“A secret makes woman woman.”沒有搭理杜康不禮貌的雙眼,貝爾摩多說出了自己經典的台詞。然後仿佛是不自覺一般,隨手緊了緊自己的睡衣。
“嘛。你開心就好了。”女人有很多秘密,這點杜康是理解的。刨根問底的男人,是不招人喜歡的。
杜康沒有繼續剛才的思考的內容。畢竟,杜康不是專業的諜報人員,受過專門的訓練,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
所以,與其當場思考,然後因為不懂得隱藏情緒而暴露了自己的想法,還不如乾脆留著那些並不是十分重要的問題,有空了慢慢思考。
尤其是在有著第六感的女人的面前,杜康覺得自己想什麽,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都能猜到。十分的不科學,或者說,又十分的科學。
當然了,杜康在心裡八卦和東北挖泥巴就是另一回事。畢竟,就算再怎麽第六感發達,也不可能聽到杜康腦海裡的金坷垃。
再牛逼的肖邦,也彈不出我的悲傷。再厲害的腦補,也不可能知道我在關心非洲的農業不發達。
“你知道,如果是琴酒的話,應該怎麽做麽?”杜康又開始拿琴酒說事。仿佛是有著深意一般。
與其說是在猜測琴酒會怎麽做,不如說杜康要開始黑琴酒了。日常黑琴酒已經成為了杜康的興趣。
“哦?”對於杜康的黑琴酒,貝爾摩多還是很喜歡的。或者說,八卦就如同女人的維生素一樣。
杜康並不是出於對日常黑阿三的敬意,雖然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吧。
雞蛋碰石頭,我永遠站在雞蛋的一邊。而當杜康黑琴酒的時候,無論是貝爾摩多,還是宮野志保,都是站在杜康這邊的。
“他,會讓伏特加開著車,然後他,在後面睡覺。”
杜康仿佛是知道了琴酒在聽著自己和貝爾摩多的對話一般。正好像在美國的時候,知道自己和宮野志保旁邊的穿黑衣的男子是誰,是什麽身份一般。
“哈哈,有趣。”貝爾摩多這麽說著,充滿了深意。
仿佛是知道了杜康的打算一般。
又仿佛是看到了一個伏特加握著黑色的保時捷356A的方便盤,後面的座位上一個琴酒癱在靠背上休息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