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對爵——杜康的弟子
“就叫黑……”杜康剛準備說出計劃的名字,已經說出了一個字出來,然後止住了嘴。
伸出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握緊,大拇指和小拇指伸直,筆畫在耳朵邊。
“還有,這件事,讓我那個同事,在一邊盯著,不要介入。”不需要明說,婦產科醫生的同事,說的只能是GIN。
“是是,囉裡囉嗦,不愧是糾風杜康。”車窗緩緩關上,貝爾摩多一副嫌棄杜康的樣子。
“我更喜歡說,紀律部隊。”這番話,貝爾摩多與小蘭不一定聽到,但是旁邊的有希子聽的真真的。
“紀律部隊?”有希子看到杜康的轉身,問道,“John你參加什麽組織了?”
“還是我那個學姐的。只是我來當白臉,便於組織經營。每個組織不都有這樣的人麽,很正常不過。”杜康如此說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有負責和外人撕逼的法務部門,自然有內部自省的部門了。”
“哦,你說話總是雲裡霧裡的。估計也就優作能聽懂。”有希子把酒杯遞給杜康,如此說著。
“還有琴酒。”杜康心裡補充了一句。
“我的名聲啊。還有,下次再玩的話,小心點。”杜康一副為你背黑鍋的意思。
而旁邊的柯南,聽到了這樣的話,顯然是明白了什麽。
顯然是,自己老媽提前和杜康溝通好了,把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的自己,杜撰成了有希子和某個男人的私生子,然後讓杜康來背個鍋。
至於之前的“優作是站在我的對立面”這句話,被柯南當做了杜康一如既往逗弄小蘭的話而作為廢話處理了。
“對了,鑰匙給你吧。”有希子把杜康遞回來的鑰匙又遞給杜康,“你就留著吧。聽優作說,你的小說還是挺有趣的。這裡的資料應該能錦上添花。”
“如果寫小說能追到你的話,我早就寫了。”杜康喝著工藤家的雪莉酒,說著:“我看,優作追上你,不是因為他多麽有才華,而是因為他長得帥吧。”
“阿拉,Johnny也會吃醋啊。”有希子一副驕傲的表情說著,“我可要小心點克麗絲啊。”
“啊?”
“你不知道麽,圈子裡基本上都知道了,莎郎的女兒倒追男人,連生母的葬禮都敷衍了事。”有希子一副女人的邏輯,將毫無邏輯可言的因果兩端,揉搓到一起,產生出別樣的意味。
“嘛,圈子內很少有秘密。尤其是關於八卦的。無論是那個圈子,都是如此。”杜康感歎了一下。
“為了給自己兒子創造把妹機會,大作家工藤優作帶著老婆躲到大洋彼岸。”杜康用著同樣沒什麽邏輯可言的因果說話。
“哦,原來你是對小蘭這樣的女孩有興趣呀。看來我要提醒一下新醬啦,別輸給你了。”有希子還是一如既往沒個正行的表現。
“男人無所畏懼。”杜康放下酒杯,熟練地從抽屜裡摸出一個水晶煙灰缸,把口袋裡的香煙拿了出來。
“這煙可是有夠難抽的。”杜康如此說道,“也就名字好聽點。”
“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雖然是日式英語,但是女聲帶來的柔軟的聲線,卻讓這句話一點都不難聽。
“我的意思是——紅萬。”杜康如此說著,“雖然更喜歡藍萬的爆珠帶來的清爽,
不過紅萬確實是個好名字。” “正如同紅方。”杜康在心裡補充著。
“所以說,按照你的話說,如此直男癌,除了克裡絲,沒有女的能接受你。”有希子看著杜康的不解風情,損友一般地嘲諷著。
“我和她沒有關系。”
“比起那個神秘的學姐,果然還是克麗絲看起來更像你的官配。”有希子很有即視感地說道。
“官配這種事,感覺就像原廠鏡頭。而處於各種原因,平民法師總是選擇副廠鏡頭更具有性價比。”杜康列舉著最近的興趣,如此回應著有希子的說辭。
“明明都同居了,你可不想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有希子對於杜康信息的掌握,顯然比自己兒子工藤新一要多的多。
“就算畫了超過小痰盂兩倍的價錢買了索尼痰盂,但也不代表以後就非要買索尼原廠的頭吧。”杜康如此說著,“話說,明明是寄宿家庭,到你嘴裡就成了同居了。”
“我倒是覺得,不存在利益關系而產生的這種情愫,反而更具有愛情的純粹。你只是毫無知覺而已吧。”有希子顯然具有女人特有的來紅線的興趣愛好,“房東家的女兒。說起來,你們認識有……
“十年了吧。”工藤有希子如此說著,”你這也算是留美十年。“
一陣殺氣騰騰的目光掃過江戶川柯南,落到了工藤有希子的面前。
工藤有希子倒是沒有什麽覺悟,反倒是柯南被杜康的眼神嚇住了。
經歷了月影島之後,這是柯南第二次見到杜康露出這樣的眼神。
不同於發生再大的事情也是一副迷離的樣子,這種一副高密度信息壓縮其中的眼神,讓柯南備受驚嚇。
“工藤優作教你的吧。”杜康如此說著。
“哦?”工藤有希子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對呀,你去找他算帳去吧。”
“沒錯,冤有頭,債有主。”杜康一副通情達理,決不遷怒他人的樣子,“那麽我去找他的麻煩去了。”
“去吧,去吧。”有希子一副起哄的樣子,“兩個高智商的男人為我決鬥,很不錯的感覺。 ”
“我去了啊,有希子,你不要攔著我。”
“去吧,去吧,John。我絕不攔著你。”
“我給你說說上次優作和那個大波浪的話劇演員的事情吧。”杜康一副我正在找工藤優作麻煩的意思,“還有,這是兩個形容詞。”
“MDZZ。”柯南這樣評價著杜康和自己的父母。
畢竟,以柯南現在的認知,能夠如此愜意地、當面來說報復對方的事情,也只不過是熟人鬥嘴互損。
有希子懂得多一點,所以沒有給柯南說話的余地。
工藤優作就懂得更多了,比如說——金杯共汝飲,白刃不相饒。
杜康走到柯南身後,右手化刀,削擊到柯南的側頸。
柯南徑直撲倒向前,被工藤有希子扶助。
“我跟一個從KGB退役轉行當兒科醫生的朋友學的。”杜康如此說道,一飲而盡杯中的雪莉,“你找我有什麽事,可以說了。”
“這個慢慢說,不著急。”工藤有希子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慢蹭蹭的說著。波浪留海與隻手可握的腰肢,在密閉的空間中燃燒著理智
“我要去一趟群馬縣。本來準備騎機車過去的,不過優作說了,如果你在的話,應該會舒服很多。”
滴~滴~
房子外面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
杜康關上大廳的燈光,有希子一把抱起暈了的柯南,宛如紀念結婚紀念日的恩愛情侶一般,走出玄關。
“可能還需要你和優作稍微照顧一二。來,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