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對爵——Twin
“基爾。”
杜康一言爆出了水無憐奈的代號。
“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基爾代號的。”琴酒這麽說道,不過並沒有往日裡情況稍有不對就立刻掏槍的打算。
“雖然備血的時候,只有代號,沒有名字。不過,無論是申請,還是審核,包括打印,都是我這邊的程序。你別忘了,這才是我的專業。”杜康一副你們這些外行渣渣別和我談論技術細節的樣子。
“好了,說正事吧。別是你抽煙抽得太厲害了,讓我過來直接給你做血氣分析吧。”杜康自己給自己的古典杯中倒了小半杯Gin。杜松子的香的發膩的味道頓時籠罩了杜康。
“他這樣的,用不到血氣分析。直接按照肺性腦病治就行了。”貝爾摩德很懂杜康的話,和杜康有一搭沒一搭地當著琴酒的面說閑話。
“選一個人,你帶著。”琴酒懶得去搞清杜康和貝爾摩德之間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等等,如果是實習生的話,帶了也就帶了。規培生的話,不應該只有二線才有資格帶麽。”杜康看了看沒有反對的貝爾摩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畢竟,在場的眾人,都是有酒名代號的成員。
“John,你不會把你自己當成一線來看吧。”貝爾摩德看著杜康,這麽說著,“你現在做的,不就是二線的事情麽。”
“你現在管過病號麽?”這種簡單的話,經歷過杜康和貝爾摩德黑話洗禮的琴酒還是能明白的。一句話直撲重點,“門診不是也給你排班了麽。”
“我當實習生的時候,還在神外坐過門診呢。”杜康不滿的說道。
“神外不是神內,基本上沒有病號去神外門診吧。”貝爾摩德顯然懂得其中的貓膩,“基本都是急診直接送到病房。就算有病號到門診,你也只需要說一句——直接去病房住院吧。”
“選一個吧。”琴酒這麽吩咐著。
“伏特加可以麽?”杜康反問道。
“他是無所謂了,只要你願意。”貝爾摩德如此說著,“不過你還是認真選選比較好,畢竟也算是你帶的第一個徒弟。”
“所以啊,最討厭教學任務了。沒有工資,還要自己出車費。”杜康一如既往地碎嘴子,“事先說好,這是你們讓我挑的,到時候出了簍子,你們記得保我。”
“相互保護。”貝爾摩德一副預料中地很滿意杜康引出的這個話題,如此回答著。
“互保。”琴酒的話就更簡潔了,連本來應該在前面掛著的兩個字都省了。
“基爾跟我。”
杜康說完,貝爾摩德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了琴酒。
“你們這是拿我做賭注麽?我能分一半麽?”
“John,不是應該選個男的,能跟你一起值班麽!”貝爾摩德一副很不解的樣子,這麽抱怨著杜康。
“對呀,如果是男的的話,確實方便一起值夜班。不過,你忘了我的專業了。”杜康如此解釋著,“我的母親,在我入崗的第一天,專門交代我。無論何時,無論以後成長為什麽樣的人,是大教授又或者普通的醫生,永遠不要忘了,做檢查的時候,需要一個女醫生或者護士在場。”
“嚇嚇,這就開始教上了。”貝爾摩德一副起哄的樣子。
“走了,基爾。”杜康模仿平時琴酒招呼伏特加的口氣,只不過旁邊貝爾摩德的起哄透露出了杜康模仿的拙劣。
“喂,Gin。”走出雞尾酒酒吧,走向上來時乘坐的職工電梯,杜康猛然轉身,透過身後側位的水無憐奈,杜康說到,“你和Gemini很配。”
電梯門合上,電梯下降,杜康已經從琴酒一閃而過的表情印證到了自己猜測的正確。又或者是,自己只是被告知了情況而已。
“很靈敏吧,Gin。”看著消失在視線的電梯,貝爾摩德對著琴酒評價著杜康。
“可惜砸在女人手裡了。”琴酒從信封裡摸出一本旅遊小冊子,正是紐約曼哈頓。
此時標志著美元世界霸權地位的世貿大廈,依然佇立於斯。宣示著銀行家們正統治著這個號稱自由的國家,並監督著整個世界的運行。
“我也沒帶過人,不知道怎麽帶人。不過,今天教你一個事。”杜康對著旁邊的水無憐奈如此講解起來,然後忽然想到水無憐奈現在也算是有著酒名代號的正式成員,不能再像對待實習生那樣的態度對待,改口道,“也不算教你,應該說是互相交流。”
習慣性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將一部魚眼鏡頭的EOS遞給水無憐奈。
打開汽車裡的音響,這對杜康很重要,遠遠比什麽百公裡加速多少多少秒要重要。一曲Just Blue從隱藏在車身裡的音響中傳來。
保時捷後面仿佛出現了豹子跑慢、企鵝摔大跟頭、兩個猩猩互削的畫面。
“看看咱們這裡的大樓,好好看看。”杜康讓水無憐奈透過車窗,觀察著旁邊的剛剛離開的大樓,“兩個角向外凸,中間凹進去,這是個弓形。而門口這個電梯,直通高層,組合起來這叫做箭煞。而箭煞指向的方向,正是剛剛咱們坐著聊天的酒吧。”
“有什麽作用呢?”雖然不太相信,但是水無憐奈很會說話,或者說很會捧哏。
“具體說來有點複雜。簡單說來,應該是,早晚會被炸掉。”
“所以呢?”水無憐奈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這麽說著。
“你看看那貨常開的黑色雨蛙,呈一弓形。再加上那貨瘦高個大長腿以及尖尖的帽子,完全一個流動的箭煞。所以,有他的地方,就有血光之災。”
“怎麽樣,跟著我就算學不到啥東西,至少很有趣吧。”
……
“怎麽樣,跟著我就算學不到啥東西,至少很有趣吧。”
杜康在將水無憐奈與工藤有希子相互介紹之後,對著前者再次說著。
頗有種父親送兒子去學校,不指望孩子能夠有多麽好的學習成績,至少長長個子的期望。
“Johnny總是能認識很多有趣的人。”工藤有希子很懂得人情世故地一把拉住了水無憐奈的手,和她說起了女人之間的話題。
“我的專業,就是與各種人打交道。”杜康隨意地說著,“上車吧,我最喜歡的車。”
不是什麽保時捷雨蛙跑車,也不是那種一看就很高級的加長轎車,更不是堪稱zip的五菱宏光。停在工藤家門口的是一輛中巴車。
豐田考斯特,中型商務接待車,可以拉一組人數不多的旅行團。在水無憐奈氣質的襯托下,給人一種這裡面能塞下一個電視台小製作組的樣子。
只不過在工藤有希子抱著昏睡的柯南走進車裡的時候,發現車裡除了駕駛室的空間,剩下的僅僅是三個半大沙發,連一個商務車裡常見的酒櫃都沒有。
“自己找位子坐吧。”杜康這麽招呼著,自己很熟稔地躺在一個沙發上,右手十分熟練的拉起沙發右側的一個黑色的拉扣。本來還是坐位的沙發靠背,瞬間就變成了躺位的靠背了了,而本來靠著小腿背側的沙發,向上抬起九十度, 支撐著一個人腿部。
“優作好像到羽田機場了,有希子你有啥打算?”杜康摸著手機,躺在大沙發上,查看著郵件。
“他回不回來,都不影響我和Johnny呀。”工藤有希子一副我娘就是要出軌報復工藤優作的樣子,“讓他和美國女人好去吧,我有Johnny就夠了。”
“岡部,改道去教堂。”杜康一副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介意你有孩子,直接扯證走的樣子。
“好了,給你老大發消息吧。就說我說的,可以動手了。”
……本章完…………………………………………
當時報名規培結束的時候,領袖做了個夢:
領袖自告奮勇去神外科坐門診,畢竟這個門診很少有人來,出了問題的都是直接急診拉到病房。
然後來了個老頭。
領袖頓時就蒙蔽了,本來以為就是在門診乾坐一下午的,看看書拉倒了。
怎麽辦呢,他說的很嚴重,那應該讓他去拍個片看看哪裡出問題了。但是現在醫患關系這麽緊張,不檢查一下就讓他去拍片感覺會挨打。正好領袖也會一些什麽神經查體的東西,雖然談不上做做查體就能對出哪個腦回出問題了,但是知道大概什麽神經受損還是可以的。
但是領袖又忐忑了,被讓他做個檢查的功夫就把時間窗給耽誤了呀。怎麽辦呢。
然後夢就醒了。
醒來之後,領袖想了想:
我一個乾婦產科的,去毛線神外坐門診?
我一個婦產科,哪來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