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寧聽得微微一愣,隨後笑了一聲:“是,這才是人該有的模樣。”
一句話,就好似春風拂面,而時間很快過去,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孫長寧老爹到家,一進家門就看見了逗狗入迷的李鵲。
“小姑娘,你......”
他愣在原地,李鵲連忙站起來說了聲伯父好,而聽見動靜的陳薇出來,連忙把他迎進去,這樣隨口說了幾句,大致了解了什麽情況後,孫國棟便呼出口氣,但隨後又道:
“我還以為長寧帶了個女朋友回來呢。”
他這麽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李鵲,又對陳薇嘀咕道:“不過這姑娘是真好看啊。”
“女大十八變,人家十六,現在就這麽漂亮,等到了十八,那還不......”
這話峰一轉,孫國棟直接盯向孫長寧:“我說長寧,我看不是因為你幫了你那朋友,更不是什麽家教老師的問題,我看是人家看上你了,要把你招婿呢。”
孫長寧眉毛上露出不存在的黑線,而孫國棟道:“別不以為然,人家姑娘十六歲,你二十歲,就差四歲,這算什麽侄女?人家明顯是看上你了。”
“我和你講,你可得把這姑娘看好了,有感情要從小培養,不要到了臨了關頭,被別人泡走了,那就玩大了我說!”
他語氣意味深長:“這托你照顧,顯然是有目的性的,我從中聞到了可恥的資本主義氣息,這當中一定藏著肮髒的.....”
“你有完沒完!”
陳薇拍了一下孫國棟,於是後者一個激靈,瞬間變得正經起來:“咳咳,好了不說了,快把那小姑娘叫過來吧,咱們吃飯了。”
“不過長寧啊,我還是要告誡你,這明顯就是女朋友見家長的套路嗎,是這姑娘喜歡你,所以那人家才特意給你製造機會的吧。”
孫長寧歎口氣:“爸,我有女朋友了。”
“哦,你有女.....你有什麽來著?”
孫國棟還沒反應過來,孫長寧又重複了一變,而這一次孫國棟聽清了,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直接豎起個拇指,道:“可以啊你小子,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砰!
陳薇一巴掌打在孫國棟的後背上,這大老爺麽頓時嘶的一聲,隨後看向陳薇:“你打那麽用力幹什麽!”
“有蚊子。”
“大白天哪裡來的蚊子!”
兩夫妻插科打諢,孫長寧出一聲不明所以的歎息。
“哪裡吃著碗裡瞧著鍋裡,鍋裡都是空的,我看鐵盆嗎?”
孫長寧直接回了一句,而孫國棟雖然被拍了一下,但此時忍著背上的疼痛,轉過頭來道:“鍋裡不一定只有鐵盆,還有湯......誒喲你幹嘛!”
他話還沒說完,又被揪了一下,頓時一聲狼嚎。
“有蟲子!”
“大冬天的哪裡來的蟲子!”
兩夫妻又是拌起來,而李鵲聽到裡面的動靜探頭進來,頓時看見這一幕,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
於是當著人家姑娘面,這兩人頓時恢復了“端莊的儀態”,那模樣一本正經,又和善無比,簡直讓人如沐春風,這種變臉的度,都可以去參加央視春晚了。
“吃飯吃飯。”
孫國棟學乖了,直接招呼大家吃飯,反正有什麽事情一會再講,等自家老婆去洗碗了,就不怕有人揪自己了。
如意算盤打的乒乓響,但是看著李鵲,孫國棟還是悄悄給孫長寧豎起了大拇指。
“腳踏兩條船,你可真有本事。”
這話講的,聽在孫長寧耳中有些無語。
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而且自己怎麽就腳踏兩條船了?
講真話,自己連船都沒上呢,就僅僅是被定下了船票而已,而且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是船票自己跑過來飛到手裡面的。
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胡亂講,孫長寧也只能回以無奈的歎息。
然而自己老爹似乎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那雙眼中燃燒著的是八卦之火,似乎對這個事情很有探究的興趣。
李鵲跑去洗手,很快回來,那一座到飯桌上,頓時開啟吃貨本性,而孫長寧注視著李鵲的飯,見到那碗中的米粒以肉眼可見的極致度消失,心中有些注意起她的氣血來。
但是在孫國棟眼中看來不是這麽回事,於是他眼睛一撇,故意咳了一聲,直到孫長寧轉過頭來,他才道:“你果然也看上人家姑娘了,盯著看半天.....”
“腳踏兩條船啊!”
孫長寧一聽,頓時這尋思這膩歪,暗道不是老爹你老關注這個東西做什麽?
合著你難道是修船的?咱家也沒有這手藝啊!
而陳薇則是不斷給李鵲夾菜,這畢竟是待客之道,當然,有一個度,只不過李鵲是來者不拒,就這樣,一頓午飯吃了有三大碗,而陳薇看的有些愣,不由得問道:“小鵲,你平時都吃這麽多?”
“呃....差不多吧。”
李鵲想了一下,點點頭,陳薇奇道:“那.......你天天吃這麽多,身材還這麽好?”
“吃飽了才有力氣修煉啊。”
李鵲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當然,各種意義上。”
這說的是練武和學習,而陳薇理解成了鍛煉身體,於是哦了一聲:“怪不得呢,女孩子在十六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如果胡吃海塞可不行,適當的鍛煉身體是必要的。”
“對了,長寧,上一次你打電話回來,說你自己也有在鍛煉?”
“鍛煉的怎麽樣了?”
陳薇詢問孫長寧,而李鵲的眼神動了動,心中嘀咕,那可不是鍛煉,那算是.....可算是長征了吧?
她是知道孫長寧的過去“輝煌”歷史的。
“差不多吧。”
孫長寧回應了一句,而孫國棟道:“是麽,那有什麽長進?進入了紫華體育隊沒?話說你們那裡每天生活都是怎麽樣的啊?我一俗人,想象不出高等學府的樣子,如果胡亂說又惹人嘲笑了。”
“古時候農民以為皇帝一天三頓大白饅頭,下地都是金鋤頭,我也就和那普通農民差不多了。”
孫長寧笑了一聲:“體育隊都是小兒科,如果你想看,我就給你表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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