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國,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國家。
傳言這個國家的巫女……可以預知人的死亡。
並且從未失敗過。
“賭不輸大人,您說這世界真的有能預言死亡的人嗎?”
搖搖晃晃非常顛簸的馬車中。
一個有著一頭短發,眼睛大大的並且有點圓的女孩抱著一隻豬向坐在她對面的人發問。
而被稱為賭不輸大人的人是一個一身慵懶,靠在一個長發男子身邊的女人。
如果鳴人在這的話一定會直接認出來,這車裡的人便是讓許多勢力虎視眈眈的在逃的五代火影——綱手大人,以及她的小助手靜音,還有她的戀人斷。
哦對了,還有每次都被大肥欺負的那隻可憐的豬,豚豚。
通往鬼之國的官道上,絲絲縷縷的蒸汽從沙子縫中緩緩升起,扭曲這人的視覺。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熱,但是按照節氣……應該離入冬不遠了。
駕車的車夫戴著巨大的鬥笠,鬥笠下是一張無精打采的臉。
他看著周圍被熱氣熏的扭曲了的景物,心裡不由的也煩躁了起來。
忍不住吐槽這次客人的名字。
賭不輸大人?真是奇怪的名字。
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賭不輸,還是因為逢賭必輸,起個相反的名字衝衝喜。
車廂內,討論繼續。
綱手打了一個哈欠,眼中出現帶著困意的水汽。
“預言死亡?這得是多麽糟糕的能力啊,嗯……要是能預言大小就好了。”
我就吧那個女巫抓回家,然後……嘿嘿嘿。
預言大小?這不清不楚的話常人是聽不懂了。
色字輩的人也許想到的是某罩,但車廂裡的人包括那隻豬都很清楚。
感受的意思是……色子。
這種人生價值觀,簡直無藥可救。
與此同時,雨之國,蠍的小課堂開課了。
學員一隻茶杯大小的小老鼠,呃是飛鼠。
小飛鼠眼睛大大的,小臉圓滾滾的,還有一雙不同於尋常飛鼠的大耳朵。
一個字,就是“萌。”
陽光穿透窗戶,折射走部分強光,余下的光灑在小飛鼠蓬松的毛發上,更添呆萌。
但是別看毛發看似蓬松,但實際上也並不是很長,算是短毛。
這一點迪達拉最清楚,因為洗澡的時候他已經證實了,這是一隻實心的老鼠。
小飛鼠坐在桌子上,短短的尾巴好像壓在屁股下,時不時的還會象征性的掙扎一下。
今天,是雨之國少有的沒有下雨的日子,因此小飛鼠,或者說鳴人很開心。
於是,將意識留在雨之國的時間也多了一些。
“對於陣基的選用,還有什麽不懂的麽?”
蠍坐在窗戶的陰影中,靠著牆壁,身上沒有穿曉組織的血雲風衣,而是套了一件白色的高領羊絨襯衫。
看起來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忍者,更像是鄰家的大哥哥。
鳴人回道,“你講的很好,講的都聽懂了。”
這時在一旁處在煩躁中的迪達拉忍不住吐槽道:“你就裝吧,還都聽懂了,聽懂了那你使用個封印出來,別的不說,我很好奇你那四個手指頭怎麽結印。”
然後迪達拉看向小飛鼠的腳趾,古怪的笑道:“腳趾倒是有五個,難不成你要用腳結印?嗯……”
鳴人充滿憐憫的看向迪達拉。
真是無知的凡人啊,誰告訴你結印必須是人的手?
再說用腳結印也不是沒有,比如……某好色仙人。
鳴人懶得開口,蠍遲疑道:“結印方面……還真是個問題。”
“忍獸,在忍術方面這一點是一個局限。”
“據我所知能夠熟練使用忍術的,只有極少的幾個種族,比如火之國木葉忍村三代火影的猿魔王,還有……妙木山的蛤蟆。”
猿魔王?
鳴人倒是有印象。
上一次地下交易所的任務不就是尋找猿魔王嗎,也不知道那個委托人有沒有收服那隻傲嬌的老猴子。
至於蛤蟆嘛……他也見過幾隻。
自來也用來代步的蛤蟆忠,還有……只要被召喚就會吐槽自來也,並且一身社會氣息的蛤蟆文太。
“不過……你和迪達拉的賭注是學會封印術,這點倒是不影響什麽。”
蠍對封印術的認知也並不高啊。
咒印是可以代替手印的,這一點鳴人早就證實了。
不過現在他是學生。
小飛鼠裝作聽懂的樣子,大點其頭。
迪達拉忍不住吐槽道:“不能學精的東西學它做什麽?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有這時間和我學習黏土炸彈沒準現在已經學成了……”
鳴人不理憂心忡忡的迪達拉,繼續和蠍學習了起來。
雖然蠍對封印術的認知局限,但是蠍所掌握的知識也有鳴人不知道的。
比如能量轉化方面,這一點在木葉的封印術領域還是空白。
鳴人有預感,學成後,從雪之國那弄來的查克拉製造系統將會迎來一次升級的機會。
一個是融合,一個分離,兩者結合在一起會是怎樣呢?
有一點可以肯定,單純的從細胞中抽取出來的生命力不能在精神網絡中傳遞。
所以精神網絡供應的都是查克拉。
又因為大雪山供應的查克拉包含的精神力是人工合成的,雖然沒有自主的意志,但是卻也影響查克拉性質變化的轉化率。
簡單說就是有一定的排斥反應。
但要是學會查克拉精神力和生命力的分離技術。
那鳴人就可以將精神網絡作為運輸,將查克拉傳遞到客戶端,客戶端再將查克拉分解,這樣純正的生命力被傳遞到施術者的身體,施術者將自己的精神力與其集合,那樣排斥反應將會被解決,查克拉性質變化的轉化效率將會大大加強。
還有一點,純正的生命力……還能治愈身體、代替飲食、甚至延緩衰老。
當然這些目前還是理論上的。
在鳴人得知蠍身上核心的功能後就想了很多。
“蠍前輩,我們繼續學習吧,我覺得我今天理解的不錯,還能多學一點。”
蠍張嘴隨意問了幾個問題,鳴人輕松答了出來。
隨後蠍的小課堂繼續進行。
一旁的迪達拉,更加的煩躁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迪達拉隱約中已經感覺到了,這種小飛鼠沒準真能學會封印術。
到時候怎麽辦?被一隻老鼠天天一口一個人寵叫著?
好絕望……
迪達拉忍不住抱怨,為什麽別人家的忍獸都那麽乖……
而他的忍獸這麽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