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帶著鳴人在地下交易所發布了一則尋找綱手的任務。
上午發布的,下午就有了消息。
綱手在土之國。
為了這一個消息,自來也花了五十萬兩。
算得上一個B級的任務。
火之國前往土之國的馬車上,鳴人和自來也解除了偽裝。
“這錢真好賺啊。”馬車上,鳴人拿著記錄綱手線索的卷軸不由感慨道。
自來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靠在車廂上回道:“那也要有本事才能賺。”
能夠隻用不到一天的時間便找到綱手的消息,足見這個地下交易所的情報網,有多麽的厲害。
“那他們這麽有本事,能從那買到大蛇丸的消息麽?”
鳴人的這個問題讓自來也一愣,接著失笑道:“就算是能也是沒用的消息,那家夥的地下基地很多,而且他每次都是用通靈術回去,再牛的情報網,拿時空忍術也沒有辦法。”
通靈術?
鳴人想到了在短冊街上大蛇丸突然消失的一幕。
九尾說過那是逆向通靈術。
自來也繼續道:“還有,大蛇丸再怎麽說也是叛忍,他的行跡還是相當小心的,再加上他最近似乎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組織,變得更加小心了起來,所以像這種我能想到的辦法,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接著自來努了努嘴,有些欲言又止了起來:“鳴人……我知道你想把佐助找回來,也知道你為此每天都在刻苦的修煉,但是現在的你還不是大蛇丸的對手。”
鳴人一愣,誰說他要去找佐助的?
雖然他有些擔心佐助的手會不會殘廢,但是想來大蛇丸既然能給團藏移植初代細胞,那麽移植一條手臂什麽的也不算什麽難事。
所以也不是太擔心。
自來也繼續自話自說道:“不過,如果你要是肯拜我為師,肯使用身體中的那股力量的話,你還是有希望快速成長起來的。”
鳴人一翻白眼,他也是服了自來也了,竟然這也能把話題重新轉到拜師上。
牛B了……
“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提拜師的事。”鳴人看著自來也。
自來也回道:“你也答應過我不使用那個糟糕的瞬身術的。”
鳴人裝傻道:“我答應過你麽?我怎麽不記得?”
自來也同樣裝傻道:“我也不記得答應你不提拜師的事。”
好吧……續佐助之後又一個視誓言如糞土的人被鳴人培養出來了。
“對了,我在雪之國的時候坐過汽車,也見過火車,還有飛艇,為什麽我們去土之國只有馬車?你去過雪之國吧?”
這件事憋在鳴人心裡很久了,難不成火之國的經濟實力還比不上一個終年嚴寒的小國不成?
自來也見鳴人不提拜自己為師的事,而是把話題跳到別的地方,翻了個白眼道:“去過。”
隨後想了想敷衍道:“也許是因為天太冷了尋常的馬車趕路馬可能凍死吧……”
這似乎是個不錯的解釋。
那麽為什麽不用忍獸?
好吧……雪之國連忍者都沒幾個。
不過鳴人真心的感歎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的亂碼七糟的。
五大國之間幾乎可以說沒什麽交通。
正在鳴人胡思亂想之際,自來也開口道:“最主要的是除了像咱們這樣的忍者,尋常的人不會跨國走動,每個國家幾乎都可以自給自足。”
“而像我們這樣的忍者,出行都是執行任務,需要隱蔽,不可能大張旗鼓。”
這個答案……靠譜。
隨後接下來的三天裡自來也和鳴人都是在趕路中度過的。
在兩人之後,茫茫的戈壁灘上,宇智波鼬和乾柿鬼鮫尾隨其後。
他們已經跟在後邊有段日子,但是一直沒找到好的下手的時機。
乾柿鬼鮫非常不喜歡土之國黃沙滿天的鬼天氣,抱怨道:“還要追多久?”
宇智波鼬拿出地圖看了一眼,然後遞給鬼鮫道:“前面有一個小鎮,他們如果停下來的話,找準時機就動手。”
鬼鮫看著地圖上標注的小鎮,皺眉道:“硬上?”
鼬實事求是道:“硬上我們恐怕不是對手。”
鬼鮫聽了這句話很想說廢話,他的意思是想問要怎麽做。
不過鼬又不說話了……
鬼鮫聳了聳肩,無奈的跟上。
他發誓,這次任務是他做過最糟糕的任務。
抬頭望望天,風之國還有土之國什麽的,不是沙子就是高原黃土的垃圾國家實在是差勁死了……
最主要的是,為了隱藏行跡,他們連個馬車都沒有……
鬼鮫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是讓他抓住了那個九尾小鬼,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到處亂跑的家夥……
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等著他抓多好……
與此同時,身在大蛇丸基地中的佐助同學同樣詛咒著鳴人。
至於為什麽要詛咒鳴人實在是兜給他做的手術太TM的疼了。
兜在一邊安慰道:“忍受痛苦也是一種修煉,並且還是極好的精神修煉。”
說著明晃晃的手術刀將佐助的手解刨了開來。
一邊解刨一邊誇獎道:“你的意志不錯,我解刨過的其他人大多都因為巨大的疼痛暈了過去。”
“不過也怪你倒霉,如果用查克拉手術刀的話,解刨的疼痛會小十倍以上,不過……拖鳴人的福,我這雙手前幾天剛被他的螺旋丸打殘,所以無論是經脈還是骨骼都沒長好……”
“所以現在還不能動用查克拉手術刀……”
說著,往下又切了一刀……
佐助滿頭是汗,痛的寫輪眼下意識開啟。
不過這反而讓他的痛覺更加的靈敏了。
兜眼角的余光掃了眼佐助的寫輪眼道:“你可千萬要控制住自己,你要是現在對我使用幻術阻止我手術的話……那你這隻手就不止使用不了忍術那麽簡單了,恐怕就要節肢了……”
佐助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兜。
兜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抱怨道:“通常情況下也可以使用精神麻痹的,這樣你就感受不到痛覺了,但是可惜的是,你的寫輪眼對精神麻痹有體抗力,畢竟精神麻痹只是一個簡單的幻術。”
佐助突然很想把兜掐死,他不覺得這種屁話能幫助他分散注意力,反而感覺更疼了……
兜繼續道:“還有一種藥物麻痹,但是那東西用少了對你沒多少效果,用多了又會影響你的大腦發育,你可是大蛇丸大人寶貴的容器,所以藥物麻痹也與你無緣了。”
以後一定要殺了兜!佐助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然而藥師兜嘴巴還不停:“不過還有一種將查克拉轉移成電子衝擊你的神經系統的,這個辦法能夠讓你感受不到疼痛,我也會用……不過……你還是要感謝鳴人, 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我險些被他算計死,所以啊……算是在你的身上找點利息吧……”
說著,一刀劃開,至此,佐助的右手完全被解刨了開來。
兜看著佐助長得七扭八歪的骨頭,感歎道:“真是苦命的家夥,你這手骨頭要敲碎了重新生長了……希望你的骨頭能掙點氣,我感覺得敲個七八次才行。”
“嗯……看在鳴人的面子上給你湊個整,敲十次吧,如果你能挺過去,相信這隻手會比你全身的骨頭都要硬。”
“對了,你知道老鷹的故事麽?老鷹為了飛向更高的天空會把自己的骨頭折斷。”
佐助咬牙切齒道:“我聽尼瑪了個巴子!”
這句話,是跟鳴人學的。
也許正是因為跟鳴人學的。
所以兜微笑道:“再加兩次吧,敲斷十二次。”