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魔術戰爭——寶石魔術
“哦,他啊。”杜康一副懂行的樣子,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黎明?”旁邊的小蘭突然湊了過來,說著,“他不是唱歌的麽?他也表演魔術?”
“也表演。”胡文殊一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得到了旁邊杜康的肘擊。
“他確實是魔術大師。”桐江霧繪這麽說著,“還有,你也別逗人家了。”
說著,桐江霧繪來到了小蘭的身邊,聊著女孩子、女人感興趣的話題。
“這孩子不錯。”胡文殊如此評價著小蘭,“你小子,眼光不錯。”
“喂喂喂,那是我家的女兒。”旁邊的毛利小五郎如此說著。
“您就是毛利小五郎大偵探吧。我看了日賣電視台的報道,您的那個yoko的推理,真是太棒了。一個血染的升調號都能注意到。”
“哈哈哈,只不過是恰巧罷了。”毛利小五郎聽到別人對自己專業的稱讚,還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是,那次是在自己
清醒的狀態下。
雖然其中有著偶像粉的原因加成,不過這並不阻礙毛利小五郎因此加倍得意。
“不不不,這才是偵探真正該有的樣子。就像李昌鈺那樣,通過摸草坪,然後發現了受害人的膽結石,從而破案。越是細微功夫,越是見功力。”
“哈哈,你小子很懂行麽?做什麽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如此高端的吹捧法,自然是得意得很。
“對呀,秋田,你現在混哪裡的?”杜康一副改不過稱呼的樣子,這麽問著。
“比不上你呼風喚雨的,我在這裡混。”說著,胡文殊伸出右手,握拳,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劃出了一個六的手勢出來。
頗有一種抗日劇裡面,穿著樸素,但是一看就偉光正的人,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八的手勢,寓意八路的意思。
“你杜康大老爺呼風喚雨,怎麽,也帶著我們玩玩吧。”胡文殊一副熟稔的表情,顯然表示出了此番前來有意而來的樣子。
“我們那邊可是收到消息了,聽說你準備來場大的。”
“別別別,我沒有,別瞎說。”仿佛是不方便說話一邊,杜康如此說著。
而旁邊的胡文殊,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向了別的話題。
旁邊的小孩子,正在利用自己的獨到的視角,觀察著正在聊天的大人。
這種事,果然還是小孩子好,方便。一個大人如果端著鏡頭彎著腰,從下往上抄底,真的很難解釋就是是為了更好的構圖,還是別有用心。
而剛剛主動上門的胡文殊,正是柯南此時的觀察的對象。
在剛才,柯南已經觀察了有所反常的杜康。不過看著他腋窩位置處的寬大的反常,見過了杜康路子廣的柯南也多少猜測道理裡面裝的大概是什麽東西。而有所反常也在柯南的可接受的范圍之內。畢竟杜康除了能勾搭漂亮女人之外,另一個給柯南留下印象深刻的特點就是時不時抽風。指不定這次也是腦子裡面哪根弦搭錯了。
相反,這個剛過來的胡文殊,總是給柯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自稱是中國人,除去偶爾冒出兩句中文之外,說日語的時候的腔調完全不像是一個外國人,顯然是沉浸日語環境中很久。
以及,杜康透露出的,隱隱的感覺出來想不起來人究竟是誰的語氣。
不過,通過剛才聽到的胡文殊與杜康的對話,
倒是能感覺到雖然來人的身份有所掩飾。不過雖然是有所掩飾,但應該不是怪盜基德所假扮的,而是出於別的,例如接近杜康的原因,而有所掩飾。 當然,奇怪的不僅僅是杜康和剛剛主動過來的胡文殊。還有旁邊的桐江霧繪。
這個名字……
…………
“……我們鈴木集團,目前已經進入六十周年,本人在此誠摯的感謝各位對本財團所給與的支持與鼓勵。”
郵輪的室內大廳,鈴木財團的董事長——鈴木史郎發表著沒什麽特點也沒什麽缺點的演講。
而大廳的服務人員已經給每位來賓送上了這次主題同好會的小禮品——
“在此之前,要告訴大家。”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者正是鈴木朋子,只不過看在她知道等自己家的男人說完話之後才開口,應該不會落得如同王熙鳳那樣的下場,“老實說,這是我本人,對那個愚蠢的盜賊進行的一個小挑戰。”
“對,這就是我家的傳家之寶,也就是怪盜基德今晚的主要目標——黑暗星辰。”順著客人打開匣子,鈴木朋子滿意的說著。
“當然,這些都是仿品,真品只有一個。至於真品在哪裡,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鈴木朋子宛如遊戲NPC一樣,傳達著遊戲的玩法與規則。
?“現在請把這個珍珠帶到胸前,讓那個怪盜基德看到各位所帶的珍珠。如果他真的能偷的話,就叫他偷偷看。”
“不過前提是,這艘船在海面的三小時之內,我們這位怪盜基德必須判斷出哪個是真品。”
而這樣的說辭,顯然也讓今晚的氣氛到達了極點。
無論今晚怪盜基德究竟能否帶走這顆珍珠,今晚的鈴木財團的六十周年宴會是注定要成功的。這局穩得,跟慶余年的網劇一樣。
陳道明演慶帝,飾演達康書記的吳剛去演陳萍萍。哪怕是主演比起這些牛逼哄哄的配角還有段距離,但是也比其他小鮮肉強上不少。這劇能崩?
除非突然傳出消息,第二季讓長城的主角演葉輕眉。
“哎,杜康,你覺得怎麽樣樣?”毛利小五郎扭頭,準備和杜康商量商量,才發現杜康已經不見人影。
“康子啊,他去覓食去了。別理他,那個人形自走炮。”胡文殊如此說著,而聽到這話的兩個偵探露出了信服的表情。
不僅信服胡文殊的說辭,更信服他確實認識杜康這件事。
確實,不管事實究竟如何,至少在外人眼裡,杜康著實是一個人形自走炮。
而胡文殊帶著來的桐江霧繪已經和小蘭以及小蘭的同學——鈴木園子打成一片,聽著像是在聊化妝的技巧。
“胡文殊,是吧。”毛利小五郎回顧著杜康的朋友的名字,得到了胡文殊肯定的答覆後,毛利小五郎把問杜康的問題拋給了他,“你覺得怎麽樣?”
“寶石還是什麽?”胡文殊確定著毛利小五郎的問題。
“寶石。”毛利小五郎示意他先說說寶石的話題。
“哪怕是仿品,也是真品。”胡文殊端著匣子,平著視線,觀察著珍珠的紋理與配件的做工,“甚至就算是真品,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所欠缺的,恐怕也就僅僅是歲月感了。”從一旁回來的杜康,如此說著,“有這些個珍珠寶石打底,今晚鈴木財團要大出風頭了。”
“懂行。”胡文殊對杜康的評價高度稱讚,“看樣子下了不少功夫嗎。”
“給,你要的血腥瑪麗。”杜康端著一杯雞尾酒,遞給胡文殊,如此說著,“還非要加點雞血,你都不怕凝固了。”
“風格而已。話說,你還真的能找到。”胡文殊如此說著,聞了聞真·血腥瑪麗。
“血腥瑪麗”指十六世紀中葉英國女王瑪麗一世。因為其心狠手辣,為複興天主教殺戮了很多新教教徒,因此得到了這個綽號。當然了,具體的雞尾酒裡面酷似血液的顏色,完全是番茄汁和辣椒油。
“怎麽樣?”杜康帶著一絲挑釁的目光,看著舉杯品鑒的胡文殊。
雖然只是號稱風格,所謂的加血也不是加很多血。不過看來杜康遞過來的雞尾酒是存了一點小壞心思的。那份血腥氣,不淡。
“也多虧人家鈴木財團有錢,船上準備充分。”杜康眼神晃了晃,示意胡文殊一飲而盡。
“多謝了,哦,抱歉。”胡文殊端著的時候,一不留意,稍微撒了一點到杜康的手上。
“來,我來給你戴吧。”看著自己帶過來的女伴招手自己過去,胡文殊將一口還沒喝的真·血腥瑪麗放在旁邊的圓桌,很懂事的過去,掏出上衣兜上的口袋巾,保護著不讓手指的油脂浸染珍珠,戴在桐江霧繪的胸前禮服上。
而旁邊的鈴木園子,家大業大,不在乎一顆寶石的損耗,自己赤手就將珍珠掛在了領口的皺褶處。
“蘭小姐,我來幫你吧。”胡文殊如此說著,接過了小蘭手上的匣子。
小蘭想要拒絕,只不過裝著寶石的匣子已經到了胡文殊的手中。
只見胡文殊用口袋巾包裹住珍珠,然後拽起口袋巾的四角,如同兜布兜東西一樣兜住珍珠。
右手卡住封口,左手手食指中指夾閉,順著卡口往下捋。平整的滑下,然後陡然加速,只見本應被珍珠撐起的膨脹變得平坦了起來。
“哎,珍珠去哪了呢?”胡文殊明知故問道。
而旁邊的幾個人,也以感歎來稱讚這個恰逢其會的小魔術。
魔術還沒有結束,只見胡文殊用左手指尖拽住口袋巾的一角,從右手處拽開到空中,抖了抖正反,沒有東西。然後伸開右手,空無一物。隨後左手指尖逐個張開,只剩拇指和食指夾著口袋巾,已經沒有珍珠的下落。
“咦,珍珠呐?”
說完,胡文殊牽住小蘭的一隻手。而因為胡文殊魔術的需要,小蘭並沒有拒絕。
小蘭的手背向上,手心向下。胡文殊將口袋巾搭在小蘭的手上,口袋巾的兩端垂下,隨後伸出手掌,拖住小蘭的手心與兩端。
“這時候需要點小咒語。”胡文殊用另一隻手捏著小蘭手腕處的口袋巾的一端,
“abracadabra”,往指尖處猛然一拽,一顆透明的石環出現在了小蘭的無名指上。
“希望能替代吻手禮,可愛的女王大人。”胡文殊如此說著。
“啊。好浪漫。”旁邊小蘭的閨蜜看著如此的魔術,少女心極度膨脹。
“這個不好吧。”感覺著手上沉甸甸的感覺,小蘭明白,這個絕對不是一般廉價的魔術寶石道具。
“沒關系的,蘭。不用給他省錢。”桐江霧繪按住了小蘭正準備摘下寶石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當年清朝的李鴻章訪問荷蘭時候的典故吧。”鈴木園子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得,這麽說著。
“鈴木小姐果然博學。”胡文殊如此誇讚道。
李鴻章74歲時出使訪問荷蘭,當時荷蘭十六歲的女王威廉明娜親自接見。由於文化差異,女王伸出手,來行使吻手禮的時候,李鴻章直接把慈禧太后送給他的一枚十分珍貴的鑽戒戴到了荷蘭女王手上。
而胡文殊此番行為,高度複刻了當年的場景。
“好了,好了,胡大人。不要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走不動路了。”看著小蘭略帶尷尬的表情,桐江霧繪扯過了胡文殊的胳膊,帶到了一邊。
“杜康,你覺得這個怎麽樣?”毛利小五郎看著離開去與別人交談的胡文殊與桐江霧繪後,示意杜康說說這個偽品珍珠的事情。
看了看旁邊沒有注意這邊的相互調侃小蘭和鈴木園子,杜康如此說著。
“自作聰明的小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